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谁同意你们两个结婚了。”方宇轩生气的反驳着,如今他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他要成全别人的幸福。
“哼,由不得你,我只是通知你。”方瑜轩一副不容商量的表情,他抖了白色的斗篷转身命令道:“走。”
越玉儿大喊了一声:“轩哥,你要小心啊。”她的心为什么如此的惶恐不安,好像这是一个陷阱,可是她却找到任何借口阻止他。
方瑜轩只是回头朝着她淡淡的笑了一笑转身向外面走去,身后白色的斗篷好像一双翅膀一样展开飞翔。
回到家中的时候却看到兰昆有些垂头丧气的站在门口,越玉儿皱着看着他:“舅舅呢。”
“爹爹带着哥哥去找王爷打仗了,他说兰家事武将,要带着哥哥去历练。”兰昆眼睛里有着失落。
“不过是一场小仗,我们的两个邻国都是虎视眈眈,自然少不了你的历练,等你在长大一些。”越玉儿揽着他的肩膀向府里走去。
兰昆好像还有些不高兴:“姐姐,你说爹爹和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嗯,舅舅一向骁勇善战,估计不出一天就能回来了。”越玉儿笑眯眯的安慰着。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乳娘脸色惨白的走了进来:“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突然越玉儿心口一疼,她强撑起自己的身体,觉得嗓子眼里甜甜的,她咽了一口口水又做一次深呼吸:“乳娘,这一大早什么事情啊?”
“刚才城外来走来无人的马车,上面停着一个棺材,那里面有一个摄政王的牌位。”乳娘眼里焦急:“小姐,你说不会出什么不测吧。”自从上次她训斥方瑜轩以后看到他那样谦卑对她,那个时候他已经在她的心中有了位置。
“不会的,这恐怕是敌人故弄玄虚罢了。”她这样安慰乳娘自己却了下了床,敌人能这样嚣张的送来一口这样的棺材估计是做足了准备,难道这次他们就是设计引方瑜轩出城吗,她要进宫去打探一下。
刚刚换好衣服就看到兰昆哭哭啼啼的跑了进来:“姐姐,不好了。”
看着兰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脸色有些苍白:“怎么了?你不是上学去了吗?”
“我刚上学就听见说摄政王的队伍被困在南阳山一带了,而且这次阿番国和阿丘国两个国合起来围攻我们呢,姐姐,怎么办啊,爹爹和哥哥都在队伍了,姐姐,我不能没有他们啊。”兰昆小身子蜷缩在一起痛哭起来。
“什么。”越玉儿突然眼前一黑,身子踉跄的一下,一早上闷在嗓子眼里的那口血翻涌的喷了出来,兰昆吓的停止了哭泣:“姐姐,你怎么了,怎么了。”
越玉儿笑着摇头,胡乱的擦了一下嘴:“二弟,你在家等着,我进宫去打探一下,乖乖的在家。”
方宇轩好像早就知道越玉儿回来找他一样,她进宫的时候一路畅通无阻,大殿内停着金黄色的棺材,方宇轩穿着一身孝服坐在龙椅上。
越玉儿眼神冰冷的看着他:“皇上,如今敌军将摄政王困在南阳山上,难道你不着急吗?”看着他两眼放空的样子,她真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脚。
“我的皇叔骁勇善战,这小股敌军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他苍白的脸色带着那抹邪笑看着有些阴森恐怖。
“可是摄政王只带了两千兵马,南阳山都是悬崖峭壁,易守难攻,嘉义王在那里埋伏,皇上你不觉得应该增兵去救摄政王吗?”越玉儿的说话声音很大,她的心都好像要急的蹦出来一样。
方宇轩的眼睛里带着满是红色的血丝:“他应该去死,应该陪着我的母后,不是因为他,我母后不会死,这样偌大的而一个皇宫如今就剩下我一个,我痛苦,我也要让他去死,去死。“他愤怒的诅咒着。
“我没有想到你这样小心眼,可是如今大敌来犯,你不去救你的叔叔,你以为阿丘和阿番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你恭敬有加吗,他们会觉得你懦弱无能。”越玉儿的十分犀利,她的眼神如刀恨不得想抛开这个方宇轩的脑子想的是什么?---题外话---求咖啡,留言,我是亲妈,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