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爷子的宅子占地宽广,尽显暴发户不求最好但求最贵的本质,从住宅到停车场就要走上好几分钟。
齐昊以标准的公主抱将可可一路抱过去,可可抗议了几次他都不肯放下她她也就随他了。
可可将头埋在他怀里,假装没有被人一路围观。
其实如果不去想象佣人看到后惊悚的表情,被抱着滴感觉还是很好的,脸皮厚就是这点好,啥事都能想的开。
将她放在副驾驶座上,齐昊没有发动车子,而是以幽暗的眼神看着她。
可可被盯得头皮发麻。
“那个,我本来没想气你家老头的。”
他还是沉默不语,可可以为他生气了。
“谁让他那么无赖哦,搞了那么多人高马大的家伙围追堵截我,这也亏的是我这样抗击打能力强点的,换了稍微文弱点的女人很可能就被他打没气了!”
齐昊听到最后几个字眼里迸发出怒火。
“不会!”他僵硬的回答。
“厚,怎么不会啊,你是没见着你家的保镖是多凶残,那军刺,那长砍刀,除了没枪冷兵器都占齐了!也亏得我是用长鞭的,换个短兵器就真吃亏了,下次我得把枪随身带着,我觉得我的枪法比我的鞭子还流逼一点。”
“不会有下一次了!”他愤怒的说道,一把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
用力辗转霸道侵占,只有感受到她唇齿间的温度他不安的心才稍有安慰。
当他赶过去时,地上的那摊血迹将他的心撕成碎片,他无法想象他的可可如果遇害的话他会怎么办。
赶来齐宅的路上,他甚至想过她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就将整个齐宅的人都血洗了,包括齐家老头。
还好她鲜活的存在他的生命中,并没有离开他。
可可被他拥的有些喘不上气,他怀里属于他的男性麝香味道让她躁动的心平静下来。
“齐昊...”她呼唤他的名字。
“嗯。”他平复心底的躁动,伸手发动车子。
“我没有事的,只是些小伤。”
身上的血迹只是看起来吓人,并没有很严重。
“回去还要训练,你的身手退步了。”他淡淡的说道。
“才不要呢,以后不练了。”老胳膊老腿的,早就过了头扎红绳奔跑追日热血青春的年纪了。
“嗯?”他挑高尾音,竟然学会赖皮了。
“这次真的只是意外啦,他们七个人都没把我怎样。”
“你受伤了!”他握紧方向盘。
她在他身边总是大伤小伤的,本以为已经习惯了,但是今天的事却让齐昊意识到他对可可受伤比起几年前的触动大多了。
也许经历过生死,更加懂得离别的感觉,而他不愿意面对任何失去她的风险。
“好啦,我皮糙肉厚的没事啦,你也不要太自责。”她拍拍他的肩膀。
齐昊的耳根稍微有些红。
“我才没自责呢。”
死鸭子嘴硬!可可撇嘴。
“啊,好疼!”她捂着肚子,他急刹车,急切的俯身查看。
“哪里疼?”是伤到内脏了吗。
可可快速的环住他的脖子,顽皮的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
“我的心很疼啊。”她贴着他的唇缓缓的吐气。
“哦?”他邪气的将手贴在据说很疼的地方。
“我不会为自己今天的行为道歉,虽然我顶撞了你家老头。”
透过薄薄的衣料,他掌心平贴在她的心口,感受她平稳的心跳。
“为什么?他不让你进齐家门?”
“一个破门有神马好进的,我在乎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这个破宅子。我只是心疼你,看你家老头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样子,你小时候吃过不少苦吧。”
她刚刚跟齐老爷子呛声一部分是出于对他派人阻截自己的愤怒,更多的是来自她对齐昊的打抱不平。
就因为齐老头好面子不肯承认齐昊,还把他交给齐苏玲花那个凶残的豪门老妇的名下,齐昊能活下来肯定很辛苦,他这霸道的脾气也应该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养成的
扭曲的家庭培养出来的孩子肯定也不是正常的。
可可永远记得齐昊在他母亲坟前那种落寞的眼神。
哪怕是他这样几乎完美的男人,心中也会有缺失童年的遗憾,父爱母爱对他来说都是几近奢侈的。
“没关系,以后我陪着你,不会让你寂寞了。你那种寂寞的眼神会让我很心痛。”
他的眼里泛起柔情,看着坚强的可可心里暖暖的。
可可不明白自己说完后为毛齐昊木有感动的涕泪纵横神马的,好歹也。
他脚踩油门,飞快的朝自己的宅子驶去,路上一言不发,可可都有点怀疑自己是否哪句踩到雷点上了。
莫非马屁没拍明白拍到马腿上了?
当车子以流线型滑进他的私人宅邸,他刚刚将车停下,可可还没来得及开车门,他突然栖身将她压在座椅上。
放平座椅,他让她半躺着,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可可眨眨眼,突然狼化是几个意思?
他的吻来的汹涌又带着急切,直到将她亲的双唇微肿才放开。
可可注意到他的眼睛是红的,不同于yù_wàng时的那种狂野,而是一种很深沉很复杂的东西。
“你——”
还来不及问,就被他再次吻住。
这货是吻魔吧?
可可甚至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他的亲近不像是出自原始欲的追求,而是一种类似于宣誓主权的行为,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