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贩子?”王清有些玩味又念了一遍,不过王家的确是为了人贩子的事业添砖加瓦了,大量购买了不少人口,但也称不上是人贩子。他们只是买,又没有卖,怎么能称得上人贩子?如果这样就被成为人贩子,那些买奴使婢都应该是人贩子了。而且王清不买的话,用什么方法把大量的人口弄到抚远,除非女娲娘娘再世,捏土造人!
“有的人全身上下就剩下一张口,连脑子都没有,要是这样子地话,那北朝的人贩子可不是多了很多?”王清看了一眼王澈,王澈听了她的话,噗嗤一声笑出声了。王清也笑了起来,“就是该多笑笑,刚才你气的就像一只河豚。”
“阿姐,我怎么可能像河豚了?”王澈想起来当初阿姐曾经专门抓来的河豚,一碰它,就就膨胀成球状,圆滚滚的,阿姐说过这种鱼虽然及其味美,但处理不好的话就会中毒,甚至连命都会送掉,所以还是管住自己的嘴巴为好。
王清看着微鼓起腮帮子的王澈,用手指一点,“你看你自己,这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就像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啊!”王澈闻言把嘴巴一抿,然后猛地又把腮帮子鼓满了气,然后自己也笑了起来。
“阿澈,你看了吗,有时候其实是做了好事,但别人也不见得会待见你。我们买了人回来,也算是对他们很不错,但不是也有打算捞了一把就走吗?”王清只能说他们混错了地方,毫不客气就把他们赶走了。这也就是抚远城的人在那些北朝人看来,多是些奴仆的后代的原因。“其实就是王家不买,自然有人去买。可是老鸹落在猪身上,只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
王清感觉似乎有事要发生了,这段时间抢人抢地盘的工作做得不错,已经把未来的金的不少地盘,都挖下来成为抚远的地方。甚至不少女真部落都投靠到抚远的旗下,有的改种田,有的还是放牧大牲口,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部落的年轻人都以会说雅音为潮流,连服饰也有些接近汉人,不是没有部落的老人想要保持原本的部落本色的,但挡不住年轻人喜欢啊。
王清倒是请了部落的长者,把他们部落流传已久的值得保留的东西都用本子一一记录下来。老者看到此情此景,也只能留下文字记录。甚至有老者为了把能记录,还专门去学了汉字,王清在一旁给他提供了不少方便。
每次一想到这个,王清就从心底里高兴,反正现在联盟大体上都走上了正途,其余的就慢慢解决问题吧!不过经过三年的培训,女孩画符的天赋明显要比男生好,经此一次的对比,抚远的女孩子明显提高了不少地位,女孩子不再是赔钱货,而是摇钱树了。当然男孩子的武力潜质更加高,所以抚远城在内的五城联盟,上上下下都有种生男生女都一样感觉。
王清也没有想到自己让他们练习符箓之事,还多给女子寻了一条生路,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阿澈,你今天的书法练了吗?符箓还画的可以吧?”
王澈一看姐姐,忙跳了起来,“阿姐,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练。”望着远去的少年,王清心说:呵呵,人贩子,这个帽子还是很能扣啊!但王清都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成为人贩子,是哪个混蛋在胡扯,不过王清一点也不害怕,散播流言这件何尝不是北朝君臣的心思。不过吗,他们的计划只差了最后一步,那就是抚远的人根本就不睬这个计划。
王清取出自己的画稿,开始做最后的修改,这是一幅行乐图,图中的人物就是王家还在南梁时的情景。这幅画明显的吸取了后世的西洋画法,人物描绘的栩栩如生,而且比较写实。如果王氏兄弟在一旁的话,就会大声咋呼,“画的真像!”
王清趁着自己还记得清王家父母的面容,要把他们都画进去,连同自己,也算是将来留给他们的一种念想。这其中的王澈还是一个小婴儿,被王母抱在怀中,不知道为了什么事,露出一个无齿之笑。而王父坐在王母身边,手中拿着一个拨浪鼓,似乎在逗弄婴儿。而王清那个时候,应该还是个软糯的小萝莉。而王渊手中也有一个拨浪鼓,站在王父的对面。
王清开始画图的时候,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稿。虽然在现实中王家并没有全家团圆,但不惮于现在在画面上画出了王渊。也算是给大兄圆一个梦,给王家的留下祖宗的形象,事实上这一张画这是王清留在王家最后的音像。
王渊走进来的时候,就见王清微垂着脑袋,在一张纸上涂抹着,一眼看见了那两张熟悉的面容,“清娘,这是你画的?”王渊很是有些激动,原来自家妹子也会画画的,画的还真是很像,也算是有本事了。将来可以把这个传给子孙后代,作为传家宝。
王清点点头,笑了起来,“那天是阿澈的周年,他长得是白白胖胖的,连胳膊上胖的像长了藕节似地,眼睛又黑又亮,特别可爱。”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怀念,“爹和娘两个人也很高兴,不过应该是想起来大兄不在家,所以两个人应该还是有点悲伤的。”
“当时,我记得娘说:不知道渊哥儿到了那里了,吃的好不好?有没有人照顾?娘说话的时候都是含着泪的。”王清一想到最后爹娘两个只知道大兄还活,其他统统不知道,就替两个人伤心。然而同时还要有两个儿女要照顾,另外还有一家boss常常来捣蛋。
王渊可以想象的出来,父母亲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应对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