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席格格攀着男人的肩膀,眼珠子一转,戒备地问道。正所谓无事献殷勤,肯定有目的。
“你说呢?”越峰眯眸反问。
“我……我怎么会知道?”席格格眼神闪烁,结巴道。
越峰没再吭声,径自抱着席格格去了骨科,好在只是扭了一根筋,并无伤到骨头,医生给扭了两下,上了点儿药,好了很多。
上药途中,越峰接了个电话,看上去像是有急事。
席格格见状,立刻讪讪笑道:“越总,你若是有事儿可以离开的,不用管我,待会儿我自己回去。”
越峰拿起女人的包包,回道:“在这等会儿,我一会回来接你。”
“不……不用那么麻烦的。”席格格差点儿咬了舌头:“哎,你干嘛把我包拿走啊?”
“男朋友吧?”一旁的护士咧嘴笑道:“对你可真够体贴的。”
席格格赶紧摇头解释:“误会了误会了,我们不熟。”
“不熟?”护士笑道:“你男朋友的眼中明明满满的都是宠溺和体贴啊!”
席格格闻言微微愣了愣,宠溺?体贴?是对她吗?难道……他还喜欢她?
席格格果断摇头,不可能不可能!都这么多年了,这个小护士是没看到这个男人对她刻薄的那面。
钱包和手机都不在这里,席格格只好在医院等着了。
……
而席格格相机中的那抹身影也的确是苏朵儿,她本来在店里工作的,突然接到了于哲的电话,所以就出来赴约了。
于哲是她在法国认识的一个朋友,多年来对她也很是照顾。他比她大八岁,离异多年,没有孩子。
其实,苏朵儿也有所感觉,觉得于哲对她的好似乎超出了一个朋友应有的范围。不过也是,如果没有企图,人家干嘛无缘无故对你那么好?
于哲是个茶商,在b市也有几个茶铺和茶馆,至于对方的家境如何,她也并没有多问,只知道他好像还有一个弟弟。
“你们老板呢?”苏朵儿进了一家茶馆,直接朝接待员问道。
“你是苏小姐吧?”接待员是一个漂亮的小妞,朝苏朵儿微微一笑,然后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这边请。”
苏朵儿被带到了一个小的包间。
“老板可能在那边跟客人应酬,苏小姐等会儿,我这就去给你叫他过来。”
苏朵儿并未落座,而是环顾了周围一圈,一样的古风古色,朴实清雅,给人一种淡然的心境。
而隔壁包间内,于哲在接到消息后,朝其他几位说道:“我有个朋友来了,我过去一下。”
“什么朋友啊?女友?叫过来让我们也看看。”这桌其实都是他的同学,他刚从国外回来,所以叫来聚了聚。
“是啊,说起来,你离婚也那么多年了,也该找个女人了。”江远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沙发上,他跟于哲虽然不是同班同学,但关系也很铁。
“她不太喜欢热闹。”于哲解释道。
“看你这么藏着掖着,该不会是怕我们看到吧!”另一个人揶揄道:“放心吧,兄弟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们还是懂的。”
“改天吧,事先没跟她说,她可能会生气。”于哲还是没答应。
“这还没结婚呢,就被人家给拿的死死的了,于哲你小子完蛋了。”有人起哄道。
“上一任我也没见你这么怂过啊?”江远挑眉。
于哲只是笑笑,便退了两步:“你们聊,我待会过来。”
于哲离开后,有人说道:“难道是天仙不成,瞧他那怂样,我家那位那可是对我言听计从,我让她往东她绝对不敢往西。”
“你就在这吹吧你。”
“话说江远你小子脑袋想什么呢?放着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要,干嘛要离婚啊?”有人看向了江远。
江远点了一根烟,叼在嘴边抽了两口,眯眸没吭声。
“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江哥以前不是一直奉行什么单身主意吗?若非公司有事,你觉得他会轻易脱离单身的行列?”
“这倒也是。”
“江远,你该不会还惦记着那个女人呢吧?”有人不识趣地问道。
江远浓眉狠狠一蹙,朝对方一瞪。
另外一个人见状赶紧转移话题:“要不,咱们就当走错门,去瞅一眼那丫头长啥样?”
“我赞成!”
“无聊!”江远嘴里叼着烟,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我说江公子,你以前可是一听说美女就冲在最前面的呀!怎么?转性了?”有人调侃道。
“我们江哥啥美色没玩过啊,一般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江远,工作固然重要,但是身体更重要!趁现在还不太老,要懂得及时行乐才好,要不然再过十多年,怕是有那个心却没那个体力了。”
“是啊是啊。”
江远直接掐灭烟,起身:“你们聊着,我待会儿还有个会议要开,就先行一步了。”
“江远,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
其他几人见状也跟着起身,追着江远出去,也打算去看看于哲那女朋友到底长什么模样。
“喂,你们老板在哪个包间?”其中一个人直接朝路过的茶艺问道。
茶艺指了指紧挨着的那间房:“你们有事吗?要不,我去叫老板出来?”
“不用,我们自己过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