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画说
这我倒奇怪了,别人都急得怎么样了,你倒还很高兴,我什么地方听错了?
她一会说道,“你们这样紧张我爹,我能不高兴么?但是我最高兴的不是这些……而是你的表现,你能这样冷静,说明你和他们不一样,”她说,“我知道你比任何人都急,但是没有乱了方寸,说明你终于像个大人了!”
“哦……这么说,我在你眼里一直是个小孩子?”
“我没有说,不过,我高兴不好吗?”
我们又在泥巴岛上等了三天,他们还是没有影子,我的嘴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火泡,黄岩也开始吵吵着去找田王和三位将军,而我能做的就是喝斥住他,让他每天专心地带着人,白天打鱼,晚上维护火光
晚上晚风雨来的时候,我们的两艘船泊在原地也逛荡不止,岛上的火光熄灭了,我们的信号没有防雨措施我们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当他们从岛上跑过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身上都淋了个湿透,我们拉他们上船,船锚在巨lang中吱呀呀的呻吟,这是我们遇到的最大的一次风lang
几天来的风和日丽原来是积蓄着一次这样的天气
我下令起锚黄岩不解,这样的天气我们上哪去?
我自有打算火炮已经熄灭了,我们留守的意义还有么?“我想把船带到岛的南面去,那里风lang会缓一些”
他们手忙脚乱地跟着行动起来,这时,已经是狂风大作,有些军士的脸上露出惊骇之色我一会跑到船头,一会跑进指挥舱,一会去到动力舱里,指挥着大船随着波lang的势头,一点一点地往前蹭,现在我倒不怕被风lang冲离泥巴岛,一层一层的巨lang把我们两艘船向着岸边拍来,我到是庆幸及时地把锚链扯起了,不然的话,大lang非把我们的船掀翻了不可
我从没有见过这么险恶的景象,lang头排山倒海一样,每过一会,便有一排巨lang向我们铺天盖地地打过来,画她们瑟缩在舱里,几个女人手忙脚乱地用行李、被褥把船尾的舷窗堵死,舱里已经进了水
黄岩的船在我们的后边,它那高耸的桅杆成了最大的危险源,木船几乎是一左在右地在水中摇摆,像一只看不着的大手,的气球着船桅,试图舀起海中的水,他们的船舱里也进水了
我一看不好,立刻丢下这边的大船,这边的龟船底盘低,还算平衡
险些被狂风吹落在海里,黄岩看到我,一手抱着桅杆,一只手还能冲我甩出半截缆绳,我顺势一抓,借着缆绳的力道落在他的船上
二话不说,抽出剑朝着桅杆砍去,桅杆上立刻出现了一道豁口,在大风的作用下,生生了裂开、折断,从船甲板上滚了下去
这样一来,木船稳定了不少,不过有军士在舱里惊恐万状地喊道,“将军,舱里进水了!”
我赶紧从甲板上冲进舱中,双脚站在没脚脖子的水里
“快把木炭、粮食放置在高处,不然我们要吃生鱼片了!”一些人开始忙碌起来,有人拿起做饭的铁锅往舱外舀水还好,水真实得不多
我有点手忙脚乱,独自应付主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我想起了那句话,话,那么苏将军,至少他也在经历着这样一场暴风雨
我冒雨把缆绳拴在了半截船桅杆上,跳回龟船正好断掉的那概念船桅杆就浮在我的脚边,一剑砍下一截,有二尺来长,把手中的缆绳往中间一系,顺着龟船船尾的舷窗捅了进去
小月她们堵在窗口的被子被我捅掉了,一截木棍出现在她们的面前,我看到小月的脸上挂着水珠,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她看到我混身湿漉漉的,头发都沾在额头上,想都没想一把抓住木头,顺势往舷窗里口上一横
我冲她挑起了大拇指,她一笑,有些突如其来的兴奋这样,我把两艘船用缆绳连接到了一块,心下稍稍踏实了一点,至少,我们仅剩下的两艘船不会离散了
事情远远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简单,我们漂到了泥巴岛的南面,那里的风lang并小不到哪里去,而且有一股未知的暗流,推着我们,不由自主地往前驶去
也好,干脆就反其道行之我们是向着爪哇岛的方向去的不如就近到岛上看看,谁说我们的田王就不会在那上边呢?
更主要的是,苏将军已经向北了,如果从寻找田王的角度看,我们顺流向南,是去消灭一个未知的地方,不论找不找得到王,我都会消除一处疑虑
一片黑漆漆的大陆向我们压来,当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知小小的漂流时,疯狂了一夜的海lang,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好像它一宿的施虐,只为了把我们送到这里来
那条小河很浅,我们的两艘船无论哪条一进去,都会搁浅,那条形影不离的断桅就在不远处的水里,我让他们拽过来,飞身踩了上去,手中握着一条长枪,往下一伸就能够得到水底
小河有十来里的样子,我撑着货真价实的独木,行出好远,太阳从去彩缝里出来,我看到画和六角她们站在了龟船的甲板上往这边看,人影子只有半寸高而黄岩在两条船上忙着下锚,堤防着被回流的海水冲回大海的深处
现在我是站在了大陆上了,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人有没有狼虫虎豹,我们进入爪哇海以后,这两样东西都还未曾遇到
左边是一座又高又陡的小山,将船桅杆往岸边撑那杆长扎枪往它旁边一戳,扎到水中固定,然后,我看了看身上的佩剑,往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