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说:“我在朝里没有什么根基,需要比较长的时间积攒力量,也就是我将长期出于弱势地位,我该如何自保呢?”金丝猫说:“后世一位了不起的人曾这样说‘利用多数,反对少数,分化瓦解,各个击破’”李昂说:“请你留下我太需要你的帮助了”金丝猫说:“你能不能让唐朝转危为安,一则决于你自己,二则决于天命,我知道天机,所以不能为你效力,我已经把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往后你的靠自己的力量保住自己”
说完宫门突然打开,金丝猫像闪电一样窜了出去李昂立刻叫站在外面的一位小太监立刻传王守澄过来,没过一会儿王守澄就到了李昂压低声音说:“这里说话不方便,有没有条件好一点的房屋”王守澄立刻说:“请虽老奴来”他们一前一后来到一座楼之上,王守澄命人撤去了梯子,然后笑着说:“陛下,现在安全了”李昂说:“我还没有登基,你不要这样叫我,你就叫江王就好”王守澄说:“其实在我的心中,你早就大唐的皇帝了”李昂说:“李昂何德何能做大唐皇帝,如今蒙公公厚恩要坐上金殿的御座了,往后还希望公公多加扶持,不让我还真没有做皇帝的底气”
王守澄一听这话,脸上立刻浮现出灿烂的笑容,说:“陛下如此瞧得起老奴,真是让老奴受**若惊”说着眼圈竟开始泛红,李昂说:“公公,如今形势大好,你为什么要哭呢?”王守澄一边拿出手绢擦眼泪一边说:“幸福来得太突然,人家感动嘛”李昂说:“王公公,你说我要如何做才能成为一朝圣主呢?”王守澄被这么一问,顿时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急的抓耳挠腮,过了好一会儿,脸跟红布一样,终于想出了一段话,说:“老奴觉着要想天下大治,重在无为,无为则无不为,无不治”
李昂一听脸上立刻浮现出找到真理办的幸福表情,说:“公公真可谓是盖世英才,如果不是进宫服侍皇帝,你现在也许已经做到宰相了,让你以内侍的身份辅佐我,真是委屈你了”王守澄脸上开始出现狐疑的神色,李昂说:“王公公,你对我的恩德,我实在是误以为报,你说想要什么?”王守澄说:“老奴誓死终于陛下,不求封赏”李昂说:“你可以不求封赏,我却不能把给封赏,与其让我胡乱揣度,给了你不喜欢的东西,不如你告诉我想要的东西,这样大家都会满意”
王守澄说:“一切听凭陛下做主”李昂说:“既然如此,我就自己拿主意这些日子可真是苦了你了”王守澄说:“为陛下效劳,不觉得辛苦”君臣二人,一直聊到很晚,等饿到肚子的时候才下了楼过了头七,大家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大家开始看来率如何给大行皇帝办丧事这件事主要有王守澄操持,不过出面召集臣来议事,还是皇帝的差事旭日初升,他们来到一座偏殿内,大家穿一身素衣,李昂坐了首席,大家也都落了座
李昂说:“诸位爱卿,王公公可是咱们唐朝的栋梁啊让他做现在的位置实在是太委屈他了,立刻拟旨,给他加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职衔,允许他参与国政”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王守澄也都被吓得浑身冒汗,说:“请陛下收回成命”李昂说:“王公公,以你的功劳做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还是受委屈的,你不要怪我”走出偏殿,大家都觉得这个皇帝太不靠谱儿,大臣们觉得皇帝不靠谱儿,宦官们却显得异常兴奋,说:“当今圣上,是古未有之英主”
王守澄回到府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他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皇帝这样高抬他,皇帝应该不会害他大臣们虽然心里不赞成,却也没人敢表示反对,这说明背后应该没人下刀子,可他有事为什么感到不安呢?来日他与臣在政事堂议事,臣们说的事他大多不怎么懂进宫之后,又要照顾皇帝的饮食起居,这样他就感到经历不够用了于是将他最信任的部下仇士良叫到跟前,说:“蒙皇上器重,我现在是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既要参理国政,又要照顾陛下的生活起居,哪里还有时间关心神策军的训练希望你能替我分担一些,帮我打理神策军的军务”一听这话,仇士良说:“公公如此栽培我,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王守澄说:“你记住,神策军是咱们宦官的命脉,一旦咱们失去了对神策军的控制,咱们就会回到从前给人当牛做马的日子”仇士良说:“卑职明白”王守澄说:“说实话,此番皇上重用我,按说这是好事,可这未免好的过分了,但愿是我想多了不然其中一定有事,如果我被诛杀,神策军就是你的护身符”仇士良说:“公公想多了,现在可是咱们宦官最光荣的时候,只希望你能成为一代名相”王守澄摇摇头说:“我原本没什么野心,只是为了保命才屡次冒险,搞点小算计我在行,让我治国,这可真是太为难我了原本我就没想做什么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只要能一辈子荣华富贵我就很满意了”
仇士良说:“公公,现在你手里捏着每个人都害怕的东西,谁也不用怕你就踏踏实实做你的相国,没有人敢把你怎么样?”王守澄说:“你先退下我想静一静”来日天明,仇士良被叫到李昂的驾前,李昂笑着说:“你就是仇士良?”仇士良说:“是奴才”李昂说:“你可以说是宦官中的后起之秀啊难怪王守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