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都一样,渴望梦想的光芒。 ..”东方瑶边晃荡着,边大声地唱着歌,只不过这歌声并不热情,让人听上去有点懒懒散散。是的,他们现在都一样,有一样的起跑线,有一样的梦想。他们都为了自己的目标去奋斗,南征为了李洁去奋斗,李洁为了自己去奋斗,为了爱情去奋斗。虽然李洁有点像个小怨妇一样,念念叨叨不停,但是都知道,她为了这份爱情真的付出不少。
以前的她不会做饭,现在学会了。以前的她骂骂咧咧不停,现在也知道收敛了,尤其是在南征家人面前,表现的尤其淑女,贤惠。这就是她,一个为了爱情付出的女孩子。她可以改变,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改变。但是她不是圣人,她受了委屈会抱怨,会希望得到自己男人的安慰。
人们在得到一些的同时,都要失去一些什么。李洁得到了爱情,却认为的失去了自己,所以她彷徨,她迷惑,她在得到的同时,还不想失去自己。她越是不想失去自己,越是把自己抓的紧。她越是抓自己抓的紧,她就越觉得失去了自己。所以人在很多时候又都是矛盾的。这样的她显得有点不同与往常的浮躁,这种浮躁会在他们聚会的时候,她自己的时候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南征,你丫的,我告诉你,你他妈在家的时候就不能帮我说点好话。”李洁忽然气急败坏矫情地说着。是的,她努力改变,努力做好,但是好像他的家人还是永远对她不满意,依旧会对她指指点点。她有的时候只需要去鼓励,哪怕给她一个眼神,她就觉得自己的付出有了收获。
她总觉得那不是她的家,她对这个家有点格格不入。还不如家里做饭的阿姨,最起码阿姨知道她在这个家里要干什么,而李洁每天就想一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你已经在我们家呆了这么久,又不是不知道,家里有皇阿妈和皇额娘在,我没有说话的权利。媳妇,,我知道你受委屈,但是你忍忍,等我当了皇上,一定好好的**幸你。”南征讨好地说着,每次他说这话的时候,总让东方瑶想到,他像是一个夹着尾巴的哈巴狗。
当然,他也许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一个意义,就是你已经在这个家里呆了这么久,也应该已经适应了这里,不就是天天没有好脸色么,其实习惯了就好。但是谁会习惯不好的事情,谁会习惯天天挨骂,谁有一天不挨骂了,还舔着脸让别人骂骂。
全场同时投去对南征鄙视的目光,不是因为他对媳妇好,鄙视他,觉得他没有出息。其实现在中国更提倡这种**媳妇的行为,因为现在的男人都知道,媳妇,女人是拿来**的。父母对李洁的不满,全让李洁一个人扛,这也确实有点不像话,南征像一个缩头乌龟似的躲着,确实不是个事。
本身女人离开她生活20年的家,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就已经是一个挑战,然而还要一个人面对公公婆婆的指责,而且现在还不算公认的媳妇,要有待考察,要是真的有一天不行了,还要换掉,要谁谁受得了。
这是新新人类,这是21世纪,怎么还会有这么古老的风俗。而这个古老的习惯又发生在他们这一群人当中,一群向往自由,非常自我的人当中。也许压抑太久,终究是要爆发。虽然他们有自由松散的组织,可以让她们孤芳自赏。
“呸。”所有的人对南征异口同声地回答,但是因为是家事,也不好说什么。每次李洁要闹腾的时候,气氛都异常尴尬,最后草草了事。劝吧,李洁肯定说:你们体会不到我的苦。是的,现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体会不到李洁的苦。毕竟,李洁走的这条路,他们没有一个人走过。不劝吧,都是朋友,又不能放任他们这么闹腾,毕竟,闹腾多了会伤和气。
其实,南征也不容易,要说吧,他可以安安稳稳地呆在自己家里的公司。但是他就是觉得自己父亲手腕太硬,有点时候做事情太不人道,那也不是他喜欢的工作,他心里的不安分一直在作怪,所以他抛开一切,准备自己干,自己干吧,首先要找工作,托关系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工作,还天天让别人吹胡子瞪眼,低声下气的工作。他以前哪受过这样的待遇啊,不过这个时候他就得忍住。他知道他必须忍住,他现在不是一个人生活。
他开始羡慕那些像他父亲那样做老板的,最起码不用看别人脸色,他在公司看自己老板脸色,在家里又要看李洁脸色。
不过没有办法,谁叫他没有能耐,他有时也深深地自责。这场爱情,这个工作有的时候弄的他越来越没有信心。
说起奋斗,那么就要说说张雅,张雅是外地人,她从来这里报道的第一天就知道,她跟他们不一样,她出去玩,别人就要看她身份证,她出去学校租房子,别人会给她办理暂住证。而这些她们也许都不用经历。所以她羡慕他们,他们都是本地人,有的时候说话底气都特足。她特别羡慕他们说:“你丫的”或者“嘛呢”这些带着京腔京味的话。
当她说这些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特别恶心,明明不是这里的人,还要刻意模仿别人说话。当同学问她是哪里人的时候,她说出来,别人有的会无意说一句:“哦,还以为你是北京的呢。”
这话听起来好听,但是仔细,就觉得不是这么个意思,这意思让她听着就好像是,原来你不是北京的,原来你跟我们不是一路人。她每次听到这话的时候就觉得特别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