反应的这样快……差点要令他措手不及。
他的大手情不自禁从乾丝丝敞开的外套里钻进去,贴着她的腰际线,在她抗拒的颤抖和扭动中往上,握住她胸前的浑圆……
可怜见的,他都已经如斯冲动,她却故意折磨他似的,不住的扭动着,使得原本就贴得极尽的二人,若有若无的摩擦着,简直要逼疯他。
白丞安收回手,压住乾丝丝的身子,以免她在乱动中伤了自己,腾出一只手,从乾丝丝宽松的裤腰中探了进去。
乾丝丝的反应更加剧烈了,被侵犯的耻辱,让她狠狠咬了白丞安的舌。
嘴里淡淡的血腥味,却进一步催化了男人的占有意识,在手指触碰到那层阻碍的时候,男人稍微恢复了神智,而也是此刻,乾丝丝身下的疼痛和不适达到极限,趁白丞安不察,抬腿踢去,亏得白丞安身手矫捷,堪堪躲开关键部位,被踢在了大腿上。
白丞安吃疼放开乾丝丝,退后了好几步。
乾丝丝得此机会,连小绵羊都顾不上,慌不择路的往家跑。
白丞安摸着薄唇,嘴角含着笑回味着方才的甜美,直等再也看不见乾丝丝跌跌撞撞的身影,才意味深长点点头,“来日方长。”
反正总归要娶一个女人为妻,倒不如……找个有意思的,好逗弄的!
白丞安向来不喜欢委屈自己。
乾丝丝一口气冲回家,关了门之后,背靠着门,喘了好久,身体还在瑟瑟发抖。
乾丝丝的养母苗沛芹从卧室打着哈欠出来,看乾丝丝蹲在门后,吓了一跳,“三更半夜不睡觉在做什么?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
乾丝丝怕苗沛芹担心,随口糊弄了两句进了浴室,说是洗澡,却比消毒还彻底,尤其是被陌生男人摸过的、侵犯过的地方,更是一遍遍的冲洗……
那晚之后,乾丝丝消沉了好几日,总觉得自己好像丢了什么东西,心里空落落的。白天上课不能专心听讲,晚上打游戏老是犯些低级错误,精神恍恍惚惚的,别说是室友,就连已毕业一年,仅靠聊天工具联系的学姐都看出她有心事了。
那样羞耻的事情,乾丝丝是决计开不了口跟别人讲的,哪怕是关系很铁的师姐也不行。
她不说,师姐就开始乱猜,各种脑洞大开。最后总结了一下,说是大概乾丝丝这个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思春了!
乾丝丝很想摔碗说思你妹啊!但她当晚竟然梦见自己被那个陌生男人压在自己的小床上,重复做那晚的事情……
她吓的一身冷汗醒来,觉得肚子剧烈的疼痛,然后大姨妈就毫无预兆的来了。
她这边被大姨妈折磨得欲死不能,师姐一副恍然大悟的做结案陈词:原来一切的反常都是大姨妈前的情绪风暴。
这一套说辞,就连乾丝丝自己都信了。
那晚之后,她没再梦见过白丞安。
大姨妈彻底滚蛋的那天,一年没见的师姐终于良心发现,说要来母校请乾丝丝吃个麻辣烫什么的,感怀一下学生时光。
乾丝丝都已经想好了要点哪几个喜欢的食材,却临时被苗沛芹的一通电话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