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从前见到技尚装饰,设计公司会议室的金黄女人、唐家葬礼棺木下的青脸女人都全部出现了,她们正对着这烘烘烈火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灵异的笑声在整个营地荡漾,回环往复,在笑声中她们又渐渐消失,而大火也在此刻熄灭了……
难道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吗?为什么会这样?这里过去死亡的人和看到的鬼魂都同时出现了,难道是阴间?
就在这个时候,活灵村远处的草原传来了嘻嘻哈哈的恐怖笑声,我的心脏纠了起来,全身发抖,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流淌起来,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去稳定一下目前惊恐的情绪。
可是那个恐怖的笑声越来越近,它越过了漆黑的围墙,来到了营地附近的篝火中间,把中间的篝火从新点燃起来了,悟仙展现在我的脸前,看到了她心里想:我终于看到你了!
悟仙撕裂者青色而扭曲的恐怖脸孔,张大了黑色和僵硬的嘴巴说道:“你一个人来露营吗?”话音过后还是嘻嘻哈哈的恐怖叫声……
我大声地呼喊道:“快停下来!有许多人已经为这件事丧生了,难道还不够吗?你把我也杀了吧!这样一切事情就应该结束了!”
悟仙没有说话,看了一下中间摇曳的篝火,就用枯枝般瘦弱的手臂拉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身体强制性地拖动起来了,一直向着活灵村的山上走去……
悟仙拉着我的头一直向活灵村的山上走去,我努力地挣扎着,可是都没有逃过金黄色女人的魔爪。
虽然是这样,但是我还是剧烈地摆动自己的头,试图挣脱掉她的魔爪,就这样两人摇摇摆摆起来,一直来到了山顶的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
这个时候悟仙没有再拖动我了,放开了我,抬起头,看到远处有一间白色围墙的古木屋子。
屋子的两边挂着许多银色的铜钱,几条白色的缎带把铜钱捆绑起来了,而大门的中间画着一个镰刀状的符文,地上正流淌着紫黑色的血液。
悟仙没有说话,指着这个古老的大屋,示意我去做什么似的。
我抓了抓头想到:怎么回事?她是想我进去看什么东西吗?
我带着疑惑渐渐进入到了这个古老的大屋,原来这间屋全部都是用木头雕琢而成的,里面的空间非常广阔,有三个房间,我看到一个比较小的房间,里面摆放着白色的小熊公仔还有一个手风琴,一股熟悉感就涌上心头了。
这个地方好像曾经来过一样啊!怎么会这样,这个女人是想我回忆起什么东西吗?
正当我在回想起一些东西的时候,屋子里面出现了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
这个男人,我认出就是自己的爸爸陆永年了,我正想喊他一声,可是那个男人的身体穿过了自己,我感到惊讶,回头看着陆永年和另一个女人进了屋子。
我静静地跟在了他们的背后……
此刻,我的眼前出现了这样的画面:陆永年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不是谁就是继母了。
两人正想走到厨房的时候,看到厨房里面出来了一个揽着金黄色围巾的妇女,那个妇女我看着非常脸熟,突然啊一声,想了起来:原来是自己的亲生妈妈祁含萱,但她不是已经去世了吗?难道……难道眼前的这些都是幻境?
妇女手中抱着一个婴儿,那个人自然就是小时候的我了,她看到陆永年背后的女人感到莫大的疑惑道:“这是谁啊?”
陆永年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她是继母。”
继母双眼对着祁含萱露出了精光,好像想杀了她一般,祁含萱吓了一跳,感到陆永年和她的关系有点怪异。
后来才知道,继母是陆永年的情人,陆永年还把她安排到家里去住着,就这样我一家的关系就开始恶劣起来了。
我的妈妈经常只是关心陆永年和她到底去了哪里,对我的关怀就逐渐减少,而且长期的忧虑让祁含萱的胃部得了疾病,身体慢慢消瘦起来。
接着,我眼前的画面变成了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那晚陆永年和继母很夜都没有回来,祁含萱一直等他们到了午夜2点多,终于在2点23分的时候,陆永年和她回来了,可是两人都喝了许多酒所以醉了,他们跌跌撞撞地进入到屋子里面。
看到他们,祁含萱心里惊喜地想道:现在他们都喝醉了!我要对继母做点惩罚,让她不要肆无忌惮地和陆永年经常呆在一起!我一定要赶走她!
祁含萱把陆永年扶到了床上,陆永年因疲倦和喝了许久酒很快就睡着了,于是她又立刻来到了屋子大厅,打算对付外面的那个人。
继母现在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倒在了地上!现在正是对付她的好时机!祁含萱心里静静地想着。
于是她从自己的房间里面拿出了一把生锈的剪刀,在继母脸上划了下去,刚划下去的时候,继母便跳了起来,随后她痛苦的在地上翻滚,慌张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好像发了疯一样大声地尖叫。
祁含萱心里想:她不是喝醉了吗?怎么突然会如此清醒?
继母的精神状态因为刚才的一划变得有所波动,她夺过了生锈的剪刀,向着祁含萱不断剪来。
祁含萱害怕地躲避,两人的打斗发出了巨大的吵闹声,同一时间,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面传来了婴儿凄厉的啼哭声。
我闻声走去,看见悟仙怀中抱着小时候的自己,口中不断地唱着一首童谣:
“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