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的话一出,几乎好多人想跪!抚远在蜀地是个多么凶残的名字啊!只要是得罪了抚远的人,绝对是一个字:惨!想当初,巴蜀之地的最凶残的土匪吴老四,看上了抚远的功夫,将抚远的人采用下mí_yào、打闷棍、美人计等等方式,终于抓到了一个。可是没有等到逼供成功,第二天抚远的人就直接打上门来,整个土匪窝都被挑了!甚至连提供mí_yào、美人等等手段的人一律严惩!所以在巴蜀之地,抚远即使是在天高地远的地方,但也没有人敢得罪抚远的人。毕竟在吴老四之后,还是有人想打抚远人的主意,但一个个都成了踏脚石,成就了抚远的赫赫威名,许多人有些幸灾乐祸地想:下一个应该是剑阁的明家吧?他们都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郎。
王清的话在两个人的耳朵中犹如晴空霹雳,苦主竟然是抚远的人。要知道抚远的功夫是天下闻名,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学抚远的功夫,但是抚远人一般是不教的。不过也有人学到了抚远的功夫,于是有人上门去打探,才知道抚远要求很古怪,那就是要做一个真正的人。
事实上这个答案一出,不知道有多少人抓破了脑袋,这是个什么答案?不是没有人聪明,想要追问出答案的了,但是那家人搬家了,人家搬抚远去了。要知道他们一家人实在是受不了天天来人追问,而且一家人成为别人眼中异类,而且还有人进行了不少算计,还是狠狠心离开故土,到抚远去了。
王清一点地上的女郎,“就是她,我想你们应该把她带回去。我这人向来做事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给我下来mí_yào,我就把mí_yào还给了她。我想明天她就应该醒过来,而且刚才我想知道她打算给我下了什么药,所以也就给她吃了一丸!”王清把手中的细瓷瓶在空中扔了扔,于是传来药丸撞击瓷瓶的声音。
这时候,那个终于喘过气的年轻人扑通一声跪下了,“求求娘子了,她还是一个未出嫁的小娘子了!”王清冷笑了一声,“求我,先给我站起来!”王清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冰冷,使得那个人不得不站起来,“看样子,你一直知道那个药丸是什么?别给我装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你知道,那是一种强力春-药,不是吗?”王清后面几句话拉长了声音,直接挑明了一切,语气也很平常,但越平静越有种无形的压力。
“有多少无辜的小娘子毁在这种春药中,你应该有些数吧?”王清的脸色很平静,却带着一种无比的寒气,“制造这个春-药的人就该死!为什么用在别人家的小娘子身上你不着急,偏偏用在毁了不少小娘子的这个女郎的身上你很急?”
“因为你不认识那些被毁的小娘子,所以你不在乎。要知道那些受害者将会落入一个怎么悲惨的结局,她们会被强-暴,会成为最低等的以色侍人的人,最后成为一摊烂泥死在某个最低贱的地方,这都是那个做春-药的人做的孽。而你认识她,明明知道她是咎由自取,还是要为她求一命是吗?”王清一通劈头盖脸的指责,打的那个人无言以对。
他的脸色苍白如雪,喃喃的说:“我没有想到,我没有想到。”王清冷笑了一声,“也许在你的眼中,你认识的人才是人,那些不认识的人都不是人了!没有想到?这倒是个好借口,难道你会不知道这春药是用来害人的?”旁边的人都露出鄙视的目光,是个人都知道春-药绝对是用来做坏事的,没有听说有人把强力春-药用在自己老婆身上,绝对是用在一个不情愿的人身上的,偏偏在这个世上女人最宝贵就是贞操了。
那个人被看的一阵咳嗽,吐出一口血,旁边的苏兄弟忙上前扶住了他。王清指指女郎,对捕快说:“刚才我是给她吃了一丸药,但绝对不是什么春-药,我就要吓唬一下某人,知道这种药丸是什么。要是真的是春药的话,她早就应该发作了,所以大家给做个见证,你们把她带走吧。”
王清虽然很想给这位明大娘子下一个春-药,让她尝尝那些小娘子所遭受的一切。但在这情景下,委实做不出来。先看看结果再说吧,反正她逃不出手掌心。王清已经毫不客气的做了手脚,谁让有时候官府让人不放心啊!
捕快们把明大娘子带走了,王清也回房休息了。明天,应该还会有人追杀自己,而自己也要杀掉他。主神空间出来的人一个个都是为了任务而战的人,自己作为一个任务对象,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个是杀死来追杀的人,一个是死在追杀者手中。王清当然想活下去,那么只能是他死。同理,那个追杀者也应该在心心念念要想杀王清。
王清在知道轮回者的存在后,觉得应该深挖一下自己的体系了,光是基础的应用,肯定会在轮回者面前没有一点优势。的亏第二世的她根据以前看过的能量运用手法进行模仿,最后王清学会了护身玉佩以及用能量加持武器。
王清坐在这夜沉沉的黑暗中,不知道有多么庆幸当初第一世死了之后,以一种古怪的方式还留存在那个世界。不仅见识了各种各样的人,也看了不少写手的大作。同时历经了隋唐之后的各个朝代。亲眼目睹了华夏民族的多灾多难,以及那种绝望的痛苦,不进步就要挨打,这是无数华夏儿女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教训。有很多时候,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华夏的文明在一次次被摧残后,又一次次的重生,但华夏却一直因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