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钥匙环,就这么从目暮警官的裤袋里掉了出来!
“这,这怎么能!”服部不敢置信:【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看吧,用那种手法,只能让钥匙环跑到裤袋里,并不能让它进入里面的双层口袋。因为只要坐着,口袋就会有褶皱,阻碍到钥匙进入口袋的通道。在钥匙真的进入里面的双层口袋之前,钓线就会从胶带里抽出去了。而其,死者比目暮警官还要胖,这个情形就更加明显了。”优子向大家解释。
【什么话,我很胖吗……】目暮警官一头黑线地看着优子。
“是,如果万一的话……”服部仍然嘴硬着不肯承认。
“无论怎样都是一样的,就算钥匙真的外一跑进了双层口袋里面去的话,也应该只有钥匙环。因为在狭窄的双层口袋里,钥匙环跟钥匙绝不能被折起来放的。但事实确实钥匙环跟钥匙都放在里面。这就说明,钥匙早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被凶手放到死者的双层口袋里了,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误导我们,嫁祸给有时间作案,又对钓线很了解的利光老先生,”新一顿了一下,继续说,“凶手,是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杀人的……”
“那么,达村夫人是怎么杀死死者的呢,她是一直跟我们在一起。”服部说。
“这就要从我刚刚说的几个疑点入手了,”优子接着说,“凶手这么做的目的,都是为了防止一切能发生的意外。”
“意外?”目暮警官不解。
“没错。播放歌剧是凶手为了在刺毒针的同时,消除被害人能发出的惨叫声做的准备,而且还以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书则是为了预防死者被刺的时候,能产生的痛苦表情做的掩饰工作。”新一靠在了书桌上。
“我们到的时候,被害人还活着。凶手叫我们来,就是为了利用我们认为凶手不会在面前杀人这个盲点,进行心理性的密室杀人,”优子顿了一下,见新一没有插嘴的意思,便继续说了下去,“凶手先是用某种药物让外交官睡着了,然后达村夫人就在假装叫被害人的时候,将毒针刺了进去。当时并没人注意,因为我们的注意都被播的很大声的歌剧吸引了。而且,那种安眠药效力很强,针上又涂的是剧毒,被害人被刺后,一动不动的就被毒死了。”
“既然你们说她是凶手的话,那就拿出证据来啊!”服部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当然,达村夫人在大家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拿出毒针,”新一和优子同时道,“毒针,就在她的钥匙环里。”
“什么!”目暮警官走到脸已经变得狰狞,紧紧抓住手里的包,浑身颤抖的达村夫人面前说:“夫人,以让我们看一下你的钥匙吗?”
半晌达村夫人闭上眼,长舒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缓和了不少,一言不发的把手里的包丢给了目暮。目暮打开包,拿出钥匙,打开钥匙环,看到钥匙环里的一道小槽。
“这个小槽是就是放毒针的沟槽。”优子说。
“但是,达村夫人为什么杀害她的丈夫?”毛利问。
“这个嘛……优子。”新一示意优子去拿书架上的相片。
“喂,我说过了,不要把我当成你的手下一样使唤。”优子虽然抱怨,但还是走到书架旁拿起相片,翻转过来给众人看。
“我也说了,我没当你是手下啊!”新一无语。
“还说没有?”优子白了眼新一。
“咳咳,”目暮警官打断了两人的争论,“这张照片有什么不对吗?”
“这是达村夫人年轻时候的相片。你们难道没发现,达村夫人年轻时候除了发色外,长相几乎跟幸子小姐一样吗?”新一解释。
“什么!”众人都围了过去,对比照片上年轻时候的达村夫人和幸子,果然如新一所说。
“我们当然长的像了。”没围过去的达村夫人开口道:“因为我就是我就是幸子的母亲。”
众人都被这个震惊的消息雷到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对幸子如此凶恶的达村夫人会是幸子的母亲。异口同声的惊叫道:“你你说什么?!”
然后,达村夫人开始叙述她为什么杀害自己丈夫的理由:原因是达村先生在二十年前,害死了达村夫人的前夫。嫁祸给利光老先生,也是因为在那件事上,利光老先生做了帮凶。说实在的,整部柯南杀人的理由千奇百怪,达村夫人的理由还是少有正常的。
一位警员为达村夫人戴上了手铐,把她带了出去。
……
“放心,我跟目暮警官打过招呼了,这件案子不会提到关于你的任何部分。”优子看见新一一脸担忧的模样便说。
“啊,是吗,那谢了。”新一笑着说。
这时,服部带着一脸无奈的笑容走了过来:“真是输给你们了。”
新一看着服部,不置否地笑了笑,略微仰头,靠在书架上:“推理是无所谓胜负的……”
“而事实的真相永远只有一个。想说这个是吧。你就不能偶尔换个台词吗?我听得耳朵都长茧了。”优子很夸张地掏了掏耳朵。
“要你管。”新一别过头去。
“是吗,我是头一次听,还真是如雷贯耳啊。都是我太过执着于胜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