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蛇族大概情形,宁若水更想能尽快见到蛇皇:“海娜、美帆,除了等你们立下军功获得蛇皇召见外,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见到蛇皇呢?”。
“额,这个嘛……想要见到蛇皇,除了我姐妹二人立下军功得到蛇皇召唤,暂时还没有别的办法”,海娜犹豫半晌,支支吾吾道。宁若水是美帆的救命恩人,她自然也想帮忙,但另外一种方法风险太大,若是失败,很有可能让救命恩人丢掉性命,是以她并不太想让宁若水知道。
“海娜,你和美帆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真需要尽快见到蛇皇。这样吧……你们不妨将这个方法说出来,我看看能否办得到,若是办不到,再等你们立军功如何?”,宁若水见海娜神色闪烁,心知这姐妹两人应该有事瞒着自己,一时情急起身,将面前的琥珀金盏花茶打翻在地。
腼腆的俊来是个十分细心的家庭主男,不待海娜发话,就已飘到了宁若水跟前,神色紧张的看向裙子被打湿一半的宁若水:“呀,若水姑娘,你没烫着吧?需不需要去换件新衣裳?”。
“俊来,不,不用换了,天气炎热,这样还挺凉快的”,宁若水被俊来这个大男人细细盯着看总有些不自在,连连摆手。
俊来见自己的殷勤遭拒,脸色颇为委屈。宁若水不让自己服侍,是不是不喜欢自己,瞧不上自己呢?要知道美女蛇族向来是越勤快的男人越得女人喜欢,也就是说,如果一个女人交待给男人越多的杂物,也就证明这个女人越喜欢自己。海娜只一眼便知俊来心中所想,遂劝道:“若水,你就让俊来做点什么吧,不然他会心神不安的”。
这是宁若水第二次被美女蛇族的女权至上震惊。扭过头来,果然见到俊来满脸小媳妇受欺负的委屈难过模样。宁若水知道,若是她不让这腼腆的家庭主男做点什么,没准这家伙真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遂指了指桌子,轻道:“那就麻烦俊来将这被茶水打翻的桌子擦拭干净吧”。俊来闻言,灰暗的眼眸顿时一亮,旋风般拿来一块抹布,将被茶水打翻的地方细细擦了好几遍,又提来热水,重新替宁若水沏上琥珀金盏花茶。
见这个大男人人前人后忙了大半日,宁若水只觉面前的这杯茶分量重逾千斤,端起茶杯,将茶水喝的半点不剩,俊来这才心满意足的露出腼腆的微笑。
唇齿间满是金盏花茶的清香,宁若水没忘记面见蛇皇之事,十分真诚看向两人:“海娜、美帆,另外一种面见蛇皇的办法,还请你们如实相告”。
海娜和美帆对望一眼,只好松口。海娜虽然性情彪悍,极易大惊小怪,但认真时却是另外一番光景:“若水,我们蛇族和鴖人之间交恶已久,两族之间不断,想必你也知道些情况”。
美女蛇族与鴖人部落每隔数年便会爆发一场大战。数次以来,蛇皇女英都以稳压鴖人首领北君的实力成功抵御鴖人的入侵。直到三年前,蛇族与鴖人又打了一场大战。北君不知修习了什么诡异的功法,功力大增且全身散发着浓浓的黑气,竟然将蛇皇打成重伤。
“自从那次大战后,女英蛇皇便一直缠绵病榻,至今已有三载春秋”,海娜和美帆脸上都现出难以抑制的悲伤。蛇族以女为尊,为了女皇的伤势,蛇族派出许多人马求访名医,但最终都无功而返。
“在蛇族,见蛇皇最频繁的机构便是巫医院,但现如今的巫医院……”,美帆擦了擦眼角的泪珠,长叹了一口气。
“美帆,照你所说,进巫医院就有机会见到蛇皇,对不对?”,宁若水闻言眼前一亮。过这些时日的揣摩,她的医术和炼丹术稳稳停在高级炼药师的水平,只要蛇皇的伤势不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应该不会难倒自己才对。
见宁若水面露喜色,海娜脸上却颇为担忧:“我听美帆说,若水你颇为精通医术,但蛇皇的病情很古怪,就连很多从其他国家请来的高级炼药师都束手无策,更有甚者,蛇皇接受治疗后伤势反而比以前更加严重”。
美帆见识过宁若水疗伤圣药的神奇,但她本身对医术药理并不了解,也不认为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宁若水能比那些白发飘飘的老者更为厉害,遂劝道:“若水,姐姐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巫医院的巫师长一直都是比目皇夫。以前的皇夫性情温儒雅,乐善好施,但自从蛇皇缠绵病榻后,皇夫性情大变,巫医院的人但凡有哪里不合他的心意,就会被处以极刑……所以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原来如此”,宁若水这才知道美帆和海娜不愿意告诉自己面见蛇皇捷径的原因。不过既然有面见蛇皇的捷径,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对两姐妹淡然一笑:“海娜、美帆,我心意已决,巫医院我肯定是要去的”。
海娜和美帆见宁若水去意已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勉强道:“既然若水坚持,那明日我们就带你去将军府报名罢”。
宴会接近尾声,海娜在桌上轻轻敲三下,便有一群身着绯红薄纱,半遮颜面的妖娆舞姬,掀开侧门处精美的门帘,袅娜而出。蛇族舞乐热辣大胆,柔靡悠扬。窄肩细腰的舞姬随着奔放的曲调极尽婉转柔媚之态,额间的金粉色花钿随着起承转合的舞姿闪烁摇曳不已,柔软的腰肢如水蛇般柔韧到极致。宁若水几乎都怀疑那些舞姬的纤腰怕是要断了。
柔靡的舞乐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奔放的曲调渐转低沉,容颜半遮的舞姬掀开面上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