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你恨你爸爸吗？”
“你说呢？”霍东吐出一口烟，反问。
“唉！对于你们母子，他是罪人，对于我们钱家，他是恩人。他的事就是钱家的事情，说，我这个老东西能做些什么？”钱老将军的声音显得很无奈。
“最近叫钱四帮我看一下霍氏的元老有什么动静，我怀疑这次是内鬼。”
“就这……”
“够了，别的事情我能搞定。最近我没有时间回国，国内交给钱四，一会我让高亭远出具一份授权书。”霍东打断了老将军的好意，公事上，再难他都不怕。
铺天盖地的谣言，快跌落谷底的霍氏股票，有人不断大幅买进散股……霍东的手指敲着电脑屏幕，无声的笑着，快了，已经快了，就要揪住你这只黑手了。
“霍董，我查过了，留在防火墙上的是霍氏几个少数免扫描的人员，这些人我可以查吗？”杰杰一直没有头绪，他想到了几个获得霍东信任的手下，他们拥有影身的特权，就是不受内部监控的权利。
“名单。”霍东伸手接过来一看，果然查不到，这些人不是开发部的老大，就是研发部的头，还有他霍东的私人秘书高亭远，这怎么查？
“先搁下，对了，程璐是谁招进来的？”
“她是六年前考进来的，没有背景。不过，她的档案是修饰过的，连名字都是假的，她叫陆程程。这一点有点奇怪，审核部门难道是吃干饭的？”杰杰也百思不得其解，身份这么大的漏洞查不出？
“不是审查不出，是得了好处。去查查，她和集团里谁有染，和谁暧昧，和谁交好，或者交恶。”霍东扔回名单，淡淡说了句，“避着点查。”
得了老总这句话，杰杰开心极了，他最喜欢探人**了，现在奉命查，就查他个底掉！
既然提到了程璐，霍东临时起意去看看。
屋内，依然淫邪，浪语声不断。霍东背着手进去，却看见那个外科医生捂着脑袋蹲在一边。
“他怎么了？”
“回霍董，他也上去玩了几回，现在有点虚脱。”
“人没死？”
“前两天寻死来着，被我们下了下巴，除了流口水，不影响玩。”说着，男人把程璐拖出来。扔在霍东面前。
眼前的女人已经看不出精英白领的架势了，结了饼子的头发上一团团的粘稠物发出臭味，口角已经溃烂了，身下肿的像馒头一样，只留下合不拢的一个破皮的红洞，直肠已经脱出了肛口，滴着血……
几天前的恨意现在全都变成了祈求，程璐滴着泪水望着霍东，嘴里“呀呀呜呜”地说不清楚话。
男人把她的下巴安上，程璐爬着过来想抓住霍东的脚，却被一脚踢开，她不以为意，继续爬在地上，“霍董，我受不了了，求求你给个痛快好吗？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上了！”
“死哪有那么容易？”霍东的声音阴冷无情。
“您想知道什么？我全说，全说！”程璐现在只求速死。
“先听我说，你姐姐陆琪琪，你说霍振川害死了她？是吗？”霍东伸手从身后接过一叠资料，扔在地上，“可是，我查的不是这样。”
“什么？”程璐傻眼了，她抖抖索索地捡起来一看，上面分明写着陆琪琪因为受到男同学的引诱，不小心怀孕了，结果在强行流产的时候死在了私人诊所的手术台上，和霍振川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