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直在熟睡,按错了键呢,警察抱着侥幸的心理,却忽然有了勇气,又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t.
此时的尉迟正拥着美人入怀,他们两个都在熟睡当中,一个电话把尉迟吵醒,看也没看,就按了挂断键,心里还暗骂着:“丫的,这是谁这么不长眼,什么时候了还打电话,真不应该相信自己的什么破感觉,以为要发生什么事情,不关手机。”之后翻了个身,把林熙搂在怀里,准备继续睡觉。
电话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他想发火,刚按下接听键,就听见对方电话里说:“对不起,我是某某缉毒大队的林志,很冒昧。。。。。。”他听到是缉毒大队的电话,还以为又是光头,赶紧看一下来电人,屏幕上却赫然地显示“东方瑶”三个字。
他的心忽然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揪,缉毒大队?她跟毒扯上了关系?吓得他一下子坐了起来,赶紧问道:“您好,请问她出了什么事了吗?”他的整个神经都绷紧了,思绪顿时变得清醒。
林熙也被他的动作惊醒,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也坐了起来,听他讲电话。
“哦,没事,她还好,应该是有点惊吓,就是今天我去心碎了酒吧查毒的时候,她那个时候正好呆在洗手间里,而那里正好有一个装k粉的袋子,然后她就被带了进来,她的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初步排查她没有涉及这些,但是需要一个人担保才能出去,所以她现在需要有一个人领她出去,她却倔强地不愿意找任何一个人,只说没有一个合适的人,可以领她出去。”
“但是我们这里,必须有一个人担保才能出去,她一个女孩子,一直呆在这里等各项结果出来,也不合适。您看您,是否愿意担保她出来,当然这需要一些程序,而且也要承担一定的法律责任。”警察林志虽然希望有人等领她出去,但是他还是有权利告知对方其中的利弊。
“请问您工作的地方在哪?我现在过去。”尉迟有点紧张地说着,他想,现在的东方瑶肯定相当狼狈。
“请问您跟她什么关系,这个一般是直系亲属才可以。我们就在离心碎了酒吧最近的那个公安局里,她也在这里。”警察还是有点担心。
“对不起,我不是她的直系亲属,但是我可以承担直系亲属承担的任何责任,放心吧,我们关系很好,我是她的未婚夫。”尉迟充当东方瑶未婚夫的身份,虽然觉得自己这样有点鲁莽,但是他这样说着,也无非是想让警察放心。
他匆匆地挂了电话,慌忙地穿好衣服,准备离开这里。他现在急切地想见到东方瑶,让他想到,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呆在警察局里,他的心就像万人撕扯一样,不是滋味。林熙看见他要出去,忽然拉着他问道:“我算什么?”看得出来,林熙很委屈,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尉迟看着她热泪盈眶,可怜兮兮的样子,也觉得不忍心,这也是他同甘苦,共患难的女人,生活很适合他,工作,他更是离不开她,如今说扔下她就扔下她,于情于理都觉得不合适,但是他知道,他现在去把东方瑶带回来要紧,她更需要帮助。
他转过身,摸着她的头说:“傻瓜,你是我唯一的女朋友,以后我要结婚的时候,只要你说一句话,我们就结婚。”
林熙不相信地看着他,想说什么,她知道他不喜欢难缠的女人,不自不觉她的手松开,说了一句:“好。”因为害怕失去他,所以才更加谨慎,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他不喜欢做的事情。她一味地按照他喜欢的方式生活,做事,没有了自己。
尉迟匆忙地收拾一下之后,拿着车的钥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林熙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也没有了睡意。两眼怔怔地看着天花板,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不一会儿,枕头上出现了大小不一的灰白花。
她想:这就是我一直爱的男人,明明睡在一张**上,却一心去想着别的女人。没有办法,因为我爱他,所以我可以承受一切,只要他是我的。她无聊地翻个身,用以前尉迟跟她说过的情话安慰自己,却多了一个无声的叹息。
他苦笑,这又是对一个女人的承诺,也许他以后没有权利得到爱情,许下的承诺,欠下的债,他不知道欠了多少女人的债。但是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当真。
刚到楼下,正好一阵北风吹过来,像刀片一样地割着他的肌肤,光秃秃的树干也被风吹得吱吱呀呀,他拉拉自己的衣服,深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还真冷。也不知道她还好吗?跟他一样冷吗?他不自觉加快了脚步,本身30分钟的路程,尉迟20分钟就到了。
他急匆匆地过去那个警察说的地方,刚走进门口,就发现一个瘦小的身影歪着睡着了,只不过身上多了一**厚厚的被子,旁边给他打电话的警察也打着盹,听见有脚步声,慌忙地看了看。
警察看见尉迟过来,就觉得有希望,终于有人接她回去了,跟她一起进来的,都已经离开了,唯独剩下她。警察站了起来,尉迟跟他用力地握了握手,以表感谢。他们办完所有的手续之后,东方瑶还是熟睡着。
尉迟知道她刚睡着没有多久,也不忍心叫醒她,就跟警察闲聊着:“请问到底什么个情况,为什么她呆得那个地方,正好有k粉的纸包。”
“这个在酒吧来说很正常,应该就是她的上一个人或者隔壁的,吸过k粉之后,因为太大意留下来的,她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