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哦?
因为人家身材高大而清俊,人家浑身散发的贵族气质,人家风风韵韵的浅笑,我看呆了
就那样坐在泥巴地里,目瞪口呆地瞅着人家。
“呵呵,是个泥猴子嬷嬷啊。”年轻男子古怪地笑着,扶着腰,低下头来,就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眨巴下眼睛,仔细地端详我几眼,哑然失笑,很优雅地伸出来一根食指,撇着嘴巴戳了戳我的额头,轻轻地说,“你几年没有洗过澡了?额头的泥,足有一寸厚呢。”
“前天……刚刚洗过的……”我被人家每个毛孔都散发着的高贵细胞给震住了,傻乎乎的,任由他把我的头戳了向后一点,再弹回来。
“前天?哈哈哈……”他略微咀嚼着我的回答,立刻撑不住,朗声大笑起来。
然后从身后侍从那里,接过来一块雪白的帕子,缓缓擦拭一下刚刚戳过我额头的那根手指头,然后就像是抛洒树叶,无所谓地丢下了手帕到地上。
黑乎乎的泥巴上,赫然躺着他刚刚擦过手指头的一块刺眼的雪白的帕子。
我皱眉,看看他貌似伸懒腰的背影,呼哧一下从地上捡起那块手帕,在手里哆嗦着,对着他清雅的背影河东狮吼。
“喂!你!你这个小子!你怎么可以把一块帕子说丢就丢?觉得我很脏是吗?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也只不过是个人,人和人都是一样的,你凭什么用这样龌龊的行为,转着弯地贬低我?再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呗,你也不能如此自大清高啊?如此说来,照你这样假干净,你去一次茅厕,是不是都应该把你拿过手纸的手,都泡在福尔马林里消毒几天?真是一个附庸风雅的小人,即便你救过我,也不允许你如此藐视别人!”
我一边说,一边气愤地抖着那块雪白的手帕。
“什么?你说什么?”正在向上伸着两臂的男人,听到我的话,僵了僵动作,阴气逼人,拉下脸来,冷冷地低吼我,也不锻炼身体了,而是气咻咻地掐着两腰,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你刚才说我什么?小老太太,你不想要命了?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如此冒犯我?”
他竟然喊我小老太太?
我一急,呼哧一下跳了起来,也学着他,掐着腰,抬起脸来,横横地瞅着他,“你眼睛是瞎的吗?我才十八岁,你凭什么喊我小老太太?我看你才老态龙钟呢,我该尊称您为大叔、大爷!”
“什么?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他低骂了一句,微微害窘地看看四周侍卫,还好,人家都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眼睛都统统看着际。
他这才稍微找到了点台阶,恶狠狠地吼我,“你这个刁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可以对我如此不恭?你还有没有良心?看来真不该救你!”
“你救我一命是不假,可是你为什么要戳我的额头?你既然戳了我的额头,你为什么还要去擦你的手?你擦了你的手,我还可以原谅你,可是你为什么偏偏把擦过手的手帕再丢掉?你这不是侮辱人吗?早知道你仗着救我一次,就为所欲为的欺压人的人格,你还不如不救我呢!”我哪里知道什么叫做惧怕,一声比一声高亢,像是好斗的小公鸡,昂着下巴逼到了人家的身前,我嗓门越扯越高,他的眼睛越听越大。
“你、你、你这个不讲理的女人!你这是怎样跟我说话呢?无法无天了!男人是天,应该低着头恭敬地跟男人小声说话,难道你一点规矩都没有嘛?你眼睛还瞪我?还、还不给我把眼睛拿开!”
“嗤嗤……”我鄙夷地冷笑两声,“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侮辱我的人格!告诉你,别的都可以忍受,就是不能在我跟前妄自尊大!”
我叫嚣着,他不敢置信地倒吸冷气,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可以塞进去一只鸡蛋。我叫着叫着,却发现自己双脚离地了,原来,胳肢窝下,被两个士兵钳住了,架着我就要走。
我急了,“你有本事跟我一对一的打啊,你凭什么仗着你人多势众就这样欺负人?还什么男人呢,竟然如此阴险腹黑,让你手底下的人对付一个弱女子?”
我使劲踢腾着双腿,一脚已经踢到了他的袖子上,在他雪白的丝绸长袍上,毫不客气地留下了一个鞋印。
这个皓齿星眸的俊男人,一副要昏倒的样子,胸脯气得剧烈起伏着,冲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的衣服前襟,对着我大吼,“你!你真是不可理喻!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像是对待世代仇敌一样对我?真是好歹不知!”
我猛一吸气,用上胸腹腔共鸣,直直吼出去,“非礼啊!这个男人摸我的胸脯啦!”
(⊙o⊙)啊!
年轻男人的脸皮,顿时红彤彤的,好像一捏就能够透出红水来,显得有些拘束,还有些懊恼,轰得推开我,转过去身子,喃喃的,“你这个女疯子!什么非礼?我才不愿意非礼你这样的疯子呢!”
“告诉你小子,救我一命是一回事,窝囊我是另一个账本,两要分开算。放开我!把我放下!死小子!让你的手下放下我!快点放开我,现在放了我,我还能够原谅你,如果再不放开,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我倒想看看,你是如何对我不客气的!小丫头,口气不小!去,把她丢到那条小溪里!”
“是!”两个士兵憨憨地应道,果然架着我往百米外的一条小河走去。
不会吧……-_-!这些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