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么?”
曾经那么喜欢的一件东西,居然那么轻易的就产生抵触心理了,不得不说这人还是很奇怪呢?
“两年了,阳旭臣,我早就不是两年的安均尧了。”倒是安均尧好像有刻意的强调自己已经长大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说反倒让阳旭臣心里不舒服了。
他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安均尧,他又何尝又是当年那个阳旭臣呢?只是有些人变化大,有些人变化不大罢了?
再加上,安均尧这个跨度和他们的跨度远远不一样,他是从小孩跨向少年,而他们是从少年跨向大人。
只不过,安均尧永远都不知道,他自以为的长大不过是他自以为是的长大罢了。
谁都有装成熟的时候,只不过年纪心性欺骗不了任何人,在他眼里……无论安均尧多么强大,始终还是个孩子。
不……不是小鬼头了,而是一个小大人了。
“是啊,人都变得很快,特别是人心。”始终没有对他们的谈话做任何评价的祁彦枫如今也这么说了,可想而知,这时间的流逝究竟有多么可怕。
两年了,什么都改变了,什么都变得不一样了?就好像,他心底的那个女孩,他再也没法见上一面了。
曾经以为自己陷得不深,可是,当他知道她再也回不来的消息时,心里还是会有些许的失落,而这种失落,一下子就失落了两年了。
就连他最爱的花花草草,他也再也提不起性子去浇灌了,因为,他很害怕自己浇灌它们,会想起那个曾经偷偷翻墙进他院子的惊慌失措的可爱少女。
真是可笑了,祁彦枫也会这样?就算他没有像齐梓霖那些深陷到纵情声色,可也做不到熟视无睹啊?
他不想追究谁对谁错,因为,他早就已经选择封闭自己内心就没打算再管她的闲事。
即便,内心深处还是会失落,那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他终究要对自己狠一点,不然,要是沦落到和他们一样,才是可怜又可悲。
他虽有治愈他人之美名,可永远也治愈不了自己,这就是他的宿命。
“你该不会也……”
懂得听的人自然听的出祁彦枫的失落,而不懂得听的人只当是他意有所指,至于究竟怎样,也就只有祁彦枫自己清楚。
“呵……”
祁彦枫只不过是风轻云淡的笑了,并未做解释,有些话只适合永远的埋葬在心里,最好这辈子都不要说出来。
其实,他一直希望,白慕晴能好好活着,只要远远看着她幸福,那也就够了。
只是,他想不到……在她跳崖以后,居然还被那般残忍的对待,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的确是罪无可恕,他也曾想过为白慕晴报仇。
虽然,根本改变不了现实,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可是一想到,那个女人曾经那样害白慕晴就怒火攻心,但一想到,若是有一天,白慕晴没死会不会怪他多事呢?
毕竟,她那样讨厌别人插手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