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照片分别是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拍摄的西伯利亚实验室的样子,按照上面编辑的数字来摆放那就是完整的一个实验室外部图!

那些线路图纸,虽然两人都看不明白,但是不妨碍他们对照这些照片推测出,它们就是实验室的一部分平面图,之所以说是一部分,因为偌大的实验室而图纸只有几张。

徐项俭平复了下心情,点开了一个标题为阿拉伯数字1的视频文件,视频的角度非常古怪,就好像镜头朝上的拍摄似的,从暴风雪肆虐路上一直到没有暴风雪的实验室,最后停顿在一个无影灯下面,第一个视频到这里结束。

第二个视频依旧是这个奇怪的角度,从视频里面两人看到了四五个带着口罩的人,叽里咕噜的说着不知名的语言,徐项俭听懂了一种,是日语,另一种云裴听明白了,是俄罗斯语。

这时候视频变晃动不已,好像拍摄的人在经历什么可怕的事情,那种感觉让徐项俭很不舒服,他下意识的想抓着云裴,却发现原本陪他一起看视频的人正在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手上举着一台灯从上而下的照着自己。

“阿云……你……”

没等徐项俭发问,云裴就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视频说“我知道为什么拍摄角度这么奇怪了,这个拍摄的人是一个实验体!”

“实验体?!”徐项俭把视频倒过去又拉了一遍,再联想到刚刚云裴的动作,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真的是这个角度!”

知道了拍摄的角度,徐项俭无论如何无法在平静的看这个视频了,他不是圣母,但是他又正常人的感情和三观,这时熟悉的声音用一种人类难以发出的声音嘶吼出来,那是人类痛苦到极限才会发出的声音“啊啊啊!!!”徐项俭受不了的捂住了耳朵闭上了眼睛,这时人类在面对极度痛苦的时候的一种应激反应,云裴赶紧关了还在传出惨叫的视频,紧紧的搂住怀里人,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在,我在……”

徐相加的情绪逐渐平静了下来紧紧抱着云裴环抱着他的手臂颤抖的说“这个声音……我……我记得!就是他给我送的u盘。”回忆起那个人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徐项俭不难想到是什么造成的!就是因为想到了,所以他才更加不能接受!

为什么人会对人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那种莫名的悲伤感又涌上了心头,他几乎被这种悲伤而绝望的浓烈情绪淹没,嚎啕大哭起来。

云裴从刚刚开始就发现了他情绪的不对,尽管他对这些视频也非常不适,但是却没有徐项俭这么强烈的情绪反应。

他紧紧的搂着徐项俭,轻轻的吻着他额头,嘴角,鼻尖,脸颊,用他唯一的办法安慰着他。

被熟悉气息笼罩的徐项俭放松了下来,抽泣在他怀里着睡着了。

云裴把他抱到床上盖上被子用温顺擦了擦脸,然后独自一人开始浏览u盘中的文件。

莹莹的暗蓝色的显示屏照的他的脸色越来越紧绷,这种东西绝对不能让徐项俭看见,这种从一个被实验者的角度拍摄的视频,压抑而残酷,仅仅是最开始的两段就差点让徐项俭崩溃,云裴忍着心中恶感看完了全部20个视频。

他抹了把脸,点上烟,继续浏览剩下的文件。

这些文件看的云裴头昏脑涨,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他从中还找到了一份没有署名的电子档的信,是写给徐项俭的。既然是写给阿俭的,云裴只看了一个标题就把文件关闭了,等他醒了再让他看吧。

u盘里面的东西并不多只是杂乱而已,云裴没花太多时间就看完整理好了,他烦躁的挠了挠头,因为这里面记录的一些东西已经不是他可以理解和处理的了,扭头看看在床上睡得并不安慰的人,云裴洗了吧脸躺到了他身边。

算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这一晚上徐项俭依旧做起噩梦,熟悉而古怪的白色房子,奇怪的人影,浓烈的化学剂的味道,他被一阵剧痛惊醒,看着窗外昏黄的海面,再看看时间,才4点半……他又把自己摔回了床上,可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却让他无法继续睡下去。

云裴在徐项俭惊醒的时候就已经醒了,看着他又把自己摔回床上,握着他的手,摸了摸额头,冰冷汗湿的手掌和滚烫的额头。

“阿俭你在发烧!”

从认识徐项俭就没见过他生病,而且他的体质也变得越发强韧,所以这次他生病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徐项俭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的任由阿云给他洗澡刷牙穿衣服。

他的脑子很混乱,一会儿是自己,一会儿是视频中躺在实验台上的人,他的悲伤与愤怒,实验体的绝望与恐惧。

云裴看着呆呆坐在一边的徐项俭,高烧已经刚刚洗澡的时候就已经退了,可是他现在这个状态很明显不正常。

牵着他坐上车,云裴带着雷科,看着如同提线木偶般的爱人,云裴觉得自己快要急疯了。巴萨接到消息,第一时间安排了医疗团队来给徐项俭做检查。

巴萨一把抓住失去平日冷静的云裴“他的检查全部正常,但是脑电波异常,他受了什么刺激?”

“刺激,对,他看了这个,=!”说着吧u盘从口袋里拿了出来,“这个东西是阿俭的妈妈让人送过来的。里面的东西……很奇怪。”

巴萨皱了皱眉,能让克劳迪用上奇怪这么模糊词语的东西,那么一定很奇怪。

“巴萨,u盘给你,但是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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