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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释然,原来是有组织的,难怪能拿出那么多钱来放水。 ..
“这几年来,你姐夫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明说赚了多少多少,其实根本没存到什么钱,家境也一天不如一天,我也不敢多问!”
紫衣越说越气,脸上带着一丝暗淡,眼见那明媚的眸子里开始沁出泪花来。
“他是怎么搞得?”
紫菁讶异道。
“谁知道呢?每一次问起来,他都敷衍了事,我也暗中去查过,但始终没有找到原因!”
紫衣眼泪婆娑的说着。
“这臭男人肯定再外面养小三了!”
紫菁秀气的拳头握着,神情激愤。
刘明听得额头直冒冷汗,这女人千万不要得罪,否则一不小心你就被养小三。
“不行,我明天一定要找他问问明白!”
紫菁神色越发鉴定,转而又问:“那大伯他们知道这事吗?”
“我怕他们担心,所以没说。”
紫衣黯然道。
“不行,明天一定要大伯他们一起去,好好整的教训他。”
紫菁咬着牙道。
紫衣虽然也很怨恨丈夫,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她有些不忍心,所以哀求妹妹。
不过紫菁是铁了心,紫德银夫妻也不希望大侄女受欺负,所以达成了统一的意见,第二天召集紫家的兄弟几个上门去问责。
第二天傍晚,紫衣劝阻无效,紫家的人一蜂窝的涌到了管兴权的家里,除了问责,更重要的是搞到一百万,所以准备先礼后兵,刘明当然也在内,做了人家的准女婿,这种事怎么往外摘。
管兴权也不理会一干亲戚,几乎茶都没有泡上一杯。
紫家人也不恼怒,于是表明了目的,希望他能借出一百万来,暂时解紫家的燃眉之急。
管兴权铁了心一毛不拔,所以借各种理由敷衍。
“官兴权,你昨晚和我姐说的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必须得给我们个说法。”
紫菁不胜其烦,她就不是那种畏头畏尾的女人。
“没什么好说的,离婚。”
管兴权语气决绝,似乎根本没有将紫家的众人放在眼里,悠闲的喝着茶。
“所以你为那一百万的事就要和我离婚?”
紫衣激动起来,宛如一只发怒的雌豹,随时可能扑上去。
“随你怎么想。”
官兴权理屈词穷,也不想辩解什么。
“呵呵,就为了区区的一百万,这些年家里也不知道多少个一百万不翼而飞,我从不过问,没想到你如此绝情。”
紫衣凄凉的笑起来。
“是一百万的事吗?特么的我都多大年龄了,就是因为你们紫家那劳什子的遗传病,害得膝下无一儿半女,你愧不愧疚?”
管兴权神色狰狞,倒打一耙。
“当初结婚时,你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介意,现在却又翻旧账?你真实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紫菁听不下去了骂道。
“念在亲戚一场,我原谅你这次,再敢口无遮拦,别怪我不客气。”
管兴权威胁道。
刘明不动声色的站在了紫菁身边,他现在身份尴尬不好插嘴,但并不代表他不会“插手”。
“管兴权,我也不废话,只想问你,你跟我们家小衣的婚姻到底要不要继续下去?”
紫德财开口了,他一直没插嘴,就是顾虑到自己是个父亲,劝和不劝离。
“我也不废话,这婚我是下定决心要离的。”
管兴权脸上那狂傲之色丝毫没见收敛,即便是面对老丈人。
“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去哀求你,不过我女儿也不能吃亏,你该给她的一分也不能少。”
紫德财也很干脆的表明了态度。
“那是自然。”
管兴权立马乐开了花,仿佛盼今天已经盼了很多天了。
“既然这样,那你现在就先拿个一百万出来吧,我们又急用。”
紫德财立马索要,他是想用这些钱去赎小勇。
“不好意思,真没有那么多钱可以分给她。”
管兴权眼珠子转动,他一眼就看穿了老丈人的打算。
“你骗谁呢?你那公司一年赚多少,我们又不是不知道?”
紫菁嫉恶如仇,她实在看不惯这种小人。
“你不相信就问你姐,我们现在还有多少存款。”
管兴权脸上露出无赖般的笑容。
紫衣面露痛苦之色,嗫喏着,算是默认了。
“你那么大的公司,现在连几百万存款都没有,那些钱到哪儿去了?”
紫菁追问。
“这事我需要向你一个外人汇报吗?”
管兴权反问。
“怎么不需要?我是她堂妹,自然得为她争取,我怀疑你偷偷转移财产。”
紫菁辩驳道。
“你说这话有什么凭证?小心我告你诽谤。”
管兴权真是死猪不怕滚水烫,兀自不知羞耻的耍着嘴皮子。
“你……”
紫菁哑口无言,一时冲动居然被对方揪住了小鞭子。
“没存款好办,你将什么房子车子之类的了,那不就得了?”
紫德财接过话建议道。
“爸,我得提醒你一下,这房车可都是婚前财产,她没有资格分割。”
管兴权面露嘲笑之色。
“姓管的,你是给脸不要脸了?”
紫菁她二叔紫德宝实在忍无可忍,于是捏着拳头欺到近前。
“怎么着?二叔,想打我?可以啊,我倒是看看你们能不能走出这村子。”
管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