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惨笑一声:“去公司,有什么意思呢。”
“那什么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她呆怔在‘床’上,只觉得心底一片寒凉,世界一片绝望,全世界都是快乐的,为什么独独不能成全她?为什么独独要让她这么痛苦?她虚弱的从‘床’上爬起来,脚步不稳地朝客厅走去。
“你要去干什么?”封澹站起来拦着她。
白烟头都没抬,什么也没说,直接绕过他走到客厅的冰箱,拉开‘门’找出几罐啤酒,拉开了罐子,仰头往口里灌酒,封澹冲上前来抢过她手里的啤酒扔到地上,淡黄‘色’的啤酒液在流了一地。
白烟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然后面无表情的又拉开另一罐啤酒,仰头就喝,毫无例外的,那一罐啤酒又被封澹抢了过去,狠狠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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