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院内厅完全是按照华夏古典风来装饰的,字画,青花瓷,鼻烟壶等古玩随处可见,花花草草更是摆满了阳台。 ..桌椅全部都是纯樟木制成的,瞧这成色,估计材质不是一等一,也是一等的!还有架藏,基本上都是蓝皮黄页的古,像极了一个斋!至于这各个方位的吊灯么,也都是暗黄盏灯,极具浓香气息。
梁小竞虽然是土豹子,但也能感觉的到这当中的内涵高雅,当下赞叹道:“看不出来,你这儿倒听高雅的啊!有那么一种小隐隐于世的意思。”
郭让惊道:“梁兄真是奇人啊!家父曾经说过,这小隐隐于世,正是他老人家担没想到,梁兄确实一语道破,呵呵,厉害,厉害!”
梁小竞结舌道:“不会吧?我也就这么随口一说,还真中奖了?”他确实是没文化,见这也能猜中后,心中不免哭笑不得。
韩小含打趣道:“他呀,是在老夫子面前掉包,自取其辱!咦,家里就郭兄你一个人么?”他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其他人。
郭让笑道:“没有,家父去单位上班了。我女朋友在上边弄饭呢!待会儿咱们就大意好好吃一顿了!”
梁小竞眨了眨眼睛,有些暗示性地问道:“还是那个么?她不是去京城了么?”他知道郭让和韩小含不一样,这类人玩的是一辈子,而不是**。
郭让道:“当然是她了,你以为这还能天天换的?京城的话,过一段时间她再回去,这段时间就先在我这随便玩玩。”
梁小竞“哦”地一声故意拖长了声音,似是另有所指道:“哦,随便玩玩。唉,我们国家的文化就是博大精深,什么问题都能用随便来代替。嘿嘿。”
郭让自是知道他所指,当下捶了他一拳,骂道:“你小子尽是些这样肮脏的思想,也不知道得祸害多少女同胞!”
韩小含插嘴道:“什么叫做不知道?他现在就已经祸害不少了!郭兄,你是不知道啊,咱们梁兄在我们学院里那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投怀送抱的女同胞们少说得有一个加强排,这估计还是保底的数字。至于偷偷暗恋他的嘛,少说得有一个连了!这家伙啊,还整天哭喊着自己处男无罪,你说可不可气?”
郭让哈哈大笑道:“是啊,梁兄魅力值爆表,我们却是比不上咯。来来来,你们坐,喝点儿茶,这是家父托人从武夷山带来的茗茶,很少见的哦。”
梁小竞疑问道:“托人?嗨,大家都不是外人,你就直说了吧,这又是哪个局长进贡的呀?”他自是以为这又是郭让父亲的属下孝敬他的。
郭让没好气道:“你这叫什么话?家父为官还是很清廉的。否则的话,最近中央打虎行动这么紧迫,家父身居要位,若是有问题,早就落马了!”
梁小竞不在乎道:“嗨,这些没什么说服力。真正是龙是虫,还是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东西,表面上是看不出来什么的。”
郭让泡好了茶,随后摇了摇头,道:“咱们只管咱们的事,至于家父怎么样,总会有操心他的人。来来来,梁兄,既然来了,我得好好尽尽地主之谊,上楼随我去看看黄浦江江景。沪城中午的阳光向来很美,尤其是洒在黄浦江上,更是唯美之极,这等景致,可是不容错过的。”
梁小竞和韩小含听着他这么一说,倒也心动。平日里总是听得别人说沪城是华夏数一数二的大城,综合排名下来,只在京城之下,端的是繁荣之极!但从来也没怎么来过,韩小含还好一点,经常跑这边,梁小竞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了。三人随即一起踏上了楼梯,走上了二楼。
二楼虽然不高,但正好能将黄浦江最繁荣江段的全景全部尽收眼底。却见一排排高楼大厦平地拔起,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外形都很具有建筑美!
众多高楼大厦之间,一条宽阔的大河从中缓缓流过,就如赛道一般,蜿蜒下去,不见尽头。河面波光粼粼,船来人往,极为热闹。正午的阳光高挂空中,将它那炽热的光和热尽皆散到了细腻丝滑的江面上,在江面上形成了一道道零碎星光。随着江水不断荡漾,那些金光也是反复四散,射向四周,美感十足!
梁小竞瞧着这一副唯美画面,心中登时安静了下来,有那么一刻,他真想放弃所有,忘记所有,和心爱的人依偎在楼上,坐看流年光景。
韩小含也是一阵沉醉,当下赞道:“这就是当年强哥许文强风靡一时的黄浦滩么?唉,浪花淘尽英雄,是否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啊!”
梁小竞听着他洋不洋土不土的掉包,当下白了他一眼道:“这么好的气氛,被你这土豹子一打岔,意境登时就变味了,哼!”
韩小含针锋相对道:“你也别装什么深沉哥了,你这修养比我还不如呢!却装得跟苏东坡一样,你真以为你看两眼黄浦江,就能当诗人了?”
郭让见二人又掐了起来,当下打断道:“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一起静静地看看吧,这种机会,不多的。”
二人这才止口,又重新看看黄浦滩中的日照大江,心头各自想到了心事。
良久,郭让出口问道:“梁兄,你这次真打算跟我一起搞么?”
梁小竞望着江面的游轮与飞鸟,随后呵呵笑道:“这还有假么?不搞今天就不会来了。对了,说到这儿,你那地址有没有眉目了?”
郭让微笑着点了点头,道:“这个自然。我也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