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换上便服后我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秋意渐浓,心情也沉静了不少。
门被推开了,叶子和战盟叽叽喳喳,这两个人碰到一起多半是拌嘴的,叶子是强势的,战盟原本沉静的性格因为担当总经理后也强势了不少,一有意见不合俩人就争辩个没完,也真是没办法。
“好了好了,你说的对你说的对还不成,快些收拾东西吧,你们重台在楼下等着呢。”战盟无语的白了叶子一眼。
叶子伸手在战盟咯吱窝下面抓痒“嘿呀你是不服怎么着?”
看这俩人老大不小了还闹来闹去的真也是没办法“好了,不要再闹了,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这就可以下去了。”
战盟看着我说“小鱼,你真打算不回去你们重台那了?”
我摇摇头“事情都过去了,再住在他那里毕竟说不过去。”
“有什么说不过去的,直接拿下重台多好,重台人好又多金以后你们俩的孩子不仅是富二代还是官二代,你还想什么呢?”叶子跟上来添油加醋起来。
我无奈的笑了笑,叶子走到我身边来拍拍我的肩膀说“我不是你,没那么多舍不得放不下,我只是看到谁对你好谁适合你,旁观者最清楚我们总是不会害你的。”
我点点头“我明白。”
病房门再度被推开,重远走了进来,看着我们几个不由得说“我上来拿东西。”
在我们视线碰撞上的那一瞬间,他微微笑了笑,看着他的样子感觉如沐春风,怎么说呢,重远整个人如果是朋友的话,会是很好的朋友。
待他提着一个包走出去后,战盟走到我身边叹了口气“叶子这点说的没错,重远一个电视台台长能放得下身段如此的照顾你,已经很难的了。他这样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
我耸了耸肩“你们啊,一个个的巴不得我嫁出去还是怎么着?叶子你和慕言宋那家伙什么时候结婚?”
被问到点子上叶子忽然羞涩起来“你看你,这不说你呢么,你扯上我干嘛?”
我白了她一眼“别跟我说你没见过他父母。”
叶子无语“你这丫头住院怎么比不住院消息还灵通?”
我扬了扬脑袋“哼,琳姐告诉我的,还要瞒着我,真不够意思。”
叶子掩着嘴巴笑了起来“哎呀呀,这不是日子还没定,定了再说吧。”
战盟叹了口气“你们两个不要在我面前晒幸福。”
我深沉的拍了拍战盟的肩膀“放心放心,你的那一只也不远了。”
战盟气呼呼的拎着包走了出去。
我笑着深吸了一口气,无论如何走一步算一步吧。
坐到副驾驶上的时候,重远没说什么发动车子朝目的地而去。回想今天早上我找他谈出院的事情,心里有些沉甸甸的,对于拒绝他的好意还是有些愧疚的,毕竟人家照顾了我那么久,怎么想都有些没良心。
有意无意的看着重远线条明朗的侧脸,总觉得有些尴尬。
重远笑着转过头看着我说“怎么了?”
我也跟着微笑的摇了摇头,或许他不在乎的吧,对于他来说我留在他身边会让他愉悦,我不在他身边也不会强求。他尊重我就像对待每一个他欣赏的同伴一般吧。
后排的战盟和叶子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清楚,这个时候前面的两个人还没有擦出火花,不过重远确实是个优选对象。
叶子慢慢的放下车窗看着窗外街边的景色,就像那年在湘市接到邹鱼一般。那时她苍白的可怜,接到她后她一直没说话,回到家之后的第一个夜晚,就听到她隐隐的哭泣声。聊过之后才知道,她多么的难过,工作上被信任的领导放弃,感情上被那个人伤害,甚至失去了一个无辜的生命。其实从那个时候起,她就知道泰景?对于邹鱼来说的意义。只是她没有办法扭转邹鱼心里对于泰景?的执念,她努力是为了他,她的一切坚持都是为了他。为了能够回到这个城市,为了能够强大的站在他面前,报复也是一种放不下。知道后面他们和好这都是她已经预料到的,邹鱼对于泰景?,或许真的应了那样一句话,大鱼吃小鱼,小鱼惨戚戚。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希望重远能够终结邹鱼的荒唐执念,给自己一个好的归宿。
新房子是重远家不远的一个小区,这里的房价比我那边的贵了整整一倍。
看着有些老旧的建筑我说“恩,台长这是要给我加工资的节奏。”
重远看了我一眼,淡定的说“这是我亲戚的房子,可以不用房租。”
一边的战盟和叶子恨得牙痒痒“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我怎么就没有这种运气,这么贵的房租竟然一分不收?重台你就不怕她这个葛朗台回头找个偏远地段在租个房然后把你这个套转租出去?”
叶子同仇敌忾的说“重台,搁邹鱼身上这种事儿可真做的出来!”
重远低头抿着嘴忍着笑意。我急了,都交了什么损友?我就那么小气么?“你们俩怎么回事?我就那么……那么……”
叶子和战盟笑翻了天,边上的重远无奈的带着笑意说“瞧瞧你平时都做了什么,才让这两个人这样。”
我扁着嘴白了他一眼“我哪知道怎么就交了这么两只白眼狼。”
玩笑过后,我们一行四人走进了楼道里面,爬上三楼后重远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我们走了进去,室内装修的很有格调,文艺范十足。两间卧室一个客厅,还有一个带阳台的小厨房。
我的东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