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谁也没注意谁。除了邋遢大叔,越靠近终点站他越得意,得意中伴随着一点不安,一点警惕。看着熟睡的异际风和对面的两只已经算自己手里的肥羊。
邋遢大叔下车的那时完全放松了警惕,睡得正香的异际风还是他摇醒的。
一直没睡,这几小时异际风真的睡得很香,不用半途下车,几句话自己还做次无名好人,要是能请他吃顿饭就更满足了。
可惜,没了放松邋遢大叔的警惕,下车的时候没一个人认识异际风。
还好他脑里还有个电话号码。
随便找个可以打电话的小卖部,没问价钱直接打了过去。
本来几句话可以说清楚的,被沐边疆一闹,差五秒说了快十来分钟。挂电话后异际风不由想。
有钱难道不坐火车的,居然问我火车站在那,我在那个角角头。
纠结的。
“多少钱?”
“二十。”
“你干嘛不去抢?”此时异际风想的不是自己没那么多钱。
“说抢多难听,现在社会素质这么高,有合法生意不做,干嘛要去抢。明码标价,二块一分钟,老少无欺。”店老板从电话下一个看不到的地方抽出一张标价牌。
“你那明明写的三毛一分钟?”异际风不甘的指着大大的那七个字。电话三毛一分钟。
“那个说的是这部电话。”店老板一指最里面那台座机,根本打不到那台。
异际风知道自己被坑了,还被坑得找不到话说。
“怎么?没钱?没钱你打什么电话?坐在这等你大人来教了钱才准走。”店老板似乎看透异际风钱不够开,出言帮他解决麻烦。周围几个壮年看着异际风笑笑。
笑什么?我们很熟?
异际风是一个讲理的人。那怕对方讲的是歪理,谁让自己打电话的时候不问一下,还好不是切糕。
异际风摸出自己紧有的九块钱,可怜兮兮的看着店老板。
“不够,不过可以卖包瓜子你吃着等。”老板很是善解人意。
实在无聊,沐边疆一直没出现。
无可奈何的异际风花最后的九块买了一包平时三块可以买到的香瓜子。老板还不是太黑,没给他一块一包的。
老板也是闲得慌,主动和异际风聊起来。
“小朋友听声音不是本地人?到昆明做什么呢?”
“找朋友,难道我就不像在外面读书的人?”异际风反问。
“肯定不是,你没有昆明人特有的那种气质,到像是贵州,湖南那一带的。”店老板说得很是肯定。
慢慢的,异际风也发现了,自己肯定是第一次来,而且这还没什么熟人。
宰的都是第一次来的人,不少店还出现了吵架开头,打架收场嗯场面,而更多的人是直接下车就走,那些显然才是本地人,知道火车站附近的猫腻。
异际风磕着瓜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店老板聊着,直到天暗下来,瓜子快吃完的时候。
一辆骚包的红跑车停在异际风跟前,什么车他不认识。
“傻不傻啊你,就不知道随便找个地方茶座,咖啡厅什么的,又不是没有,坐在这大太阳下你丢不丢人。”沐边疆拉着异际风就想走,这要是让家里知道这就是自己找来的帮手,还不得气出个好歹。
“有没有二十?”异际风没上车。
店老板很给面子的也没问他要钱。
“没有,有两张十块的。”沐边疆在车里翻了翻。
异际风转手交给店老板,麻利的上车,被好多当猴子看很紧张的,哥就想低调怎么就那么难。
“不是吧?有这么穷?”开车走了老远沐边疆才问。
“有,现在还是身无分文。”异际风老实的回答。
“钱包被偷了?不应该啊。被骗了?可谁骗得了你,本来就没有钱?可这怎么可能?”沐边疆自问自答。
“刚好就可能了,我本来就没钱。”那一百还是我徒弟给的,最近这段时间吃的也是我徒弟的。
“懂了,被坑的明明白白,难怪会坐在露天坝里。”沐边疆感觉自己真的懂。
“这次什么事?我们这是去那?”异际风很关心正题的。
“看过我的团长我的团这书和电视没?”沐边疆用一个看着不着边际的问题来回答异际风。
“看过,刚看电视的时候没看懂,要不是说话有几次我差那么点连那边是好那边是坏都没看出来。后来把这部了在来看电视,感觉还是挺有意思的。难道我们要去越南?”异际风一喜。
难道要出国?
“没去,去南天门,准确来说是去怒江,好像也不是,具体是去那我真说不清楚,到了你就明白。”沐边疆当时真没怎么注意那个问题,他注意的是,怎么把异际风拉来,沐家十个名额,一主一仆。规定是真规定的,不过仆人由自己决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沐家形式还算不错,一位金丹中期的老祖还在,也是他和两个朋友在南天门不小心发现的秘境。
最后规定三大家族一家进去十人,不是不想去太多,而是对不熟悉的秘境,要把种子全放进去,没一颗发芽怎么办?人去少了解决不了问题有怎么办?最后一咬牙一家去十人。
一主一仆,当然也可以找自己信得过的朋友。
万一被其他势力发现,两个字,欢迎。
去的人越多越好,毕竟到了里面遇到敌人,地球人应该会团结的,多份力量总是好的。
如果不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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