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菲菲说:“我是义务劳动,好不好。你还不感谢我?”的确,宁州的房子如果要装修,单单是要靠梁健一个人,肯定是干不了的。他每天都要正常上班,哪里会有时间。项瑾怀孕在北京,更不可能管宁州进行装修的事情。
梁健听说莫菲菲要义务劳动,说:“那敢情好,房子装修的事情,你能帮我?”莫菲菲说:“对了,你还没去你房子看过,其实,那是一个精装修的房子,不用再怎么装修,直接入住都不难。关键是,还得购置一部分家具。”
梁健说:“这样最好了,省得我麻烦了!那处房子,我真想捡空去看看。”莫菲菲说:“别捡空了,明天周六,我们就去看看。”梁健心想,项瑾怀孕,身体又不是特别好,不该在北京常住,他得赶紧准备好宁州的房子,让她能够早点搬过来。
当天晚上,梁健给项瑾打了电话,问她这两天身体状况如何?项瑾听他问候笑道:“什么时候,你也学会关心人了?”梁健一想,之前自己的确有一年多都没有联系项瑾,如今情况变了。梁健说:“以后,我每天都会打电话过来的。”
项瑾在电话中的笑声很甜蜜:“那好啊,我喜欢一个会关心人的你。”忽然从隔壁,想起了莫菲菲“啊呀”的叫声。
这声音也通过手机,传到了项瑾的耳朵里。项瑾问道:“你那边,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啊?”梁健当然不能说,莫菲菲跟自己住在同一房间里,他说:“是莫菲菲,她今天在我这里。”
“莫菲菲?”项瑾还是挺有印象:“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还有联系啊?”梁健说:“有啊,她今天来给我房产证,我们以后在宁州住的房子,是从她手里买来的。”项瑾笑说:“我记得,莫菲菲以前是一个村官,现在她已经这么有钱了?在宁州都有房子出售给别人了?”
梁健也笑说:“她啊,现在是房妹了!几年前她从大学生村官队伍里出来,加入了房产公司,如今镜州和宁州她有好多的房子。”项瑾说:“那就是从女**丝变成白富美了嘛!那你好好招待她,我们明天再聊天。”
放下项瑾的电话,梁健跑到外面,对莫菲菲喊:“你要干什么,喊得这么响?”莫菲菲哭丧着脸,右手握着自己的左手食指,食指上有血液在低落。
梁健赶紧跑过去,问道:“你怎么了?受伤了?”莫菲菲说:“易拉罐惹的祸。”梁健这才看到别上,有一瓶椰汁的易拉罐,已经扯下来的铅皮上,还流着血迹。梁健一把拉过,莫菲菲的手,帮她吮吸了起来,将吮出来的血液,吐掉。
被梁健这么吮吸着,莫菲菲手指奇痒,但是心里却涌出了热浪,她对梁健说:“梁健,你对我这么好,难道你不怕我对你动感情啊!”梁健又吮了一口笑道:“如果你会对我动感情,那早就动了!”说着,将最后一口血吐掉,然后松开莫菲菲的手指说:“赶紧找一块创口贴贴上吧!”
莫菲菲说:“我那里知道创口贴放在哪里啊?这是你的家!”梁健说:“以前是我的家,可不是已经被你全面接管了吗?”莫菲菲说:“可是我没接管创口贴呀!你快帮我去找创口贴呀!难道你想看我失血过多啊!”
梁健摇着头去找来了创口贴,然后又撕开,替莫菲菲贴好。莫菲菲笑道:“早知道,你是这么一个好男人,我早就该下手了!”梁健转身走开道:“谁叫你下手这么迟!”莫菲菲说:“有人说,只要男人还没结婚,总是还有机会,你说我现在出手,还来不来得及?”
梁健看了莫菲菲一眼说:“少开玩笑。没事不可以多休息一会?我累了,睡觉去了。”留着莫菲菲站在客厅里,看着梁健已经关上的房门。
梁健进了房间,想到刚才莫菲菲说的话,这小妮子是完全在开玩笑,还是说者有心啊?要是在几年前,今天或许两个人就会发生什么。但是,如今不会,梁健知道自己不会,也不能这么做。
第二天莫菲菲早早来敲梁健的房门,说已经做好了早餐。看着粥、煎鸡蛋、面包和牛奶的早餐,梁健笑道:“今天为什么这么款待我?”莫菲菲说:“感谢你昨天替我包扎手指。不过,你可别指望,我会每天给你做早餐?”梁健说:“如果你真要是每天都能做,那就好了。”
莫菲菲说:“你想得美啊!”两人商量着,早饭之后,马上就去宁州看房子,然后再去看家具。
从镜州到了宁州,高速上是莫菲菲开车,不过到了宁州城里,莫菲菲就提出来,说她要开车。她说:“与其给她指路,还不如她直接开算了。”从高架上下来,宁州是城市道路就变得复杂。梁健虽然大学在这读,当时只有乘坐公交的命,开车线路并不是特别熟悉,工作之后,也大部分是由驾驶员开车。
相比,莫菲菲却在宁州的城市道路上,游刃有余。作为“房妹”的莫菲菲,经常是在这里转悠,为的是对宁州各个地段的房价、户型、生活环境和升职空间有一个全面的了解。为此,她对宁州大部分道路都是熟悉的。
很快她驾驶车子,出了闹事,向着南涧方向行驶过去。南涧是一个风景区,这里以湿地为主,保留着原生态的环境,很受江中省和上海甚至北京游客的欢迎,有一个知名导演的影片就在这里拍摄。
因为南涧湿地风景区的缘故,周边的房产也热了起来,房价一度高涨,但是今年由于银根紧缩,房价也相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