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三娘子,当时你明明和我妹子在窗子边玩扑克来着。”怎么回事,当时我记得不知道从哪钻出了一只小蟑螂,爬到了案几之上,本公子勃然大怒之下,施展了弹指神功,说巧不巧,那只倒霉的小强越过了空间,划出了一道猥琐的弧线,恰巧就掉进了那刘宏基的酒盏里边。
我甚至能够看到那只小强自由落体进去之后还溅起了水花,甚至六支脚还在浊酒的表面划动不停。
本公子为自己的弹指神通之精准而份外诧异,又为那只小强能够施展六脚式蛙泳而震惊的当口,就看到正在跟那薛万彻唾沫星子横飞地吹牛打屁地刘宏基抹了抹嘴角的白沫,看也不看就端起了酒盏朝着嘴里倒去……
嗯,结果这厮还嚼了嚼,然后一脸讶然地吐出了一只上半身完整的小强之后,可怜的宏基不得不夏悲催地呕吐了起来。
为此,酒店总经理张奇还挨了气极败坏的刘宏基一顿有气无力地痛骂,酒店里边以最快的速度实施起了消灭害虫的活动。
本公子这位罪魁祸首在事发的第一时间作出了自己最英明的选择,第一个跳起了安慰这位倒霉的兄台,第一位给他递上了纸巾,嗯,就是那个专门生产擦屁股纸的纸业公司的新产,虽然仍旧不足以书写,但是经过了石灰的漂洗之后,纸张的色泽洁白干净了许多,再加上造纸工艺的进展,所以这种新的纸张,被本公子命名为纸巾。
也就是专门用来擦嘴的,不得不说,本公子的才智实在是有多么的博大深渊,而纸张的用途,由擦屁股进化到了擦嘴,这足以证明,在强大到令人发指的智慧面前,人类的创造和发明是无所不能的。
好,这个话题先按下不表,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刘宏基还有在场的诸人都没有谁瞧见本公子把那只倒霉的小强弹进倒霉的宏基兄的酒盏里边。但问题是现在李瑶光居然说得犹如亲眼相见一般,这让本公子如何不心头暗惊。
“难道玩扑克,就不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吗?世兄你可别忘记了,小妹的箭术超人,目力自然也不差。”李瑶光笑眯眯地眨了眨眼道。
今天她穿着的是那种窄领的胡装,侧细的暗花领里边,是一袭洁白的绸衣,与她那白如象牙的肌肤交错,竟让人陷些分不清到底是她的肌肤胜雪,还是那白衣更白。
俏脸上,那醒目的柳眉,还有那双墨玉般深隧而又明亮的杏眼,和那身贴身的胡衣衬显向了野性的不羁和女性的靓丽。丰润的红唇,却只会让人感觉到无穷的诱惑与娇媚。
“我说三娘子,想必你也应该知道我也是无意之举,奈何宏基兄的点子实在是太背了点,这可怪我不得,对?”本公子只能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呵呵,是不是故意的,这可说不好,不过啊,我看宏基兄在那吐得天氏地暗的时候,世兄你可没在旁边偷偷的暗笑。”李瑶光歪起了头,光滑如丝缎般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披散了下来,掩盖在左肩上,而那微微翘起的发尾,一如她此刻的心情一般调皮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