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长春观的大门开了。走出来两个道长,脸色虽然没有铁青,但也绝对不是好看,原本的和蔼笑容已经飞了。这时候那个瘦小的人已经冲了出去:“你们终于敢出门了?还不把我们蛮家的人给放了,要不然我们蛮家人就一起上来,把你们打得屁滚尿流。”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的,他的表情很是夸张。让和他在一起的族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以为他是在给谁说话?
“呵呵?跑长春观来撒野了。你以为你是谁?”抚远的人也是怒了,手中的拂尘一扬,就把那个还要跳着脚骂人的家伙的脖子勒住了。其实那个人也就是嘴巴利索些,实则没有任何本领。此刻就如同上了岸的鱼,嘴巴拼命的呼吸,却没有空气进入肺部,脸色变得紫涨起来,两只手抓着拂尘,想给空气留些缝。另外的族人一看,想要救人,就在此刻,另一个道长冷笑了一声:“不是很能耐吗?骂我们是杂毛老道!”
其实那个人就是现学现卖,就跟一个过路人学了一句,马上就显摆上了。只是此刻他就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嘴巴大张着,甚至连尿都吓得**了。于是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长春观的人有些嫌弃的扔在了一边,真的是骚臭味的传来,太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