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胆子大了吧,都敢主动抱着芸姐了。我抱着她的时候,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一些慌乱,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她冲着我微微一笑,问你就不怕薛琴知道?我笑着摇摇头说,我又不是什么大明星还说有什么狗仔队跟踪的。她深呼吸了两口气,感受着夜晚的凉风,没有再说话了。
我也没说话,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呆着。我知道自己的行为有点过了分,但我知道或许我们俩也就只能这样了。
后来,站累了,芸姐也就说找个地方坐坐。我说好,前面就有长椅。于是我们就走过去坐在那儿,芸姐没老老实实的很快就躺在了我的腿上,抬头看着夜空中那稀疏的星光说今晚上怎么就那么几点星光呢?
我说那得问老天爷,芸姐嗯了声,然后就一直躺在我的身上不再言语了。只是看着看着她的眼睛就默默的闭了起来,我喊了两声才知道她睡着了。
大夏天的我也不怕她感冒,见一直喊她不动我想她肯定睡沉了,所以也就没有动。
靠着椅子到最后就连我自己也睡着了,我想我们俩的胆子一定是很大的,公共场合就这么睡着了也不怕人谋财害命。不过早上天还没有亮我就醒了,吓醒的!
因为芸姐翻了个身,当时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掉了所以下意识我就伸手给揽住了,就跟在做梦似的。
不过我刚揽住,芸姐就痛呼了起来,原来我抓疼她了。而且我自己都不知道,其实那晚上睡着了之后我的手一直都是搭在她胸上的。
芸姐醒来后背对着我揉了两下,之前那一下把她给抓疼了。装模作样好似在摆弄衣服,其实我都看的真切。
有点不太好意思的咳嗽了两声,我就笑着说不好意思哈,刚刚做梦梦到你要掉了,所以就吓到想拉住你。芸姐微微一笑说没事,对了现在几点了?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说还不到五点。芸姐伸了伸懒腰,就说这么早啊!我说是有点早,要不你再躺会儿?
芸姐没有半点拘束,就笑着说好啊!她又躺回到了椅子上,也靠在了我双腿上。只不过她没有在睡着了,而是手在拉着我衣服上的线头,让你有时候就是这样别说一根线头,手上有什么东西就能玩很久很久。
终于天亮了,芸姐也该去上班了。我没让她开车送我,而是自己坐着公交车回到了金海湾。
回到家就感觉人需要多睡一会儿,但是嫂子起来了要去上班我只能强撑着精神带余儿。
八九点的时候薛琴也来了,我如释重负一般的将余儿给了她然后自己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电话声给吵醒的,看到是张启平的电话我立刻来了精神,笑着喊了声张哥。张启平就说那个家伙已经查到了,住在双屿的我把地址发给你,不过你们可不能把人太怎么样了!
我笑着说明白,张哥谢谢了。张启平嗯了声就没有再说话了,我放下手机下床只感觉浑身都酸疼酸疼的,刚好可以去活动一下筋骨了。
走出房门洗漱之后看到薛琴正在陪着余儿玩,我就笑着说等下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下,你在家帮我看下余儿哈!薛琴哼了声,就说说的好像你今天带他了似的。
我走过去在她的红唇上吻了一下,就说是真的有事了,昨晚上奥菲开业有人送了点不好的东西来所以我现在得去处理下!薛琴听到是奥菲出了事情,就是神色认真的问送什么了?我说送了个花圈,她脸色立刻一变,愤恨的说那报警了没有啊,怎么会有人在人开业的时候送那东西的,太混蛋了。
我笑了笑没有和她解释那么多,打了个电话给小马哥和刘一让他们过来开车。
没多久他们来了,我们就一起去了双屿。按照地址找到了一栋出租的楼房,往楼上看了看人也不知道在不在呢,现在咱们怎么进去?
这栋楼房没有门铃,而且敲门也不会有人管。不过我们运气估计有点好,刚好有个中年妇女提着菜走了过来,我们跟着她走了进去。她好似对我们还有点警惕,但她并没有去询问什么。
我们径直的到了三楼,相互看了一眼我伸手在门上敲了敲。还好敲了门之后里面就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问谁啊?
我只管敲门没说话,里面的声音就更加的恼怒起来,大声骂他么的谁啊,哑巴了是吧!
门开了,但我估计那家伙还没看清楚我们是谁就直接被我们给踹进了房间里面。
“碰”的一声,刘一将门给关上了后,小马哥就跟着将房间里糊满了报纸的窗户也给关了起来。
屋子里本来就一股子的臭袜子味道,现在一关窗户味道就更浓了。我忍不住捏了捏鼻子,就说你叫王东是吧?昨晚上奥菲的花圈谁让你送的?
王东应该是明白了过来,脸色开始变得惊慌起来,却在假装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到底谁啊我又不认识你们!赶紧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我们三都冷笑了起来,说报警啊?我们已经报警了,所以才知道原来你在这里。别装了,说吧谁让你送的。
王东终于转不下去了,靠着墙说你们真的弄错了,只是有人叫我送花圈过去的,我爸是卖那个的,他给了我们一千块钱让我去的!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啊,几位大哥你们看我像是那么大胆子的人吗?
这个王东长得瘦瘦小小,人看起来也挺老实不像是个混子或者痞子。而且房间里面的确有一些扎花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