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终于来了。今早起来,空气清爽微凉,这种感觉真好。我是一个怕热死星人,20过去,娃也开始要上学了。一切似乎都开始变得美好,哈哈。在这,恭祝大家九月安好。
最后,上个周末又偷懒了,我知道你们要骂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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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胡东来消失后,娄山煤矿一直是处于停工的状态。上面煤工厅也一直没有明文提出要怎么处理娄山煤矿,似乎把它遗忘了。但是,今天刁一民一来,娄江源就去娄山煤矿了。这样的动作,对于聚焦在今天这次省书记太和行的无数目光来说,就是一个信号。
梁健得知娄江源去了娄山煤矿后,便知道,娄山煤矿重新开工的日子已经不远了。虽然他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他希望娄山煤矿最好是无限期停下去,但这一点,就目前来说,是不太可能的。
娄山煤矿这三大煤矿不比其他。
如今西陵省的情况,这三大煤矿,是西陵省经济的一大支柱,是老虎屁股,轻易不能摸的。这一点,梁健心底十分明确。
刁一民不是罗贯中。
两人间现在虽然不在一条阵线,但到底还未刀兵相见,该忍的地方还是得忍一忍。
果不其然,不出梁健所料。娄江源去过娄山煤矿没多久,娄山煤矿的新经理就来了。据说是前段时间刚从煤工厅办了内退出来的一位干部。内退的原因说是身体不好,但世上之事哪里有正好这么巧合的。再说,既然身体不好要内退,又何必还到娄山煤矿来。
大家心里都清楚,但谁也不戳破。
新任经理过来上任的时候,煤工局那边按照惯例,要摆宴接风,邀请了梁健和娄江源都参加。梁健有事,让广豫元代为参加了。
广豫元回来后,告诉梁健,晚宴上这位新任经理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真的是这么想的,竟然夸下海口,要将娄山煤矿的产煤量再提高五个百分点。
梁健是个行外人,听了这话,也是惊了一惊。太和市的煤矿开采至今,其实存煤量基本已经定下来了,而且为数也不多了。这几年,产煤量都有所下降,一是市场上需求量下降了,二是存煤量确实已经不多。但这新任经理第一天到太和就夸下这样的海口,真不知道是聪明呢还是愚蠢。
梁健没说什么,只问广豫元:“江源同志有说什么吗?”
广豫元摇了摇头,道:“他没说什么。”
梁健不再说话。广豫元识趣地出去了。
新任经理一上任,娄山煤矿自然就要开工了。这新任经理似乎是一个喜欢形式的人,非要弄个剪彩仪式,说要去去晦气。于是,定了一个黄道吉日,邀请了许多媒体,还有娄江源和梁健等几位领导干部。
可,黄道吉日前两天开始下雨,虽然雨势不是很大,但一直绵绵不停,持续到了吉日当天。梁健本就不喜这个人,便找了个借口推脱了。娄江源不知是什么原因,也推脱了。两人都让各自的秘书长代替了。
仪式是九点开始,梁健虽然没去,但毕竟是娄山煤矿的事,还是要关注下。早上送来的文件处理得差不多的时候,便打开电脑看了看新闻。新任经理,一张圆脸,挺有富态。不过,那双看着不大的眼睛里,却冒着精光,一看就是个精明的人。
梁健看着这人的样子,就又想起他的那句豪言。五个百分点,梁健想看看,他打算怎么弄上去。
正想着,忽然翟峰推门进来,都没敲门。梁健被吓了一跳,皱眉不悦地斥道:“着急忙慌的干什么,进来要敲门!”
翟峰忙道歉,然后告诉梁健:“梁书记,山口区那边有队驴友共六个人被困在山里了,昨晚其中一名驴友的家人联系不到人后就报警了,凌晨四点的时候,山口区那边派出所安排了救援人员进山,面前为止还没找到。”
翟峰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又接着道:“据山口区那边确认,那队人里面,有一位可能是北京方面某位首长的儿子。”
梁健一听就皱了眉头,本来这驴友被困的事情,便是麻烦事。这完好地救出来还好,这要是有点什么事,舆论上就是一个救援不力,又是政府的责任。现如今,又冒出来一个首长儿子,这压力就更加大了。山口区这个时候通知市里,想必也是一时找不到人,担心万一真有个什么意外,承担不起这个后果,想找人来分担一下。
梁健清楚山口区领导的想法,但事情既然已经通知到了这边,梁健总不能装作不知道。但怎么处理也是个麻烦事。山口区离这边不近。山口区多山,又多山体滑坡,这连着下了两天雨,给救援增加了不少难度。
梁健想了想,给明德打电话。明德电话接起,听梁健说了事情后,回答:“梁书记,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和娄市长一起往那边赶呢!”
梁健一听,怔了一下。娄江源好快的动作。
梁健挂了电话后,立即亲自给山口区的区委书记打了电话。电话一通,梁健就问区委书记:“现在救援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
区委书记戚伟回答:“目前只能确认他们在那片山区,但具体位置很难确定。按照我们的人力,无法覆盖搜索,很难保证不会错过。而且这两天连续下雨,那片山区内,已经有两处发生了山体滑坡,如果雨再不停,可能会有更大的山体滑坡发生,情况比较危急。”
“明德同志已经带人过去了。”梁健回答:“娄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