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从此权倾朝野的睿王爷不在了,换来的是闲王一个,只愿与善妒的王妃一起游山玩水的无权无势的闲王!”明则睿脸上,有着从未有过的轻松,他感觉自己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以前江山朝野的千斤重担卸下,好舒服!
“他会放过你么?”初晓看着满桌子的信件,突然有些好笑,明则睿这样一个刚强的男人,居然会用感情感化的方法来对付一个野心勃勃的君王。
明则睿一笑,将头枕在她‘腿’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睿王爷回皇城了!
睿王爷回皇城了!
睿王爷回皇城了!
这一消息,在明则睿马车刚进城‘门’时,就已经遍布皇城上下,而在这之前,东方风已经带着易党先回了皇城。
看着街头巷尾,不断的有人议论,听说那个叫年初晓的‘女’人真是可怕啊!先是杀死姐姐,替嫁给咱们天神一样的王爷,后又‘逼’着王爷休了天仙一样的王妃,自己当上了正王妃,而且听说王爷有遣散众夫人的意思呢!
“王爷,”易党意气风发,指着正在对着马车指指点点的众人,“怎么样?”
明则睿一笑,看了初晓一眼,初晓才怀里掏出一个荷包,“给你,在路上的时候,一个白净姑娘,买的。”
易党接了,发现荷包里面硬硬的,便拿出来一看,居然是把吉祥锁,他不明所以,初晓的解释,让他脸一红,“这个吉祥锁,就送给你以后的孩子吧!打造很‘精’致的!”
“谢,谢!”吐吐吞吞,易党别扭的道谢,红着脸打马在前面开路。
初晓笑语嫣然,迎向外面的风‘波’,觉得第一次畅快的呼吸,或许畏畏缩缩根本不是她的本意,只是以前无人保护,不敢嚣张,现在可不一样了,身边有明则睿贴身保镖,她还怕谁啊?
刚回府,就有皇上召见,明则睿匆匆去了,初晓身有重任,带着已经先回皇城的闻人胤一起去了闻人家,书香‘门’第果然一同一般。
府邸上下,井井有条,处处透着一股书香气息。
初晓鄙夷地看着身边,一身脂粉香气的公子哥,真的无法想象,他究竟是怎样的怪胎,居然能在这样一个好的环境中长坏。
“怎么?”闻人胤不解,迎向初晓的目光。
他成年后因为受不了长辈的唠叨,毅然搬出去住了,上次来也是拿了闻人沁的信来,又对着父亲与母亲大肆解释了一番。
如今,初晓来了,带着闻人沁的信。
一进‘门’,初晓便看到一对慈祥的老人,坐在高堂上,她提起裙边进去,径直跪下,“年初晓,拜见老爷夫人!”
“使不得使不得!”说着,便要去扶,闻人胤拦住,老人错愕,初晓自己起身,随即又跪下,“初晓代好姐妹闻人沁,叩谢爹娘!爹娘通情达理,谆谆教导,‘女’儿都会铭记在心,在外常感念爹娘的好,遇上寺庙必为爹娘闻人家祈福烧香。而且,‘女’儿也会保重身体,不令爹娘再为‘女’儿‘操’心!”
“快起来,快起来!”一番话,闻人夫人已经红了眼睛,“别跪,别跪了!我们都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
初晓心里好暖和,闻人胤带来闻人沁的书信,两个老人看了她字字深情句句真切的信后,竟然回信鼓励‘女’儿,寻找新生。
这在古代,是多么难得啊!
这样一对老人,不畏世俗眼光,只求儿‘女’幸福快乐,真真的伟大!
突然,有一丝明白,为何闻人胤永远在笑,永远开心的原因了。
“苦了沁儿了!”闻人大人,听说初晓要来,推了所有的事情,只为等她,他扶起初晓,“也苦了你了!”
“何苦之有呢?”初晓微笑,“如今,大家各得所爱,心里很甜!”
“那就好,那就好!”闻人大人扶起她,“如今我也老了,准备告老还乡,让这不孝子接任啊!若是有机会,也想去看看那位文豪公子呀!”
“不必看了,一表人才,比你儿子还帅!”闻人胤趁机搭话。
“没个正形的小子!”闻人大人黑着脸训斥,却掩盖不住关爱,闻人胤立马躲到闻人夫人那里撒起娇来。
“如今皇城太‘乱’,文豪说带着沁儿先在江城散散心,等过些日子,亲自来拜会您老人家,得您老人家同意,他再明媒正娶风风光光地把沁儿娶回家。现在,他只是作为朋友,相伴沁儿左右,绝对不会逾矩越轨!请二老放心。”初晓说着,把信递过去。
两老人竟看得眼泪汪汪,闻人夫人哭道:“沁儿这孩子我知道,表面上每天微笑,其实心里苦着呢!如今好了,四处看看山水,游玩天下,多好啊!她这丫头,估计过不了几年,就会像个小鸟一样了!”
“文豪这些年,都四处云游,对社会周遭的事情都了明于心。他‘精’通医术与武功,从未在外结仇,倒是一大堆人追着感‘激’他,沁儿跟着他,你们绝对放心!”初晓一五一十地说着文豪,忍不住还是想夸他。
又懂医术,又会武功,还会唱那么动听的情歌,又会讲冷笑话,若是没有明则睿,她都想去倒追他了!
从闻人府出来,初晓一身轻松,望着繁华的皇城,她忍不住想去逛街,可闻人胤一脸严肃地将她抓进车里,运送回王府。
初晓突然嘶哑着嗓音,拍着他的肩膀道:“胤儿啊!如今,为父也老了,今后闻人家的大小事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