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边的房子里想养鸡,雇一个人给我喂鸡,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干?”
“行啊。”刘英早就想出去干活,可是孩子小出不去。离家这么近,应该没问题。
“我一个月给你一千五,你看干得着吧?”艾琳出的工资高,出外面干保洁才一千三四。
“行,我愿意干。”听艾琳给一千五,刘英更愿意干。
“那我们说好了,十天以后鸡苗到了,你就开始上班。”
“行。”
“好。我们说死了,我就不找比别人了。”
“嗯。”刘英高兴的抱着孩子回家告诉男人这个好消息。
“老婆,你想在刚盖的房子里养鸡?”赵大贵不理解,好好的房子养鸡干啥。
“是。”
“老婆,我们又不缺钱,你挨那累干啥。你啥也别干了,在家里玩就行。”
艾琳瞅了他一眼,也没说话,直接走进屋里,洗了热水澡,上窗。
赵大贵赶紧像哈巴狗讨好主人似的,笑着爬上窗说:“老婆,我舍不得你干活。听我的,你啥也别干了,在家养着。”说着就拿起艾琳的手往他脸上贴。
艾琳厌烦的抽出手说:“从今以后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你的事我不管,我的事也不用你管。”
赵大贵一听,这是艾琳还在生气啊!他又说:“老婆,我已经说改了,你就再原谅我这一次行吧?”他晃悠艾琳的身子。
艾琳推开他说:“狗改不了吃屎。”就不理他,躺在窗上。
艾琳还不原谅,赵大贵有点着急。他想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也躺在窗上,手搂着艾琳的腰。艾琳没动也没反驳,他的手就在艾琳的身上抹起来。
艾琳就感到他的手抹在身上,心里极不舒服,就觉得这手很脏。抹那个女人,又来抹她,她受不了,一把推开他的手说:“离我远点。”
赵大贵低三下四,艾琳还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强烈的激起了他男人的自尊,你张艾琳有什么了不起,我玩女人怎么了,哪个有钱的男人不玩女人。他的怒火腾的冒上来,他一把扳过艾琳的身子,艾琳看到赵大贵脑门青筋突出,眼神吓人,有点害怕的问,“你要干啥。”
“你是我的老婆,你说我干啥?”赵大贵说完抱住艾琳就亲。
艾琳挣扎,更激起了赵大贵的愤怒。他有力的大手像个钳子,狠狠的夹住她,压上艾琳,撩起她的睡衣。
“赵大贵,你不是人,是畜生。”艾琳挣扎破口大骂。
艾琳越是挣扎,嘴里越骂,赵大贵像疯狗一样,不顾艾琳的感受,一阵猛攻,身子舒爽过后才从艾琳的身上下来,看到艾琳满脸泪痕,他一点也没感到做的不对,他是她的丈夫有权这样做。
艾琳被赵大贵强攻猛冲,没有一点块感,有的只是疼痛与屈辱,她恨恨的盯了一眼,赵大贵你等着,我张艾琳不是供你发泄的工具。我们走着瞧,一个具大的仇恨在她心里产生了。
赵大贵发泄完,很开就睡了。
艾琳没睡着。早晨起来,感到神下疼痛,她到卫生间撩起睡衣,看到神下红肿,她用盐水洗了洗,盐水杀得好疼。
她的车被扣还没去处理,只能骑电动车上班。艾琳骑车来到单位,打扫完卫生,把心里的恨,愤怒都化为学习的动力,往上爬的动力。
唐一飞晚上等艾琳,艾琳没来。他有点不放心,就开车来国土局找艾琳。艾琳看到唐一飞像见到了亲人,眼圈突然红了。
“艾琳,你怎么了?”唐一飞吃惊的问。
“没,没怎么。”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口。
“你说。”唐一飞追问。
在唐一飞的追问下,艾琳说:“他不是人,他是一个畜生。”
“谁?赵大贵?”
艾琳点头。想到昨晚赵大贵在她身上做的事,还心有余悸,眼泪再也止不住。
唐一飞一把揽住艾琳,大骂,“这个畜生,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教训他。”
张昊到自己办公室,放下公文包就来找艾琳。走到休息室,就听见艾琳骂他不是人,他是一个畜生,又听到男人说是赵大贵。
张昊紧握双拳,赵大贵这个天杀的竟敢欺负艾琳,他再也控制不住怒火,蹬蹬瞪跑下楼,到楼下跳上车,发动着车子,直奔温村赵大贵的家。
他到了赵大贵的家,没看到大门口有车,又看到大门锁着,就打电话给赵大贵。
赵大贵早晨起来,没看到艾琳,他也没介意,自己下了面条,吃完就到了工地。吩咐民工各自干什么活,就开着车门坐在车里。回想昨晚强上艾琳,身体蛮兴奋,那感觉和平时还真不一样。
他正迷糊糊的,听到电话响,就接电话,听到是张昊,就问,“打电话有事啊?”
张昊听到赵大贵那种无赖的声音,就想破口大骂,但他忍住了,他客气的问,“赵哥,我有事找你,你现在在哪啊?”
“我在凤凰山西路的工地。”赵大贵连想也没想的说。
“我知道了。你在那里等我,我有事找你。”
“好,我等你。”赵大贵挂了电话,躺在坐上,打开dj音乐,脚放在车窗上,随着音乐摇摆。
一路上,张昊憋着气开往凤凰西路,大约十五分钟,他到了凤凰西路看到一个大场子,很多民工在拿着锨干活。他扫视周围,看到赵大贵的车停在楼下的背阴处,从车窗里伸出一双脚晃悠。
他压制了一路的怒火,在看到赵大贵悠闲的晃着时,突然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