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归想,该干的事可是一点都不能落下,李强的问题此时不搞清楚那可不是政治问题,而是政治地震才对,先不说他们这些出国的主官,连在国内的从头到下一个都跑不了,有一个算一个全得倒霉。
当然这是说远了,就捡近的说吧,李强身上这玩意,是用材质这种最简单的方式来区分等级的。
在那个等级森严的宗教里银质,就代表着中层领导了,而中层领导对下层的教民们用‘生杀予夺’这个词形容可能有点过了。
但随便招呼几个人,绑个背心提溜个手榴弹之类,玩个dà_boow是绝对没问题的,至于营区饮水食物投毒啊,没事半夜给营区主官脖子上添点东西,开个口子什么的更是跟玩一样。
一想到这里张连长就头疼的厉害,他是军事主官,从进部队就开始打仗,打完仗就参与基层部队新型训练方式的摸索,不客气的说,当年李强的训练大纲都有他的一分汗水在里面,说白了他就是大老粗,除了打仗和准备打仗两样其他的都不熟。
而熟这一套的指导员被他扔出去迎接那帮过来扎牌坊的孙子了,整个房间里就剩下一个医疗方面的主官了。
其实这也是张连长的私心,孙医生是什么人他知道,而李强人在没爆出这个隐藏属性之前还是挺不错的,在整个营区里跟谁都聊得来,跟谁都没红过脸,从来也不计较什么针头线脑的。
再加上档案里的一片好评,张连长觉得他和孙医生俩人在这里先问问好一点,要是情况不严重的,就向上面报个告解决一下就完事了,要是严重了那就另说。
而如果让指导员掺和进来就不好说了,出于一些历史问题,张连长对负责精神文明这一块的指导员一系都不太感冒,或者该说他总是下意识的在做决策时忽略指导员。
提起指导员来,被扔在外面的指导员可没一门心思的在那迎接那帮碧池,他先是抓住了被有意识隔离开,正急的满地乱转的胖子,几句话就给胖子支通讯班去了。
他估摸着那帮人来了以后通讯差不多也就该通了,要是还玩着那烂事,还没扎好的牌坊就得倒上一半。
细细嘱咐了胖子几句,让胖子先别着急和家里,也就是大本营联系的,而是让胖子先和大使馆那边的国安部门通个气,因为这个极端宗教是世界范围内挂号的,让胖子先问问,到底是不是国安那边故意埋下来的暗桩。
他生怕胖子给露了底,还特别嘱咐胖子别提这边的事,就是问问国安那边在部队里有暗桩没,有了大家哈哈一笑当没事就过去了,没有的话再考虑别的问题吧。
末了了他还告诉胖子,估计胖子这小子密级也不够,不行的话就把他叫过去,有什么事都先朝他身上推,但是这事在打完电话之前先别告诉张连长。
这是有原因的,毕竟他算是这个营地军事系统的二把手,要是有什么责任他把那屎盆子一举来句‘这事是我私下决定的’直接就扣自己脑袋上了,跟其他人尤其是张连长啊孙医生啊没半点关系。
说完之后他拍了拍胖子肩膀,示意胖子赶紧去通讯班那里等着,自己则低头用手搓了搓有点僵硬的脸,抬起头来后已经是一脸温和如春风般的笑容了。
“欢迎朋友远道而来,不知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
要不说指导员有水平呢,张口就把面前跟他一脸笑容,等着被感谢的家伙噎了个够呛,听他这么一说,对方嘴里就是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来了。
对方在那愣了几秒,心里怎么寻思怎么不对劲,说‘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吧,眼瞅着人家都把话头给堵死了,话里话外听着都是咱们自己来寻求帮助的。
要是说‘我们路过的看情况不对来帮忙’的吧,那一连队的人乘着带着.50的防弹悍马开颅,中间是三辆20机关炮的斯德瑞克,还跟着辆医疗车……
这说是去哪干啥的根本解释不清啊,就算是强辩说咱们是执行机密任务路过的。那从最近的40公里外的营地,一路执行任务到这边分管的片区,还要路过来看看不说,没到营门口就展开战斗队形了这该怎么解释?
就说我们有个恐怖分子跑你们营地了,我们要武力搜查一下,先不说他脑袋是不是真抽了需要治疗一下,那画风也对不上啊。
再说了,谁家执行机密任务还带着医疗车的?
这边带队的寻思了半天,心一横干脆就把准备好的理由说出来了,我们接到线报,说你们营地被当地反对派武装突袭了,这不是过来帮忙的么。
指导员听对方一说立马笑的更开心了,那是标准的八颗牙笑容,太阳一照显得白惨惨的牙齿,让对面的家伙怎么都觉得,指导员会在下一秒翻脸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反对派武装?”指导员笑眯眯的反驳道,“我怎么看到的只是一些来寻求帮助的普通平民呢?”
要不说张连长有时候私下里会叫指导员做笑面虎呢,这张嘴说瞎话的本事一般人真是学不来,外面一帮子人提着ak的就不说了,有俩哥们正满地找地方,好把他们带来的rpg找地方靠呢,这东西死沉死沉的影响他们排队检查身体。
这指导员就一副没看到的样子在那说,一帮子平民多会在你们那变反对派武装了?或者是这方面的界定出了问题?要不要你起草个书面文件出来,向上面反映一下,再让联合国那边重新界定界定?不然我们这边不好展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