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意外的差点跌倒,本来还想看点重头戏,哪知乾丝丝这态度,哪里是找最珍贵的东西,简直就是敷衍嘛!
这支笔,他虽然见过董事长用过很多年,可要说珍贵……他是一点也没看出来啊。
助理心里替乾丝丝着急,哪里想到一抬头,看到白行翟的表情,却暗暗心惊。
白行翟的眼神太过复杂,看着那支笔,就好像已经陷入了另一个时空似的,神色让人觑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怎么就敢肯定,这只被我随随便便丢在桌上的笔,是我最珍贵的东西?”等那股情绪过了,白行翟果真又故态重萌,开始对乾丝丝百般刁难。
“我想董事长用错了词!您可不是随随便便丢在桌上的!”乾丝丝狡黠道:“我进来之后,一直在仔细观察您的一举一动!在您的桌上有两支笔,我进来时,您签文件的笔,并非这只……可当您跟我说话时,看的却是这只……还有,您刚要离开办公室去开会的时候,您并没有注意到您签字的那支笔,反而将这只笔插进了笔筒。”
白行翟一怔。
这些细节,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乾丝丝是怎么发现的?
助理这时忍不住的插话进来:“如果真是董事长珍贵的东西,董事长怎么可能不放起来,而是将它跟普通的了!”
乾丝丝扭头看向助理,坦诚:“这一点我也很奇怪!但……与其说我奇怪这支笔跟其他普通笔摆在一起的现象,倒不如说,我奇怪董事长对这支笔的态度。为何一只如此珍贵的笔,却被您跟其他普通笔摆在一起?又或者说,您心里对它是矛盾的,一方面不敢将它作为珍贵的东西收好,另一方面又不忍看它受到冷落!”
白行翟脸色一沉,勃然大怒:“你好大的胆子,不过是个乳臭未干,连面试都没通过的小丫头,竟然对着我的物品颠三倒四的乱说话,故作高深的乱分析!”
“我是不是乱分析,看您的态度就知道了!”乾丝丝并不惧怕白行翟此刻的发怒,发怒说明她揭了逆鳞,说明她刺痛到了白行翟。
白行翟阴沉:“我的态度?我的态度就是,你猜错了!”
“董事长如果非要坚持我猜错了,坚持这不是您珍贵的物品,我也不会执意证明!只是……董事长何必自欺欺人?既是珍贵的东西,何以不敢承认?”
“你——”白行翟怒,指挥助理:“把她给我赶出去——”
助理挡在白行翟之前,对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乱放厥词的小丫头冷硬:“同学,到此为止吧!”
乾丝丝转头向门,走了两步,忽而又站住,转过身来说:“董事长,我并不是胡乱揣测您的心思,是因为……”
她犹豫了好久,才说:“我去过丞安母亲的房间,在她房间里,见过一模一样的另一只笔!”
不止一旁的助理震住了,就连白行翟也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