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妤气极,“你再这样我就要报警了?”
“随便!”
“你……”报警有什么用?全京都有谁敢得罪他萧邦?只有她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敢在他面前发脾气。
秦妤扔下包,走进了房间,打开柜子拿出了一颗胶囊,吞了进去。
萧邦夺过外壳,被上面几个字的刺伤了眼睛。“你什么时候准备的避孕药?”
“从你在我家强取豪夺我就准备了!”
“这东西很伤身!”
“原来你也知道……”秦妤冷笑,字眼冰冷得像寒刺,很伤人的那一种,“那你不戴.套,直接闯进我身体里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很伤身?”
他被她顶得几秒钟说不出话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总算出现了一丝裂痕。但生气不是对她,而是对自己,有一些服软的意思。“我下次会准备!”
“下次?谁告诉你还有下次?”
“我说过,我们之间不存在最后一次!”
“凭什么由你说了算?就因为你救过我?帮过我?是!我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我很感激你,我有没有什么能作为回报。所以,你想要我的身体作为补偿,我没有权利说不!”
“你要,我给就是了,但你不能要求我还要虚以委蛇,强颜欢笑,装作很开心,因为我不是风月场里那些女人,我不卖笑!”
“是……我就是很淫.荡,我控制不了身体对你有感觉,你尽可以用那些话来羞辱我。但我告诉你,如果可以,我并不希望自己对你有感觉。身体,我输得起,但心,我输不起!”
“你把这当成一场比赛?”
“当成什么都好,反正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我承认你对我好,但又能维持多久?你们这些人,感情来的快去得也快,说白了,也许不过就是一时的新鲜感。”
“毕竟,像我这么不识好歹的的女人有几个?你会允许有女人不为所动?你要的,不过就是征服!”
萧邦想反驳她这番“狼心狗肺”的言论,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在最初对她感兴趣的时候,也许“征服”确实是最重要的原因。
她说得对,他骨子里是一个很傲慢的男人。主动倒贴的,他看不上眼,甚至厌恶。毕竟男人都很恶劣,太容易得到的不稀罕,偏偏喜欢得不到的。
他一开始就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凭什么能抗拒他的魅力,也想看看她喜欢上一个人会是什么姿态?温顺如绵羊?
他自己都没有料到,会越陷越深,一头扎进去不可自拔,直至现在这个程度。
可是,在他认真的时候,她却退却了,急于和他撇清关系,甚至要彻底赶出她的生活。
难道他做尽一切图的,就只是一场风花雪月?
荒唐!
萧邦的眉头拧得很紧,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的不好,但不是愤怒,而是,非常非常地失望,对她,也对于这段令他头一次动了真心的感情。
“秦妤……”他叫她名字时,嗓音很沉重,眼神执着地盯着她,哪怕她心虚地低着头,他依旧能看入她心底最深的地方。
“你究竟知不知道,我取消订婚,是因为你?”
她心头一颤,他赶回来的时间正是原本订婚宴的日子,她不是傻子,很难不往那方面联想,只是那对她来说太沉重,她宁愿装傻充愣,也不想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别过脸,一脸抗拒。“我现在不想谈这些!”
“那你想谈什么?谈你为什么突然想变了个人,对我态度这么恶劣?是不是一直以来我对你太好了,让你以为可以骑到我头上来,为所欲为?是这样吗?”
“为所欲为,我有那个胆子吗?”秦妤反唇相讥,心里越是乱,就越控制不住嘴上说难听的话,“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有那个资格?”
“那你告诉我,一直以来,你又认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我不想去想!总之,我们从一开始关系就不正常。不管你怎么对我好,你的身份,注定了我们不可能像普通人那样交往。你是清楚的,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什么是同一个世界?那只是你可笑地在心里划分出的一条界线,非要把我排除在你的生活之外。”
她的倔强是她身上可爱的一面,萧邦也欣赏一个女孩子要有这样的骨气,这也是她与众不同的地方。可是现在,那反倒成为了她身上最别扭的地方。
“你确定只是我心理作祟?我们有着截然不同的出生、经历,从小见过的人过的生活完全不同,甚至连我们接触过的那些人都毫无交集。”
“我只知道你的身份,知道你无所不能,可对真实的你一无所知,我不知道你曾经经历过什么,我也摸不透你的想法。甚至于,你这个人对我来说都不是真实的!”
“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全部告诉你!我没开口不代表我有意隐瞒,我只是希望你自己慢慢去了解。”
“那我呢?你又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或许我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在你认识我之前的二十一年里,我有过什么样的遭遇,是不是曾经深爱过另一个男人,你又懂得?”
萧邦蹙眉,胸膛起伏的幅度大了一些,手指握紧。“你爱过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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