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宁,我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自己承认错误,刚才的事,我既往不咎,不然的话……后果如何,你应该能想象,我会给你减薪水的。 ..”
本想用这话令秦舒宁露出点破绽来,谁知他盯着她看了好半天,她都还是那副迷迷糊糊又无辜的模样,看的他牙牙直痒。
……真想揍她,她要不是女人,估计他都打过她不止一回了。
“姨妈……我好想你。”一句话完了,秦舒宁整个人就扑在了钟厉烽的身上,温热的胸膛被秦舒宁的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挠着,钟厉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想想想,想你个球!他哪里长的像女人了,还是中年妇女!
“秦舒宁!你给我醒醒!别睡了!清醒点,你看清楚,我是钟厉烽,靠!老子不是你姨妈!”在接二连三的各种突发情况下,钟厉烽终于不能忍了,他朝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怪叫,甚至生平第一次对女人爆粗口!
然情况还是那么糟糕,他不能脱离这个女人的魔爪,亦是没办法看到她的理智。
万般无奈之下,钟厉烽最终选择了将她一手刀砍晕,他还想有个安生日子呢!今晚不能被她这么折腾没了!他卧室的**都被她给毁了,他不能再让她在客厅里抱着他发疯,万一她再吐他一身……
想到这里,钟厉烽都觉得想吐。恶心极了。
而隔天,秦舒宁醒过来之后却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副啥事没有的样子,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好像被人砍了脖子。
“昨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秦舒宁瞪大了眼睛问钟厉烽,还不忘伸手一个劲的摸着后颈,钟厉烽看着她那质疑的眼神,就差没一巴掌拍过去了。
她还有脸问,还一副他对她做了什么的样子,她知道他的卧室因为她,变成一副什么德性了吗?疯女人!
钟厉烽的脸色黑极了,而秦舒宁显然是啥也记不清了,她歪着头看着他,继续问他:“怎么?你昨晚不会是又……趁着我喝醉了,欺负我了吧?”
“……秦舒宁你的脸皮到底还要不要?什么叫欺负你?”钟厉烽的脸色越加难看了几分,早知道昨晚就不管她的死活,把她扔在酒吧里算了。
带回来就是个大麻烦,好不容易敲晕了她,能睡个觉了,结果她一觉醒过来竟然给他套起罪名来了!
“你没欺负我,那我后颈为什么这么痛,难道我自己在哪里磕的吗?”秦舒宁晕晕沉沉的,也耐不住跟他大喊起来了,钟厉烽算是被她气的什么心情都没有了,连忙冷笑道:“难道你以为我要是欺负你,会只动你的后颈?”
“……说的也是,你这么变/态的人,要是真想拿我怎么着,怎么可能只动我的后颈。”她可没忘记上次被他折腾,被他折腾就算了,结果这厮拍拍p股走人的时候还甩下了一百块钱!
想到这里,秦舒宁脸色黑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
“我昨晚喝醉了吗?”秦舒宁试探的问他。
“你在说废话吗?你要是没喝醉,我需要拖着你回来吗?”
“咳咳~谢谢。”这厮还是挺正经的,她喝醉了,他把她带到这儿,却什么都没干,心里对钟厉烽的印象好了些,钟厉烽却始终板着一张脸,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显然晚上没睡好。
“叮铃~”一声,门铃响了,秦舒宁以为来人会是常客沈皓廷,起身就去开门了,钟厉烽甚至没来得及阻止她,这个时间就来找他的,肯定是封青决。
“沈皓廷,你一大早就来你家总裁这儿串门……吗?”秦舒宁打开门看到封青决的那一刻,表情有些呆滞,说话的语速都有些变了。
来人不是沈皓廷,封青决眼神冰冷的盯着秦舒宁,那双眼睛里放射出来的寒光令人不寒而粟。
秦舒宁不明白眼前的这个陌生男人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打量她,她总觉得,来者不善,难道这厮是来找钟厉烽的,他欠了钟厉烽多少钱啊喂!
“别误会,我跟里头那位先生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有什么仇有什么冤找他就行!别扯上我!我不认识他!!我是路过的!”
听着秦舒宁说完这番话的钟厉烽表示很内伤,他一脸黑线的站在她身后,嘴角的笑容僵硬极了,这个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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