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游戏似乎被人在操控着,这些散户投资者只不过是操控这盘游戏的棋子,最后受到伤害的,还是这些不能掌控局势的小投资者们。我隐隐的担心着,元达集团的这场赌局,最后会有不少的人在这场赌局中输得很惨。
这场游戏虽然是我不能控制的,但我不希望看到元达集团在这场资本游戏中受到威胁,如果是国有资本控股,我们政府还能有发言权,能够掌控着公司的股权。元达集团作为一个股份制企业,自然人占有公司的大部分股份,黄元达作为公司的第一大股东,在这场资本游戏中,不知道黄元达是最后的赢家,还是最后的输家。
上市公司的三季度报快要公布了,通过三季度财务报表,也可以了解一下黄元达在公司的控股情况。元达集团是黄元达一手努力发展起来的企业,我还是希望看到这家公司控制在黄元达的手中,这对我们岭南市也有利。真要是这公司被其他的财团控股了,元达集团今后要怎么走,说不定都会发生实质性的改变。
在这场诡异叵测的资本游戏中,黄元达到底在冲当什么样的角色。从黄元达和温丽组成利益团体之后,我发现黄元达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也让我感觉到自己和他的关系变得有些陌生起来,一天不知道黄元达神秘的做些什么事情。
元达集团的一些管理工作,黄元达把大部分的决定权都交给了公司的二号人物,自己则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寻求资本扩张的这条路上。这看似一条可以让自己的资本快速增加的路子,但我心里也很清楚,这是一条极其危险的道路,甚至可能会让黄元达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能够在资本市场上玩弄手段的资本家大佬们,一夜暴富是有可能,一夜倒下同样有可能,眼下的黄元达似乎被资本市场上的神奇给迷惑住了,他和温丽的关系紧紧的走在了一起,我想通过这次岭南市市政项目招标的事情分裂两人的关系,但我这个计划失败了,没有对黄元达和温丽的关系造成丝毫的影响。
看样子,他们在乎的并不是这个项目,对他们来说,通过元达集团在资本市场上捞钱,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有这样一个途径,温丽也不会为了一个项目招标没能竞争过元达集团,就和黄元达翻脸,她更需要利用黄元达这样一个元达集团董事长的身份。
元达集团的对外资本扩张还在继续,开始向多元化方向发展,他们把目标瞄向了云岭县的稀土矿业,这是我最近从云岭县县委赵书记那里得到的消息,说是元达集团正在和紫光矿业集团洽谈矿山收购的问题。
听到这个消息,我有些惊讶,这应该是刚发生的一些情况,我们市政府都还没有接到任何人的汇报。再说,紫光矿业公司好不容易得到了云岭县稀土金属的开采权,经过这两年时间的运作,目前正是能够给公司带来盈利的时候,在这样的情况下,紫光矿业公司怎么舍得转让云岭县的矿山开采权呢。
除非,这里面有紫光矿业公司的迫不得已,或者这里面存在着一些见不得光的内幕交易。当初,元达集团就一直希望参与云岭县矿山开采的投资,当初是我出于对行业熟悉的判断,觉得让紫光矿业公司来投资云岭县的稀土金属矿山的开发,有利于矿山价值的更快体现,这对发展云岭县的经济也有帮助。在这样的考虑下,决定了把云岭县稀土矿的开发权转让给了紫光矿业公司。这次,也不知道元达集团通过什么样的关系,让紫光矿业公司主动的放弃了云岭县矿山的开采权,愿意转让给元达集团。
这些都是商业行为,一方愿意专卖,一方愿意购买,我们政府部门不能过分的去干涉这方面的工作。再说,黄元达是我们岭南市的企业家,他把这矿山的开采权弄到手里,这样一来,也能为我们岭南市增加一笔财政收入,对当地政府也是好事,我相信市委领导班子也不会去干预这次矿山开采权的转让事宜。
这个消息让我有点惊讶,也来得太突然。
我从赵书记这里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就给黄元达打了电话,想从黄元达这里证实这件事情。电话打了两次,黄元达才接了我的电话。
“宋副市长,不好意思啊,刚才开了一个会议,把手机给调整成静音了。会议完成之后,就忘记吧手机的静音给调整过来,也就没有听到你给我打电话的事情。宋副市长给我打电话过来,市政府有什么政策指导吗。”
“黄总,有个事情想找你证实一下,我听说元达集团想要购买云岭县稀土矿的开采权,有这回事情吗?”
“宋副市长的消息果真是灵通啊,这情况我还打算等有了眉目之后,再给宋副市长汇报这个情况的。既然你都已经听说了这事儿,我就把情况给你汇报一下吧。由于紫光矿业公司在战略发展上有新的调整,对云岭县这个矿山的开采要进行转让,我们公司一直都希望投入到云岭县的发展建设中,这次紫光矿业公司提出转让矿山的开采权,我觉得这也是一个机会。我们元达集团需要像纵向的发展,投资矿产开发,这也是目前比较富有前景的产业,我们元达集团已经在和紫光矿业公司的高层接触,希望这次的合作洽谈能够顺利完成。只要我们公司购得了紫光矿业公司在云岭县的矿产开发权,就表明我们公司在产业扩展方面又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开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