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回:朝人拜谒旧宗庙/红灯巷浪子戏美娘
苗烧水不慌不忙慢悠悠的说:“我来自对岸,并不意味着我就是对岸官方的人,就像生活在岛上的人,未必都是你们官方的人”他说:“你是我们的人?”苗烧水说:“我既不是对岸官方的人,也不是岛上官方的人”他说:“所以你是我们的人?”苗烧水说:“我也不是你们的人”他说:“你到底是哪方面的人?”
苗烧水说:“党同伐异这种事我是不会干的,我只是我自己,没有加入任何政治社团”他说:“我不信,对岸在思想教育这方面做的非常彻底,只要是在大陆地区受的教育,你就必然是他们官方主张的信徒”苗烧水说:“你错了,要想保证别人接受你的主张,这其实是非常困难的,一般情况下,想让成千上万的人都赞成你的主张,必须有封闭的环境,如果封闭的状态被打破,建立在封闭基础上的主张是没有办法继续为大多数人所接受了”
他说:“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还能够牢牢地控制大陆呢?”苗烧水说:“这其实很好理解,每个人要做一件事之前必须要做一番权衡,如果自己追求的东西需要付出高昂的成本,如果这个成本出了他的承受能力,他就不得不有所忌惮如果自己的处境还不是绝境,人们很难铤而走险”他说:“对岸的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我们岛上的百姓对你们十分同情”
苗烧水说:“在过去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百姓的确吃了许多苦动不动就要闹灾,其实自然灾害还勉强可以应付,最难应付的是官灾和兵灾所谓官灾就是和平年代,官府趁着灾年一方面截留上面拨下来的救济款,对下又横征暴敛,把百姓逼的没有活路所谓兵灾是赶上战乱的时候,天下乱了,到处都是兵,见到百姓就像抢劫一番,把百姓闭上绝路不过这种状况在太宗文皇帝登基之后,逐渐的改变了,朝廷出台许多办法,慢慢的让百姓走出了那种极端痛苦的年代,不过官灾还不同程度时有发生”他说:“对岸百姓真是可怜”苗烧水说:“岛上的百姓不可怜吗?我觉得老百姓在哪里都可怜”
他说:“后主登基以后,岛上的基础设施越来越好,经济状况持续好转,百姓们手头的钱越来越多,大家对生活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只可惜后主有眼无珠,把一个日本人立为储君,终于酿成大祸”苗烧水说:“你说的这个日本人可是里政男?”他说:“没错,就是这个王八蛋”苗烧水说:“他可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他被岛内的百姓封为爹还有一个姓陈的王八蛋被岛内的百姓成为儿子,这二位先后坐上了岛内皇帝的位子”
他说:“我们在有些方面做得不如对岸,他们虽然不得人心,却能够一直保持朝政,而我们就太丢人了”苗烧水说:“我还是想多了解先主和后主的故事”他说:“我听不惯你对他们的称呼,什么先主后主什么二世而亡,我都听不惯”苗烧水说:“那我该怎么说呢?”他说:“应该是太祖太宗、武帝和文帝,二世而亡的说法也不对,我们的道统不是一直延续到现在吗?”
苗烧水说:“好就依你,你能给我说一说太祖皇帝的事吗?”他说:“武皇帝的先祖是弥勒佛的弟子,他就是浙江奉化的大居士蒋摩诃,因为供养弥勒佛,从而积下阴德多年以后,他的后人称为一统华夏的雄主武皇帝的母亲是王氏,娶妻毛氏,后来娶了陈氏,宋氏毛氏不中太祖的意,于是停妻再娶,陈氏就这样成了皇后,后来出于前途的考虑,武皇帝与陈皇后离婚,娶了宋皇后毛氏生了皇长子,后来被立为储君不过居皇次子纬国说‘家父在三岁时一次坐在了火炉之上,烫坏了人身关键部件,因此纵然他日后有那等荣耀,还是免不了断子绝孙家兄只是我名义上的兄长,实际与我没有血缘关系,他乃毛氏与某人私通而生,我是戴先生的儿子’”
苗烧水听了大为震惊,不过他又说:“不对,如果真是这样,武皇帝为什么一直留着胡须呢?”他说:“即便是在那个年代,弄点假胡须贴着又不是难事”苗烧水说:“这太耸人听闻了,再说纬国也不至于这样揭自己老子的短”他说:“所以他说的很有可能是实话,我觉得纬国的说法是可靠的,武皇帝娶了陈皇后,为什么没有生育一儿半女,武皇帝娶了宋皇后,为什么也没有上下一儿半女?难道说是这二位皇后深明大义主动绝育吗?”苗烧水说:“也许是这二位皇后自己的问题”他说:“可现在有武皇帝不能生育的传闻,没有而为皇后不能生育的传闻”苗烧水说:“这样说来武皇帝实在是个苦命之人”
他说:“你方才说为什么武皇帝还留着胡须,我倒想起了纬国说到的一个细节,他说被烫坏的那个关键部件是****,这个****可能也不是完全被烫坏,它保留了娱乐的功能,仅仅是没有办法生儿育女罢了”苗烧水说:“这也够搓火的”他说:“武皇帝的履历表上写着他曾在日本陆军军官学校就读,实际上这个地方涉嫌造假,他的确是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的毕业生,却没有在日本陆军军官学校就读”苗烧水说:“堂堂一国之君,在这种问题上造假,真是丢脸”他说:“这正是我们的进步之处啊”
苗烧水说:“这反而能说明你们进步?”他说:“我们是讲究文凭和资历的,不像对岸,不论念没念过书都可能位高权重”苗烧水说:“有文凭的人未必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