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志一伸手扯了她的羽绒服,露出她里面绒毛的雪白毛衣来,笑得奸邪:“你连唯一值钱的项链都被我们拿了,还剩什么?”
焉然惊叫,哭着喊:“我可以打电话给我爸妈,让他们给你们送钱来,你们要多少?我都可以让他们送给你们!”
“你当我们傻啊!送钱过来?我看你是想报警吧!”齐志一把揪住焉然的短发,将她死命拖过来,焉然又疼又怕,无奈的挣扎扭动着,被齐志左右开弓扇了两巴掌,直接骑坐在身下。
“不要——不要碰我——”焉然哭着叫喊,脸已经被打肿了,她却浑然不觉似的,在齐志身子底下拼命的挣扎着,她无助的闭上眼睛哭喊,“乾晨救我——救我——”
就在被再次抓回来之前,她内心里并未曾绝望,她始终相信有乾晨在,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现在……她明明知道乾晨被打的很惨,被五花大绑,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般,钉在那铁架上,可除了乾晨,她还能叫谁?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呜呜——嗯嗯——”铁架剧烈的响动着,男人喉咙里的怒喊和那铁架的声音,好似一首悲壮的悲鸣曲,焉然听着,便愈发的绝望!
“呲啦——”焉然的毛衣,被齐志直接撕开了,齐志双目放光的瞧着里面随着毛衣一起崩开扣子的衬衣,对上那双比想象中要丰满许多的****,嘴角险些流出口水来!
这可是他花钱都买不起的好货色!比那些按摩店、美容院、桑拿房的姑娘,好到了哪里去!
“嗯——唔——”铁架发出更加恐惧的震响,被绑在铁架上,似乎要拿凡人之力,震碎墙壁,震碎铁架,听得连****焚身的齐志都暗暗心惊,使了的人个颜色给旁边看好戏的康波:“去让他安静点!”
康波能有什么法子让乾晨安静?不过就是打!
一拳不能让乾晨安静,就打两拳,两拳不行,就打第三拳。
直等康波自己的拳头都打的生疼,乾晨脸上一片血染,整个人挂在铁架上,像死了一样,他才止了拳,转头去看齐志:“人可别被我打死了吧?”
“哪儿那么容易死!”齐志懒得管乾晨。
看焉然已经不顾自己,挣扎着想要去看乾晨,重新把她拽回来,粗鲁骑坐在身下:“没看出来你们俩还挺有情义的!!是不是已经被他操过了?女人就没个好东西,被人操过,操舒服了,就跟人跑——”
“你放开我——”焉然挣扎着,叫喊:“乾晨,乾晨你怎么样?你醒醒啊——”
焉然见不管自己怎么喊,乾晨都像没了呼吸一样挂在铁架上,脸上的雪不停的往地上滴,染红了一大片的地面,当即大哭了起来:“求你们,求你们送他去医院,他快要不行了……求你们——”
齐志抓住焉然的短发,将她按在地上,“臭丫头叫什么叫?”
康波递了块破布来,齐志便捏着焉然的腮帮子,不管她怎么反抗,直接把破布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