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家都因为楚不焕一句‘我是他的人’而吵起来时,久久冷眼旁观的小染染反而低沉地说道,“楚公子,你是我们金府的客人,我们金府的家务事,好像你没有权利插手去管晓雪生是我们金家人,死是我们金家魂,她这个人已经打上了我们金府的烙印,走到哪里这都是不改的事实。”
楚不焕挑眉,不悦地说,“金老头子都已经过世了,难道让人家如此一个年轻的女人守寡到老?太不人道了吧?”
陶泽良也跟着楚不焕成了一家亲了,眨眨眼笑着说,“淮染兄,你们金府给这丫头出具一纸修书,她不就是自由的了吗?”
楚不焕立刻喜笑颜开,夸赞陶泽良,“泽良兄的确聪慧异常啊,好主意!”
陶泽良摇头晃脑地谦虚着,“哪里哪里,这是咱们皇上心生体恤,上天又有好生之德,怎么能够看着如花似玉的堪堪年华,落魄于这丧夫的岁月之中呢?嘎嘎,不焕兄,咱们俩一起启奏圣上,一定可以允奏,让这丫头脱了金府的痕迹,入我的小陶府。”
楚不焕先是点头,听到最后便皱眉,不满地说,“什么入你小陶府,不是说过了吗,她已经是我的人了,自然是跟着我楚不焕行走天涯。”
“不焕兄你这可就不对了,方才说的好好的事情,你怎么可以翻脸不认帐呢?说定了,入我小陶府。”
“不对!是跟着我楚不焕!”
我脑袋变成了向日葵,看看陶泽良,再看看楚不焕,来回看得差点拧断脖子,最后气得我一人脑壳上敲了一个爆栗,吼道,“你们俩都给我闭嘴!讨厌死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你们俩,一个sè_láng,一个色鬼,我才不要跟着任何一个呢!我如果被金府修了,我就再找个英俊潇洒、可爱多金的甜美小男生,成婚去。嘎嘎嘎……”在床上上演一番我梅晓雪辣手摧花的好戏码……
咣咣咣!小染染、楚不焕、陶泽良三个人都一齐栽倒了。
开饭时间到了,金夫人邀请了将军府的少爷和小姐一起去正厅用餐,当然,小染染也要陪同。
“呵呵,走吧,淮染哥哥,我们一起去用餐。”陶莉娜高兴地扯住淮染的袖子,亲昵地把身子靠过去。
小染染顿时阴下脸来,却没有立刻推开陶莉娜,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却是当着众人无法开口的样子。
陶泽良都已经走了几步,却又返回来,从后面揪住了我的头发,“喂,丫头!”
我皱眉,转身,打掉他的爪子,“喂什么喂,我又不是狗,我是有名字的!”
“呵呵,什么名字,告诉我。”他依旧嬉皮笑脸的。
“我姓石。”
“哦,石姑娘?芳名呢?”
我笑笑,“取了个三艺的名字。”
“哦,记住了,石三艺啊!”
“哎,我的乖乖大侄儿,甭客气了,将来见了面,直接称呼姨娘就好了,十三这个数字大可以省略掉啦。”我前仰后合地大笑着,根本不注意自己笑的时候多么不淑女。
陶泽良愣了下,摇摇头,随即无奈地苦笑道,“你这个丫头真是刁啊!又骗我喊你十三姨。算了,说不定,将来流行娶个姨娘进被窝呢。”陶泽良自我解嘲地说道,“对了,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告诉我一下。”
我挠着头皮,痞痞地晃着腿,问,“你问我生辰八字做什么?”
“呃……做什么?反正又不是害你,你怕的什么?说说生辰八字,对于你人生有启迪的作用。”
“我不知道我的生辰八字是哪天哪个时辰……”没爹没妈的孤儿,谁知道。
“哪有不知道自己生辰八字的?你不知道将来怎么给你提亲?”
“提你个大头鬼啊!提什么提?我现在就是已婚人士!”我感觉陶泽良这个人脑子一定有点问题。
“算了算了,问你也是白问,这个问题自动忽略,你干嘛去?”
“我也吃饭去啊!哦,你们吃大餐去,难道我就该饿肚子?你有没有良心啊!”我一边不耐烦地说着,一边往自己院子方向走。 刁女选夫:相公好涩:..
身后传来嘿嘿的笑声,“丫头!”
“什么鸭头鹅头的!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许这样喊我!”
“呵呵,你是叫晓雪吗?”
“嗯。”我鼻子哼了哼。
“晓雪,你把衣服穿反的样子,真迷人,别有一番滋味呢。”陶泽良先是憋着笑意,最后终于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扭身便走。
楚不焕跟着我亦步亦趋,恨恨地骂着,“妈妈的,没有看出来,陶泽良这个混蛋如此喜欢发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