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城沉吟道:“既是如此,那我就不揣冒昧,打扰你和那位朋友了!”
“请,赵书记。”沙马恭敬的请赵长城出门。
李多看到赵长城出门,就走了过来,说:“赵书记,是不是现在就走?”
这话自有含义,赵长城说道:“你转告他,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切不可贸然行事。
李多道:“赵书记,你这是要上哪里?我陪你一起去吧?”
赵长城重重的说道:“不必了,你就在家里好好陪客人吧!一定要把他陪好了!”
“是,赵书记,请放心,我一定把客人陪好了!”李多应了一声。
沙马道:“哎哟,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有客人在啊。要不叫上他一起吧!”
赵长城摆手道:“不必了,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罢了。我们走吧!”
两人下楼,坐上沙马的车子,一直往前开去。
这路似曾相似,及到了地头,赵长城看了看那房子,说道:“沙马,这不是国王的行宫吗?我来过一次的!怎么回事?你要我见的人,到底是谁?”
沙马笑道:“你猜对了,就是尊敬的国王陛下。”
赵长城道:“我不去了!”
沙马道:“怎么了?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如果让国王认识到你的大智慧,那你一定会成为我们国家的贵宾。”
赵长城苦笑一声,被沙马拉着往行宫里走去。
行宫的会客厅里,国王见到沙马跟赵长城一起进来,讶问:“沙马,你不是说要带那位给我们国家出谋划策的神人来见我吗?怎么带他来了?”
沙马给国王行礼,他行的礼是很大的,虽然也是“威”礼,但双手举过了头顶,左膝还向下跪了一跪。
“陛下认识他?”沙马有些惊喜的问道。
赵长城也向泰王行了一礼,但只是普通晚辈向长辈行礼那样,双手高于胸部。
泰王从鼻端重重冷哼一声,说道:“我当然认识他,他是一个狂妄的年轻人!他拒绝了我送他的礼物,还想从我手里夺走我最珍贵的东西!”
沙马道:“这话从何说起?”说着,看出赵长城,想听听他的解释。
赵长城淡淡的道:“我只是拒绝了一桩污辱我的肮脏交易,另外,我还交一个大学女生做为我的普通朋友。仅此而已。”
沙马皱紧了眉头,百思不解赵长城的话是何意思。
泰王冷哼道:“从来没有人敢在我段前如此放肆,就算是你们国家的主席,见了我也得礼敬有加!年轻人,我当国王那会,别说没有你,只怕连你父亲都还在穿开裆裤呢!”
赵长城虽然很生气,但还是不得不承认,泰王说的话很有道理,因为泰王年事已高,而且即任王位已经有半个世纪了!他即位那会,赵长城的父亲的确还在穿开裆裤,而赵长城更是连影子都没有呢!
玛雅做为泰王最小的女儿,也算是晚来得女,看得最为珍贵,说是他最珍贵的东西,也不为过,从他可以为玛雅的成年生日花销那么大就可见一斑。泰国王室有自己御用的珠宝店,但泰王并没有从自己王国的珠宝店里给玛雅挑选珠宝,而是花重金从外国订购,可见他对玛雅之爱,有多深刻。
赵长城道:“泰王陛下,你是不是觉得我跟玛雅的交往,有什么妨碍到你们王室的尊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你就不该是把你的掌上明珠送到那么远的异国化乡去学习华人的文化。一个连自由交朋友的权力都没有的公主,我只会觉得她十分可悲。您对她再溺爱,又有何用处?人的地位再高,终究难逃百年一梦的结果,百后之后,谁又给她这么好的宠爱?”
“你!放肆!”泰王显然很生气,昨天晚上,他的大臣回来向他报告交易结果时,他就很生气。他既为赵长城桀骜不驯的个性生气,但也为赵长城那财大气粗的气势所震惊。
此刻,再次听到赵长城顶撞的话语,几乎马上就要爆发他的天子之怒了!
沙马眼见局势危机,连忙解围,说道:“陛下,这位是赵长城先生,就是我常跟您提起过的那位神人啊!我们国家能这么快的找出金融危机的根本所在,把对症下药的加以防范和补救,全靠了赵长城先生的金玉良言啊!”
“哦?你说的神人就是他?”泰王此刻的震惊表情再也无以复加了,但同时他似乎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这样的人才,连泰国的金融危机都能预料,并且能找出症结,对症下药的人才,他完全有无视一个国王的资本啊!
“哈哈哈!”泰王忽然间态度大变,主动从宽大舒适的御用沙发上走下来,走到赵长城面前,笑道:“赵先生,真是不打不相识啊!对不起,是我的不对啊,我为昨天晚上的举动向您致歉!”
一个国王向自己道歉啊!
这让赵长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别说是一国之君主了,就是一个地方的一把手,都很少向人低头认错吧?
赵长城刚才虽然顶撞了泰王,但心里也有些忐忑,同时也有些后悔,抛开泰王的显赫身份不说,这个老人的年纪足可以当自己的爷爷了,而他还是玛雅的父亲!自己刚才说的话,也不是对待友人和老人之道啊!
“不不不,该是我向您说声对不起,我太过年轻气盛,言语之间多有冒犯。”赵长城也承认了自己的过错。
沙马笑道:“哎,大家都是好朋友,就不必如此拘礼了,陛下,我们还是坐下来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