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终于有希望赚够一个亿,心里激动不已的莫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看了看表,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可自己还是没有一点睡意,于是莫枫干脆直接起床穿衣下楼走出了小区。
由于天冷的缘故,这时马路上几乎已经没有了什么人,只有昏暗的路灯照着寂静的街道。
好久没有跑步的莫枫便顺着马路跑了起来,仿佛要借着跑步来发泄心中的喜悦似的,莫枫越跑越快,耳际的风声越来越响,疾速奔跑间,一刹间仿佛心中的不平静也被风吹去了许多,心境竟是慢慢的平静了起来。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等莫枫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早已出了市区,四周一片荒凉,借着月光,莫枫看到两侧的山坡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低矮的松树。
稍微定了一下位,莫枫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的跑到了银州市北郊的塔松岭。
这里原来是一片荒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全部种上了塔松,所以才有了现在塔松岭这个名字。
靠,怎么跑到这来了,得赶快回去,明天还要上班呢。
当莫枫正打算转身往岭下走的时候,突然,耳边隐约听到有打斗的声音从左侧的松林借着风声传来。
什么情况?莫枫瞬间停住了正要迈开的脚步,深更半夜怎么会有人在荒郊野外打架?艺高胆儿大的莫枫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迟疑了一下后,便蹑手蹑脚的向声音飘来的地方慢慢的摸了过去。
在松林里大约向前走了二百余米远,莫枫把身形悄悄的掩在了一棵松树后面,然后用手轻轻拨开了眼前的松枝凝目向前望去。
借着皎洁的月光,莫枫看到前面不远处的一块大石旁,一个身穿白色风衣的年轻男子正单膝跪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腥红的血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一股一股的从嘴角流下,然后流到已经破烂不堪的白色上衣上。
“雷鸣?”当莫枫看清男子的长相后,心里不由得一惊。雷鸣不是国安局的人吗,为什么半夜三更的在这和人打斗?
当初在连洼村时莫枫从鸦山那里逼出了金蚕蛊毒的解药,从而解除了冰昊和雷鸣体内的蛊毒,由于二人另有任务。因此第二天便告别了莫枫等人自行离去,没想到隔了十余天后,又在这里遇到了雷鸣。
带着疑惑,莫枫又把目光转向了离雷鸣不远处的另外一个人身上。
离雷鸣约有五六米远的地方,一个白发披肩、身穿黑色道袍的道人正目露凶光冲着男子桀桀怪笑着。
“桀桀。国安局的狗腿子,没想到你也能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这几天你们象是追丧家犬似的追我,真当道爷我怕了你们似的,今天道爷我就先拿你开刀。”
道人看着面前身受重伤,正在大口吐血的雷鸣,感觉他再也不能对自己造成威胁后,不由得得意忘形的奚落起来。
“无机子,你......你也别太......太得意,若不是......若不是先前办案时我受伤在先。你又......你又哪敢如此猖狂。但若我有一口气在,必......必缉你归案,噗......”
雷鸣断断续续的话音刚落,“噗”的一声又是一大口鲜血喷出,本来就惨白的脸上更是变得如同金纸一般,半跪的身体也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桀桀桀,还是先想想你怎么死吧,可恶,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们教主的计划就大功告成了。如今害的我们准备了多年的计划功亏一篑,道爷我一定慢慢的抽光你的筋,然后再把你挫骨扬灰,以消我心头之恨。”
说完黑袍道人便从宽大的袍袖中伸出两只干如枯柴、散发着阵阵恶臭的鬼爪向雷鸣头上探去。
“无机子。你......你恶贯满盈,早晚有一天必遭......必遭天遣。”仿佛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怒视着黑袍道人的雷鸣知道自己今天再无幸免,说完这句话,便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黑袍道人,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巫毒教的余孽?在一旁偷听多时的莫枫。眼看雷鸣就要丧身在黑袍恶道的鬼爪之下,再也顾不得掩饰身形,“咻”的一声便从松树后电射而出,中途心神转动间,一把灌注了清灵力的松针如闪电般冲着黑袍道人射去。
对于这帮擅于使毒放蛊的邪恶分子,莫枫也没敢托大留什么后手,松针刚一撒出,身形顿时化作一道残影,右手紧握成拳对着黑袍道人的后心全力击出。
正当黑袍道人将要把枯如鬼爪的左手击在雷鸣头顶的百会穴上的时候,突然感到左侧一阵破空声传来,心中大惊的他急忙甩起宽大的黑袖想要当住这些松针,可谁知胳膊刚刚抬起一半,忽感背后一阵疾风袭来,紧接着感觉后心部位一阵巨痛,然后就慢慢的失去了知觉。
在雷鸣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莫枫就这样一招解决了黑袍道人,简单的让莫枫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能把雷鸣击成重伤的人就这么好对付?
莫枫哪里顾得查看黑袍道人的死活,快步走到雷鸣身边蹲下,此时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的雷鸣已经倒在了地上,嘴边慢慢的外面渗着血沫,望着莫枫的眼里含着一丝感激,随后头一歪便昏了过去。
“雷哥,雷哥你醒醒啊!”莫枫见状,心里一惊,轻轻拍着雷鸣的肩膀便叫喊了起来。
叫了两声后见雷鸣一动不动,莫枫一把抓起雷鸣的手,然后捡起一枚松针刺入雷鸣的合谷穴内,紧接着心神一动,神识便由松针进入雷鸣的体内。
脾破裂外加心脏受损。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