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圆被刘清带着跑了广城的几家大医院的妇科室,询问和检查化验后,结果都是一致的——李圆不可以做人流手术。
“刘清,怎么办啊?让我去死吧!我不能让你来背负我犯下的罪名的!”
彻底绝望了的李圆象一只受伤的小猫,再也没有办法快乐和蹦跳了。她的心情无比的低落,情绪非常的错乱。她没有办法在爸爸那里陪伴,她无法面对自己的父亲了。
刘清看到李圆的样子,心里也特别的难受,他既担心李总接受不了李圆被人欺负而怀孕的打击,也担心李圆无法面对父亲,而走向轻生的极端之路。
晚上,在梦中人酒吧里,刘清正一个人在喝着闷酒。黄苗去李总家陪李圆了,所以,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就更加心里难受,他为一时无法解决李圆的问题而痛苦万分。
——“爸爸好象发现我怀孕了,还说肯定是你的,他还说,要是你的孩子,他不会怪我的,他还说,让我俩结婚,他要给我俩办一场隆重的婚礼呢!”
——“我前天问过妇科大夫了,她帮我检查了,说我麻醉剂过敏,不能做人流的,药流的期限,已经过了,超过49天了。”
李圆的话语和为难形象总是在刘清的脑海里闪现。刘清不停地喝酒,可是,带李圆检查的几个医院大夫的回答一致的话语的情形也总在他的脑中晃悠。
——“刘清,怎么办啊?让我去死吧!我不能让你来背负我的我犯下的罪名的!”李圆的要死不活的悲惨情状又在向他袭来!他摇头、捶桌……
“哐当——”重重的掼碎酒杯的声音,从刘清的包间里传出来了,很重,很清晰。
“总经理!你怎么啦?你没事吧?”一位闻声而来的小姐,在担心地问着。
刘清伏在桌子上,用手挥动着,“没事!你忙你的去吧!”
当刘清喝的半醉时,他的电话响了。刘清无力地接听电话。
“喂!刘清吗?你怎么啦?一个人在喝闷酒,还摔杯子吗?”电话里面传来了黄苗的问话。
“我烦,烦了还不能喝酒吗?谁规定的啊?”刘清在对电话里的黄苗发火。
“能喝,能喝!可你也不能摔杯子啊?你是总经理,总要注意形象吧?”
“谁告你的啊?这么没劲!我开了她!”刘清真的气愤了。他关掉了电话。
刘清气愤地起身,走出了包间,上楼了,他打开自己的门,直直地倒向自己的炕上,身体摆成了“大”字形。
——
黄苗被刘清的火气和关机,弄得莫名其妙,她自从认识刘清以来,从来也没有见到过刘清这样地对待自己的,她知道,刘清肯定遇到什么大麻烦了,否则,一贯精明自律的他,是不会这样做的。她焦急地在李圆的面前晃来晃去的。
“苗姐,刘清怎么啦?对你发火啦?”
“哼!发火,发火还不算呢?在我的酒吧里喝的烂醉,还摔碎酒杯,你说,这,这不是出丑和跌相吗?”
“啊?那,那你回去吧!别让他再喝啦!”
“对,去看看他,不然,还把我急死了!”黄苗走出房间,突然地又回来了,“圆圆,我俩一道去吧!你今晚就和我去酒吧,在我的房里睡觉吧!不然,我也不放心你的!”
“我不去了,我在家没有事情的,苗姐,你放心吧!”
“不行,你要是象上次一样,突然地失踪了,那我就惨了,刘清肯定要把我吃掉的!”
可是,不管黄苗怎么拉扯,李圆就是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弄的黄苗左右为难起来。
“苗姐,我象你保证,我不会有事情的,我可以写保证书,行了吧!”
“好,那你写,写张保证书给我,我对刘清也好有个交代!”
李圆真的开始写张保证书,完成后交到了黄苗的手里。
——
黄苗来到酒吧时,所有的在岗的员工都知道了总经理刘清的摔杯事情,他们见到老板回来了,都抢着说话;
“总经理,一个人喝了一瓶‘二锅头’,还要喝——”
“杯子摔的好响,好响!吓死我们了——”
“样子好难看!我都不敢进去——”
……
黄苗的怒气上来了,“什么难看?都给我闭嘴!总经理样子难看吗?你们平时不都说他长的好看,有气质和帅气吗?他喝点酒,就这么不行吗?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关系的!都记好了,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不准再说了!“
“哦,是!”所有在场的员工都认真地答应着。
黄苗上楼,打开了刘清的房门,一股的酒气熏得她直用手扇着鼻子边的空气,她厌恶地走到刘清的炕前,开始给刘清脱衣服,并大声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啦?搞得这么狼狈,还象个总经理的样子吗?”
刘清被黄苗的用力脱衣而折腾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扑着酒气说:“哦,你,你回来啦?别碰我,我要喝酒,要喝酒——”
黄苗把刘清的腿重重地向炕上一甩,“好!我给你拿酒去。”
一会儿,黄苗拿来一瓶解酒的饮料,先用湿毛巾帮他擦脸,然后,把饮料递给他喝。
刘清大口的喝着,只一会儿时间,一瓶饮料就被他喝得见底了。
“说,到底怎么啦?要这么折磨自己?”黄苗坐到了刘清的身边,用毛巾在擦着他的嘴巴。
刘清真的痛苦了,他双臂伏到了黄苗的肩膀上,开始诉说起来:“黄姐!我这么努力地工作和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