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感到她的体香太迷人了,清香而不浓烈,香甜而不腻人。他真想就这样紧抱着。享受的感觉,让他对董洁的举动有点反应迟钝,只是被动地配合。
舌头舔得疼痛,柔情近乎冷却,董洁放开了刘清,坐在了地上,她想:这刘清是真的傻,还是装的呀?自己都这样了,难道他不知道,不知道我是想给他自己的一切吗?笨蛋!
“笨蛋!回来后打算做什么?是不是继续做护林员啊?”
“啊?笨蛋!说我啊?哎,我怎么又成笨蛋啦?”
“就笨,就笨!就笨——”董洁又开始逼视着刘清。
刘清胆怯她的目光,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这么在意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呢,她不也是和夏小菲一样吗?为什么,自己的感觉就不一样呢?
刘清转过脸去,说:“哦,不了,我打算去‘广城’打工,到大城市闯几年再回来。”
“什么?把脸转过来,看着我,说,你能去干什么?”
刘清转过脸,胆气十足地对着她说:“不去,谁知道能做什么?”
“真的决定了?”
“真的,你看,我的行李箱,爷爷都同意了。”
沉默了,空前的沉默。“那,夏小菲怎么办?”
“不知道?还不知道我和她能不能成呢?”
“那,那,那我呢?要是有人再欺负我,怎么办?”
刘清无法回答了,半天,他才支支吾吾地说“刘美陪你,我会给你打电话的,爷爷把你电话号码都给我了。”
董洁望着刘清,似乎不舍,又似乎感动。她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碧玉,交到了刘清的手里,“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家传宝玉,带着它,能保佑你平安!记住,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不然,不然,我就不当场长了,去找你。”
刘清接过宝玉,“恩,我会天天想你的。你一定要当好场长,争取改变林场的落后局面。等我回来了,我一定帮助你的。”
“哦,你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我等你,等你回来!”
他们目目含情地注视着对方,好象要把对方的一切,用眼睛记录下来,存入自己的心田。
“那,我走了,不然赶不上下午的班车了。”
“你,你要记住,我,我是你的!”董洁站起来,抓住刘清的手,钟情地说着。
刘清点着头,朝东边不舍地离去,向董洁挥手
董洁挥着手,几乎是倒退着朝西边走去。
山风在为他送行,山峰在为他加油,空气在为他传递爱,山路在给他保佑
[黄山上,草棚中,感慨冲万里。诚心交往的你和我,羞涩把它结成朵儿。疼也多多,爱也悠悠,怎奈何情爱难酬。
病房内,铁窗里,忧愁铺满地。用心生活的你和我,磨难总是缠绕蒙络。痛也多多,情也悠悠,怎奈何世道坎坷。
这时间,我来了,任凭艰难和困苦。这是你我爱的宣言,哪怕高山沟壑,让爱交织在一起,共度幽暗和谷地。相信吧!爱能滋润着你我,在白天、在夜晚、在阴雨和阳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