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寻的“午饭见面”结束,还没有回到训练场,就在半路上遭遇了负气而来的天方尽,身边跟着流司农那些人。
事实上天方尽已经确定了汤寻取代了他,成为少牙的事情,昨天晚上他就亲自找到了牙老“质问”。结果又被骂了一顿,气愤中碰巧遇到了流司农等人训练结束回来,天方尽对汤寻所在的小队成员很熟悉,甚至专门为了汤寻和这些人接触过。
于是,天方尽负气指使流司农给汤寻点儿颜色看看。气愤之下也没有想到这样对少牙,这事儿会不会传到牙老耳中。只想趁着汤寻成了少牙的事儿还没传开,继续利用流司农这些人一下。
结果就有了昨天晚上汤寻和流司农等人冲突的一幕。可是天方尽没想到,没有打了汤寻,‘自己的人’反而给人打了。火气未消,又火上浇油,天方尽决定亲自教训一下汤寻。他也是豁出去了。
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过来,周围的战士纷纷让开了。只有汤寻丝毫无惧的迎着天方尽走过去。
“汤寻!”两人还没有接触,人群中打头的天方尽就是一声爆喝。
汤寻眯了眯眼睛,身旁的龙哥窟踏在要紧的关头侧身要挡,却给汤寻拦住了。
淡淡道:“不用你帮忙”而后,在龙哥窟踏诧异之中,汤寻轻巧的一个闪身就躲过了天方尽沉重的拳头。
灵活的向后纵跃了一步,汤寻轻巧的说道“呦呵,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狗熊!”。事实上汤寻对于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儿早有准备了,如果天方尽今天不找事儿还好,要是找事儿,必叫他吃不了兜着走。要知道,如今的汤寻也是今非昔比了。
“呀啊”天方尽一击不中又是一拳,可是又被汤寻躲过去,曾经的少族长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汤寻笑着对天方尽说:“恼羞成怒!”
天方尽气的脸都通红,骂道“汤寻,你这么个废物怎么配做少牙!”
也是给气的昏了头,他这话一出口,围观的人都惊惧的看着汤寻,尤其是流司农和愚渊。可是因为愤怒,天方尽并没有发现大家的异常。
汤寻听到后笑容一下子收敛了起来,脸色难看的讽刺道:“天方尽看看现在的你,你还敢说我是废物?不论我配不配,现在我已经被牙老确定称为少牙,你不去反思自己却来找我的麻烦,怨不得牙老说你难成大器!”
“汤寻”天方尽咬紧牙根沉闷的低喝,只有打死汤寻的冲动。
可是汤寻却放松了下来,说道“你想打我?可是我怕你打不过我!”
看到天方尽被自己气的要炸开的样子,恐怕是不打一架玩不了事儿了。汤寻满不在乎的说道“想打我是吧,想打我就来。”
汤寻海刚说完,穿戴全部钢甲的天方尽一把夺过了流司农手里用来训练的木刀,怒吼着砍向汤寻。
汤寻脸色一正,旁边的龙哥窟踏忙喊道:“要不要帮忙。”
“不用。”汤寻信心满满的再次拒绝了龙哥窟踏,虽然再次被拒绝,可龙哥窟踏并没有生气,他也想看看老将军的这个孙子的表现。
木刀虽然没有锋刃,可是如果当纯粹的钝器用,打是了地方也好受不了。
怒火攻心的天方尽每一刀都砍向汤寻的致命要害。汤寻左躲右闪,刀虽然急,可都被汤寻惊险的躲过去了。这些日子的刻苦训练结合那罐药酒,让汤寻的体质有了一个质的提升。
更快的速度,更灵活的步伐,游走在天方尽的攻势当中甚至还来得及嘲笑天方尽。
“带着钢甲你不行的,天方尽,废物的是你!”
听到这嘲笑的声音,天方尽只觉得天旋地转,可是这个时候他却从愤怒中清醒了几分。就像汤寻说的,天方尽带着重甲,动作不可能太灵活。而天方尽被选为少牙的候选人也不是一无是处。战斗是他最擅长的东西,这是不同于射箭或者比赛的东西。
如暴风骤雨的刀式忽然停止,汤寻还在跳跃,可是天方尽却已经站定,脱下了最重的胸甲,摘掉了头盔,全部动作都没有用上两个呼吸的时间,看来,他对于这身全身甲的穿戴已经非常娴熟了。
沉重的铠甲砸在地上竟然可以溅起半人高的尘土,地面更是裂开了小的缝隙。
这样沉重的盔甲看的围观的众人一阵目瞪口呆,单单一个胸甲少说也有七八十斤的重量了。
可穿着这身重甲的天方尽竟然也可以做到那样迅捷且连贯的攻势,那么卸下盔甲的天方尽呢?
看到这样的天方尽,汤寻也不敢大意了。他从来没有与不穿戴盔甲的天方尽比试过,更从没有认识到,天方尽的钢甲竟然超乎想象的沉重。
“汤寻,你逼我的”天方尽压抑的声音如同审判,预示着汤寻就要被打的结局。
汤寻也心下一沉,这一次,他要用出全力了。
龙哥窟踏也是心下一惊,这天方尽的力量好大,看来血脉的基础也弱不了。甚至都快可以与当年的自己相媲美了,当下紧张的说道:“汤寻,你是新兵,别跟他硬来。”
可是话还没说完,天方尽就历喝一声,“滚开,逃兵”说着就挥舞木刀照着龙哥窟踏砍过去。
可是龙哥窟踏只是撇撇嘴,恰在这个时候,汤寻说道:“没事儿,我应付的来,天方尽而已。”
这话再次刺激了天方尽,而龙哥窟踏也是一个退步,躲过了天方尽的进攻,将场地交给汤寻他们。
实际上龙哥窟踏徒手硬接天方尽砍过来的木刀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