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圆和黄苗从董洁那里,没有得到她和刘清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信息,心里更加的扫兴,李圆在车里就责备黄苗,“苗姐,为什么不让我说出,我和刘清是假结婚的啊?说出来了,也许她就会告诉我们,她怎么把刘清弄成那样了。”
“傻瓜!你以为她是平常的女子啊?她分明是在讨厌我俩去打搅她,看来啊,她和刘清是断绝关系了,不过她心里还是关心刘清的。你告诉她真相,你难道想她再去缠刘清,再和刘清重归于好啊?”黄苗在向李圆解释着。
“哦——对对,不能让她再打搅刘清了,也许啊,哪天刘清想通了,就有可能真的和我结婚了,嘿嘿——苗姐真是高人!嘿嘿——”李圆开心地笑了。
黄苗用开车的右手,刮了一下李圆的鼻子,“瞧你高兴的!以后啊,说话要想着说,不能什么都一股脑儿地倒给别人!”
“ye!”李圆向黄苗行了个军礼,“哎!苗姐,都下半夜了,我们去哪里啊?不能去医院,否则,刘清要知道我俩去找董洁后,肯定要发火和不高兴的,”
“恩,这话倒说对了,我俩自作主张找董洁,刘清肯定会担心什么的,还是去我的酒吧,明天再去看他。”、
——
刘清一觉醒来,没有发现李圆,心里感到很是惊讶。他住院以来,李圆是一步也不离开的,为什么天都快亮了,还没有她的身影,难道,她是讨厌自己,而独自回家休息去了?
由于担心董洁,所以,在黎明时,刘清就拨通了张秘书的电话,张秘书清楚地解释着董洁的病情,在刘清的强烈争取下,张秘书告诉了刘清,关于董洁所在的详细地址。
几乎是大病初愈的刘清,就带着疲惫的身躯,坐上了的士,他要去找董洁,要感谢她向市长求情,帮住自己挽救了还在看守所里的童天兄弟。更重要的是,他要向董洁表达自己那天的过错,请求董洁原谅自己。
朝阳还没有出来,东方的色彩一片的绯红,早起赶事的人们,匆匆忙忙;早起出行的车辆,熙熙攘攘。小鸟你追我赶,活动着困睡**的筋骨;行道树翩翩起舞,在飘洒收集了**的清新。小小的“的士”,在宽广的大道上,象飞驰的响箭,直奔向前方的光明。
刘清面对着窗外,他在尽情地呼吸着清新,幻想着即将迎来的光明,她将是什么样的色彩呢?是白色的,是红色的,还是彩虹一样的美丽七彩呢?
在去往赵大妈家的门口的小径上,刘清站立着,他的心在剧烈地跳动,象怀揣着的白兔,无比地惊慌与激动。
在赵大妈家的门口的小场地边缘,亭亭玉立地站着董洁,她穿着紧身的白色毛绒衣裤,披肩的秀发迎风飘逸,象白色的天使在期盼朝阳,更如楚楚动人的水芝在沐浴晨曦。
刘清几乎是不顾一切地跑向董洁,跑向他几天来魂牵梦绕的心爱之人。
也许是身体虚弱了吧,刘清双腿的趔趄起来,“哎哟——”,刘清的叫声,惊动了董洁,她转身看到的是一只腿跪地,一只手拄地的刘清,刘清跪地的样子好象很痛苦,又好象很感人。
董洁慌忙迎了过去,她来到刘清的身边,蹲下,双手扶住他撑地的右手,“瞧你,这么大人了,还摔跤。就是没有成熟感!”
刘清没有立即起来,还是保持那种姿势,董洁不解地望着刘清,说:“怎么,还想赖地不起啊?大地可没有得罪你呀?”
刘清装着委屈万分地说:“请你原谅我,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这样了!”
董洁放开拉刘清的手,蹲在刘清的身边,没有说话。
“我那天,在你们学院,因为担心童天心切,才说出那样伤害你的话,其实,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后来,我还是要把好处费给你,我真浑啊!”刘清开始用左手打自己的嘴巴。
董洁迅速地拉住了刘清的左手,“还象傻子一样,打自己,干什么啊?我不是原谅你了吗?”
“对对,市长已经同意我们和死者家属私了,我知道,是你请求市长的结果,所以,我就更觉得对不起你了!”
董洁被刘清的深情的自责和道歉感动了,她的眼里明显地出现了泪珠。
刘清抽出左手,轻轻地给董洁拭去泪珠,“小洁,我还知道,你因为我而生病了,你现在还好吗?我好担心你!”
“快别说了,刘清,你怎么样啊?你不是担心我,也生病了吗?”
“我没有事情的,我身体一直是很棒的!”
“就会骗人,你的眼眶都凹下去了,还说很棒!你刚才摔倒,是不是双腿没有劲啊?几天都不吃不喝的。”
刘清的眼睛睁的很大,疑惑地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不吃不喝啊?”
“你的妻子来这里和我说的啊?怎么,你不知道啊?”
“啊?!她,她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啊?她怎么知道你在这里啊?”
董洁拉起了刘清,“你还问我,难道是我请她来的吗?那种女人,也够你受的,竟然还叫我去医院代替她服侍你,简直是幼稚之极!”
“这,这个蠢女人。她,她没有对你怎么样吧?要是欺负了你,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董洁长长地唏嘘一声,说:“我是个病人,当时还躺在炕上,她还能对我怎么样啊?我是在担心你的生活,和这个弱智女人,生活在一起,你一定很悲哀吧?”
刘清急切地想对董洁说什么。然而有咽回去了。他停顿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