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慕容素素要送两人回家,刘无涯表示要在附近办点事,便和段云飞步行回去。
省城的夜景很美,到处是霓虹灯,在树上、在桥墩、在墙上、在电线上,一眼望去,到处是霓虹的世界,高楼大厦的墙面上,巨大的液晶电视不停播放着一些美女俊男的广告,使得严冬的城市生机勃勃。因为严冬,街上的行人不多,少了那份喧哗,整个城市显得安详而美丽。
刘无涯和段云飞今晚逛街的兴趣很高,不时在小吃店门口驻留解口馋,或是蹲在地摊前讨价还价、甚至很有闲情地坐在一旁听街头艺人唱歌,一路逛街回家,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能确定吗?”一进屋段云飞直奔电脑前,打开电脑调出摄像监控,头也不回地对刘无涯说。
“无法确定,如果要是跟踪的家伙,这技术也未免太高明了些,咱们一路走走停停,还专挑障碍物较少的街上行走,愣是没发觉明显一点的跟踪痕迹,或许是遇到高手,或许是咱们神经过敏,毕竟这段时间神经绷得太紧了。”刘无涯说着坐在一边沉思。
“他妹的,这什么时候是个头?这些苍蝇真烦人,不能赶又不能灭,搞得老子连牵个烟如的小手都不敢。”段云飞愤愤不平地说,完了有点心虚地瞥了一眼刘无涯。
“哦……原来是这些讨厌的苍蝇弄得,我还以为你的胆子只有苍蝇那么大,哥误会你的,先前更过分,说你只有蚊子大的胆,哥向你致予诚恳的道歉。”刘无涯恍然大悟,装腔作势地向段云飞抱个拳。
“要道歉就庄重点,别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死人脸,太平间都不带收容你这张皮。”段云飞翻个白眼。
“段爷批评的是,小的知罪了。不过小的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死想不通。还望段爷不吝赐教。”
“无事退朝,赶紧死开。”
“请问牵手和苍蝇有几毛钱的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有人看着人家会害羞的。”
“害羞指的是胆大胆小?”
“我是说烟如会害羞。”
“大师姐的确很会害羞,她会害羞地大声说,无涯你信不信我让你站马步,我们吃完饭罚你走路回家,她会害羞地说你胆子肥了敢拿大师姐开涮,说实在的,现在像这样会害羞的女孩子已经很少见了。”
“你是话唠?你那张嘴少损点会掉块肉?我怎么没发觉你才是一只最大最烦人的苍蝇?”
“天天神经这么紧张,不说点话来放松放松,会把人压垮的。”
“哪天你挂了。一千年后盗墓的打开你棺材,全身上下都腐烂了。就你这张破嘴还在不停地动,比鸭子的嘴还硬。”
“切,一点小小的刺激就把刺成这样了?你这是人身攻击,咱是文明人,不跟你计较。”
“收起你的嬉皮笑脸,跟你说件正事。”段云飞摆着一副说正经事的神色。
“说吧,是不是守夜的事?”刘无涯也正经起来。
“守夜谁守无所谓。反正就是修炼,你看这样啊,以前你身体弱,走路都喘气,现在你体质好了,比一般人强壮多了,咱们修体这么长时间,除了和郝汉的一次战斗,基本上就没有像样地战斗过。那次郝汉也没有杀心,也不算得到很多的锻炼,战斗技巧和经验只有在不断的切磋和磨练中才能提高,现在能够修体的只有咱们两个人,所以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我明白,水开了,我去看看。”刘无涯没等段云飞说完,一屁股跳起来,快步走向厨房。
“你一进来就站在这里嘴皮磨个不停,什么时候烧水了?”段云飞气急败坏地朝着刘无涯的背影嚷。
“我是说听见有水声,可能是水龙头忘关还开着,你不嫌我话多吗?我就简单说了。”
刘无涯走过客厅拐角处探回上半身郑重地解释,说完就闪回去,继续走向厨房。越是在这种紧张压力重大的时候,两人越要耍皮子斗嘴以此来冲淡压迫感。刘无涯打开冰箱拿起草药,看着也就最多不到一个月的药量,想了想放回原处,折身回客厅拉张椅子坐在段云飞身边。
“二愣,我跟你说件正事,我决定不用草药直接以天地之力淬体,草药现在不多了,听大师姐的意思像是摸到冥想的边缘,说不定她也可以修体,这些就留给她以防万一。”
“你开什么宇宙玩笑?现在草药对你还有药效,说明你的身体强度还不够,直接以天地之力淬体,知道杀伤力有多大吗?你是嫌活的太长了吧?知道多少人盼着你死吗?我坚决反对。”段云飞霍的站起来,一脸铁青。
“别激动,听哥说,我这不仗着有挂坠嘛?你也知道它的神奇之处,要不是它我早就挂了,现在它给我的感觉是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好像它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相信它就跟相信你一样,我们的对手太强大了,所以哪怕多提升一点实力,我们的信心就多一分,最重要的一点是最近草药的药效已经明显减弱了,所以我才有这样的念头,你也知道我一向没有你那颗喜欢冒险的心,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当赌注的。”
“你确定药效已经大幅度减弱?”段云飞不放心地问。
“太确定的,就跟确定你刚才妄想以切磋的名义公报私仇胖揍我一顿。”刘无涯说着把椅子拉开一点距离。
“至于嘛?就你这小身板,弱毙了,一拳都架不住,还一顿?”段云飞鄙视地看着他。
“激将法是吧?我玩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