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一见叶轻语这么个表情,还不等我说话,一下就跳到我身边,给了我头上几个暴栗。
我捂着脑袋向后退了几步,“老头子,你每次打小爷的时候,可不可以轻点,打这么重,真不把小爷当人啊?”
老头子根本理都不理我,转过头来看着叶轻语说:“小语,满意了吧,给祖爷说说,他怎么欺负你了。”
又转过头来,看着我说:“兔崽子,堂堂男子汉,怎么可以欺负女孩子。”
这一下,我心里可乐了,我到想看看叶轻语会这么说,她难道会说,她咬的我那只手,我上厕所的时候摸过那里。
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起来,老头子一见我还笑得挺美。“兔崽子,脸皮真厚,还有脸笑,是不是没被打够啊。”
我不答话,笑嘻嘻的看着叶轻语。
叶轻语此时满脸通红,又羞又气的站在原地。“哈哈,老头子,我告诉你吧。”
“周崇云,你敢说,我跟你没完。”叶轻语把话说完,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跑出了办公室。
老头子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我,我则是笑嘻嘻的站在原地。
“哎,我说小兔崽子,你总笑个什么劲啊,神经病啊。”
“你才神经病了,小爷连笑都犯法啊?”
老头子一听我骂他,作势又要打我,我紧忙往后一退。
“老头子,你要是再打小爷,小爷可要撂挑子不干了,你现在倒是清闲了,小爷我都快要泡在酒缸里了。”
老头子一听我这么说,把抬起来的手,又放了下去“兔崽子,这是在磨砺你,给老子过来,老子给你说点事。”
老头子背着双手,走了过去,坐在了沙发上。
我也跟着走了过去。
“兔崽子,问你个事。”
“说吧,老头子。”
“老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叫师傅,叫师傅,你听不进去是吧。”
“得得得,师傅,师傅,有啥事您说吧。”
老头子满意的笑了笑,开口道:“你以前不是问我,六道魔为什么要在北京制造混乱吗?”
“对啊,地府那边也叫我查这件事。”
老头子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兔崽子,这件事情的非常的严重,他们来制造混乱,是有目的的。”
“我靠,你说的不是废话吗?讲重点讲重点,不需要铺垫了”
老头子瞪了我一眼“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夺取一件藏在故宫的宝物。”
我一听宝物,便来了精神:“什么宝物?”
“这宝物,是一把剑,这把剑在今年从一处古墓里开采出来,随后被送到了博物馆里收藏。从表面上看,这把剑没什么特殊的,就是一把普通的古剑,但是像我们这些有神通的人,就能知道,这把剑蕴藏着巨大的法力,要是被他们得到,利用这把剑的法力,那么必将生灵涂炭。”
“是不是七宗罪?”
老头子摇了摇头,“不是,七宗罪,在你的那辆破车里,不是已经有一把了吗?还弄个破阵法,老子挥一挥手,你那个破阵法就得毁。”
“啥玩意?破车,小爷那辆车好几百万了,嫌我阵法破,你帮我弄个高级阵法啊。”
“这还用你说,老子早就给你加固了,地府让你去找七宗罪,本来就是玩命的活计,也不给你些法宝傍身,就给你一块阴帅令,也特抠门了。”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阵的感动,这老头子从一见面就开始折磨我,但是他的每一次折磨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成长,而且有时虽然表面上不说,但是总会在言语中,不经意的透漏出对我的关心。
“喂,兔崽子,你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那既然他们想抢这把剑,那么我就把这把剑好好保护起来,不要让他们抢去,不就行了。”
老头子拍了拍桌子,开口道:“晚了,就在你跟小语两人去大闹六魔道据点的时候,这剑已经被抢走了,现在在博物馆里放着的都是一把赝品。”
“什么?被抢走了?那怎么办。”
老头子笑着说:“嘿嘿,怎么办,这就要看你了,上面要求我们四兽堂,找回这把剑,而这把剑已经被带出北京了,根据我们的调查,抢走这把剑的就是六道魔的教主,而他带着这把剑,已经跑到了你的老家,山西。”
这六魔道教主,是我的一块心病,现在我虽然能从容的看待那一次的失败,但是我不可能会放过他。
“我去找。”我开口道。
“小子,你一个人还不行,你现在的法力跟他比还相差太远,我会跟你一起去。”
这一句话,算是提醒了我,这老头子这几天一直让我陪吃陪喝,从来没提过要教导我怎么运用鬼手,我刚想开口,老头子却先开口道:“万事莫急,自有天数,明天我们先去山西,说好了要教导你,那么就绝不会食言。”
我听了这话,硬生生的把我原本想说的话给憋了回去。但是一想到要回家,我心里也高兴不得了。
“好,对于这个事情,我不急,但是有件事,必须得急,我的七宗罪怎么办,我来北京耽误了这么久,就算了。现在还要跟你去拼命,又不知道要多久,说说七宗罪怎么办吧。”
“你小子,从骨头里就还是地府的人,七宗罪你放心,你现在是四兽堂的掌门,下个四兽令,将你身上的那个地府天阴盘,用来多复制几个,分发下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