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檬!你很讨厌啊!”
“段清檬是个讨厌鬼!”
“段清檬没人‘性’!”
……
“段清檬你是个大‘色’鬼!”
把她骂了一顿之后,他睁开眼,得意的看着她。
无心的声音足够响亮,传遍四方。下人们听着他的声音怕被殃及了,纷纷退去。唯有桑梓闲着没事干,闲闲的斜靠在树上,一手端着装满颗粒饱满的‘花’生米,一手往嘴里丢‘花’生米,把无心大骂段清檬的一幕当戏看。
被骂得可真惨啊,哈哈哈……桑梓在心中幸灾乐祸,只要她的怒火不针对他,他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她认真的纠正道:“前面的我都承认,但最后一条,不符合我。”
“哈哈哈……”无心见她较真,忍不住大笑,“段清檬,你是个笨蛋!”
“你骂起来,还没完了。”段清檬用力一推,令他坐在秋千上连续‘荡’了两圈,两旁的锁链哗哗哗的响着。
“就是没完没了的!你一个‘女’人还能打我不成?”无心抓准她不可能对自己怎样,有恃无恐的朝她喊着。
她从他的腰间‘抽’走了他的鞭子,这鞭子在阳光下闪着金灿灿的光芒,中间流动着的是金‘色’的法力线条,是她在冥界时送给他的。
他见她把鞭子拿走了,连忙从秋千上跳下来,“别,我不骂了,你也别和我玩放风筝了,那没什么好玩的!”
“求饶。”她甩着鞭子,挑眉威胁道。
无心的脾气那是别人挑衅一句话就立马能炸裂的,更何况她说出的两个字是在叫他屈服,“休想!我今天也算是见识了,你段清檬身为‘女’人,还斤斤计较到这个份上!”
“你觉得这世间‘女’子为尊的规则如何?”
无心怔住,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蹦出这句话。
在树上看戏的桑梓也顿了顿,这跳跃得有点远啊,什么意思?
“不公。”无心觉着只要她不玩什么放风筝,两人暂且玩对答游戏也是极好的。
“你既觉得‘女’尊男卑不公,为何还因为我是‘女’子的身份叫我谦让你?”段清檬再次提问,“你想享受弱者的权利,自然要承认自己是弱者。你既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弱者,又有何面目说我作为‘女’子斤斤计较?你不觉得矛盾吗?”
这话不止是直面这个问题的无心哑口无言,就是坐在树上吃‘花’生米的桑梓也无话可说。
说得真有道理。桑梓一连往嘴里抛了十几粒‘花’生米,我从不觉得男子比‘女’子弱,但面对着你,我愿做低伏,谁让你强得叫人意外呢?
说不过别人的时候就用**,这是无心担但他没可能用武力镇压段清檬。所以,他只好以响亮的声音回答,“我不承认自己比‘女’子弱,我承认你比我强不行吗?你就是‘女’子中的例外!我就想在你面前得到特权,不行吗?”
“行。”
她平平淡淡的回答,衬得自己高声的喊叫和个傻子一样,无心狂躁的从她手中抢回鞭子,内心几近炸裂,“段清檬,我告诉你,你比我厉害,你以后让着我点!”
“啊。”
“我怎么没看出来?”无心诧异了,我哪次不是被你气得快变成在天空炸裂的烟‘花’,你什么时候让着我了?
段清檬答道:“怕你看出来,伤你自尊。”
这话好狠啊。桑梓‘舔’了‘舔’嘴‘唇’,吃太多‘花’生米了,有点渴。
“你现在说出来才伤我自尊呢!”无心甩着鞭子四处‘乱’打,声音响如鞭炮。
她推了推无心的手腕,无心的手偏了偏,鞭子脱手而出,朝着桑梓飞去。
桑梓在躲开的一刹那,心想:段清檬是故意的。
“他一直在偷听我们说话?”见段清檬点头之后,无心的愤怒很快转移到了桑梓身上。
面对无心的恼怒,桑梓恨恨道:段清檬你够无良的,把我推出来给无心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