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从储物袋取出一口棺材,棺材里出现一个臭气熏天的女尸,女尸身段修长,披头散发,浑身上下散发这一股恶臭。她灰白的眼珠中散发着一点绿油油的光芒,仿佛是夜间的幽冥鬼火,看起来极为瘆人。
尸傀,以女修尸体为原材料,以秘法炼制,如臂指使。尸傀,不知道疼痛,不知道恐惧,乃是战斗的利器。
白求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名字也能猜测出一二来。一般的尸傀没有意识,有的尸傀因为种种原因产生灵识,无穷无尽的尸傀联合起来,组成尸界,乃是天下万界不可小觑的一支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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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梁急忙提醒道:“白公子,此尸从眼光看来战斗力极强,比起寻常的九重修士丝毫不让,白公子一定多加小心。”
尸傀的境界从目光中可以看出一二来,低境界的尸傀目光极其涣散,若是瞳孔显幽光,凝聚一处,这种尸傀可比高级修士。若是凝聚成一点,犹如修士的瞳仁,则是到达大圆满。
陈超放出的这一具尸傀相当于高级修士,因为不知道疼痛,不知道恐惧,的确算得上一张王牌。陈超顿时牛气冲天,戏谑地望着白求,眼睛泛起浓浓的蔑视之色。
“歪门邪道,不足惧也。”白求冷冷地笑了笑,向后挥了挥手,示意梁氏主仆道:“你们两个退后,既然他们打出王牌,我也不好藏着掖着了,今日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最猛烈的攻击。我不发威,都以为我是病猫呢。”白求满面肃然,似乎真的要发大招。
梁氏主仆对视一眼,脸上都是露出期待的神色,二人在想白求的大招到达会怎样呢?二人齐齐退后了数十步,以免被白求的大招波及。被梁氏主仆所伤的两名高级修士紧紧盯着梁氏主仆,跟了上去,远离了白求和陈超等人。
战场分成两个。
陈超留在原地,望着白求郑重的脸色,眉毛微皱,语气上却是丝毫不在意,喝道:“小子你不不要装腔作势,你今日插翅难逃,我一定会将你先阉割,然后虐杀。你的实力的确还凑合,但是怎么可能是我们三个的对手?”
“不错。”陈超旁边的白衣修士傲然道。
尸傀则是在陈超的操纵下,目光凝聚,盯上了白求。
面对虎视眈眈的两人一尸,白求双手下垂,一脸平静地望着陈超,轻轻地说道:“我的攻击,你们承受不起!姓陈的,你这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与我为难,你不知道我的来历,不晓得我的伟大!你马上就会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你会知道什么叫活着比死更难受,我的能量你想象不到。”
“你的来历?”陈超见白求一本正经地说话,不像咋呼,不像逞强,心中竟然闪过一丝慌乱。
陈超开始回忆白求的事迹,练气九年一朝扬名,莫非真的有什么说法?莫非此人是特殊功体?五城之中,拥有特殊功体的修士不多,南凤仪据传便是涅槃功体,可以重生,是杀不死的。有人说大师姐紫绫也是特殊功体,但是没有人能说得清楚------
一旁的白衣秀士见陈超失神,突然喝道:“超少,不要被他蛊惑,他不过是装腔作势而已。”
“你放心,我还不至于被他蛊惑。”陈超的眼睛微微眯起,继续回忆白求的事迹,九年如一日地炼气,兢兢业业,这样的人无疑是一个心理极其强大的人,莫非他真的隐藏了什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神奇之处?
陈超在仔细地思考,朦胧中似乎闻到了一丝异味,不过他并没有多想,他的鼻腔很快就适应了这个味道。这就好比一个人进入一个屋子,闻到屋子里有一股怪味,但是在屋子里待久了,就适应了这个味道,很难再闻出来。
“小子你在放毒吗?”陈超身旁的白衣公子忽然目光一亮,猛地喝道。
陈超如梦初醒,望着白求,冷笑了两声:“我当你有什么王牌,原来是胡说一通扰乱我的心神,然后暗暗放毒。小子你太天真了。你的这些伎俩,我们再熟悉不过,竟然还想靠此取胜?你太嫩了。我用此招时,你还处在练气境第一重呢,可笑透顶。”
“不错,我们身上都有非常高明的辟毒丹,你以为你放的这些毒能奈何得了我们吗?真是笑话。”白衣修士轻蔑地望着白求,就像在看一个白痴。
白求故作懊恼,泱泱地道:“哼,你们倒精明,竟然识破我的妙计。”
陈超猖狂地大笑:“妙计?小孩子过家家的东西,竟然拿来对付我们,可笑之极,可笑之极。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知道吗?”
“你的崛起太突然,缺乏底蕴,充其量不过是个暴发户而已,如何与我们比?”白衣修士话说到这里,突然觉得身体微热,他疑惑了。当着白求的面,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并没有和陈超讨论此事,以为仅仅是身体的轻微反应而已,并没有当回事儿。
陈超也感觉到身体微热,带着一丁点麻痒,陈超也没有多想。
二人的悲剧就此展开。
白求站在那里,悄悄地释放着春药,同时发挥口水党的大招:碎碎念,不停地大放厥词:“有这样一批人,一批炫酷吊炸天的人,他们降临哪里,哪里就会被征服,他们之中随便一个diao丝出现在你们面前,只凭口水都能淹死你们,知道吗?你们这些土著,没有见识,没有------”
白求的话语把陈超等人说得一愣一愣,白求的语速又快,时不时夹杂一些新鲜词汇,二人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