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为何?不过是没有了光明;光明只是短暂,黑暗才是永恒。
寒冷为何?不过是没有的温暖;温暖只是短暂,寒冷才是永恒。
死亡为何?不过是没有了生命;生命只是短暂,死亡才是永恒。
悲伤为何?不过是没有了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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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筑城墙,劳民伤财。”辛紫月不以为意地说。
可是啊,上一世紫月加冕迷失城,用特殊材料修筑了高三百米、宽五十五米的超级城墙,因为紫月急于加冕,所以连同高台、宫殿和各种建筑,合计用时仅仅半个月。
相对应的,劳工死亡七万余人,伤残不计其数其中包括了被强征的妇女和老人。
魔女变成了魔女皇,对死亡的冷漠变成了对生命的淡漠。
而如今,辛紫月正在感叹迷失城了劳民之举,是不值得的操之过急的行为。
“尸潮一时半会儿还过不来,‘相柳’近期也不会来这里,姑苏等地的军方第一年也没有直接对同族幸存者城市下手的打算……你们现在修得这么急忙,不知道会死多少人啊,慢一点也不碍事……”辛紫月好像开启了圣母模式,开始自言自语地碎碎念。
其实这种碎碎念,是一种自我的催眠,早就残忍到骨子里的紫月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变得善良美好。
“啊~不知不觉已经进城了啊……要不要杀两个人玩儿玩儿?刷上调料烤烤吃吧。”辛紫月迷迷糊糊地不小心说出了真心话。
“啊?阿月你在说什么!”紫文诺猛地被吓了一下。
旁边的贺东明从一开始就在听着辛紫月碎碎念,现在又听见她无意地说出了这么一句,思索了一会儿之后,皱起了眉头。
贺东明虽然是个渣男,但实力、才智、气运和天分摆在那里,再察觉不出什么不对劲就邪门了。
“先知。”贺东明出声叫了一下辛紫月。
“哟,乖孩子什么事。”辛紫月回应道。
“你觉得……你觉得……你认为……”贺东明突然想不好该怎么问了。
“要说什么赶快啊,磨磨唧唧的不像话。”辛紫月白了他一眼。
“你觉得你是好人吗?善良的人。”贺东明犹豫地问。
“我啊,反正不是坏人,我做事坚持自己的正义,从不违背自己的本心,在我眼里的好人就应该得到好报,坏人就应该得到惩罚。”辛紫月认真却又有些不在意地说。
“哦,善恶全看自己的喜怒,喜怒全凭自己的一己之见吗?”贺东明说。
“一己之见?你不要忘了,我可是命运的先知。我的见解就是命运的审视,我的宣言就是命运的判词;我所喜爱的必是好的人,应获得长久的平安喜乐,我所厌恶的必是邪恶,要他遭受的罪即使一分也不能少。”辛紫月的神情突然变得十分威严。
“这种只会出现在宗教典籍里的语气你是怎么如此自然地说出来的?”贺东明随意地问。
“哼,这才是先知应有的样子,我的活泼是给予亲人的安慰,我的仁慈只有朋友才能享受,我的敌人们得到的只会有獠牙和毒药。”辛紫月的语气十分不屑,“神灵也无法反抗的命运,却是我的权柄,神可以说得的话,我为什么说不得!”
贺东明四下看了看,发现其他的人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看来自从自己开口之后,辛紫月就已经运用异能干扰了他们听觉。
“原来……这些人都是你的亲人朋友,只有我是外人吗?”贺东明语气十分无奈。
“不止你,还有秦王和那两个小萝莉,只是她们连听到我这么说话的资格也没有。”这个女孩……这个女人,骄傲而不屑。
“我简直怀疑你是不是精神分裂的疯子,或者……也许‘先知’是附着在你原本欢脱的灵魂上的另一个冰冷的灵魂,不管是哪一种,在这样的世界里,你以后的情况都很不妙。”贺东明皱了下眉说。
“是吗?谢谢关心,我觉得我的未来我会把握得很好,该装疯卖傻就一直装疯卖傻,该一个不留那就一个不留。”辛紫月笑得既温柔又冰冷。
“真是……出人意料的展开啊。”贺东明表情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司徒家?来头很大的样子啊,这种时候来,对迷失城的局势会有很大的影响吧。”路边一栋小楼的窗前,一个披着墨绿色御寒斗篷的年轻男子看着路上的车队说到。
“依鬼大师所说,他们里面的异人数量比我们还要多不少,和整个议会相比也有四分之一那么多,就算是大老黑的黑龙会也没法单独吃下他们;所以说啊,根本不用他们动手,只要他们表现出亲近哪方的意图,整个迷失城的局势就会受很大的影响吧。”房间里坐着的另一个披着灰色御寒斗篷的男人说。
“迷失城格局才刚刚勉强制衡,结果就发生了这种情况,如果等迷失城局势彻底稳定的话,就算来的势力再强大一倍,也不会产生这种效应吧。”墨绿斗篷男子说到。
“咚咚。”
“进来吧。”
一个穿着白色御寒斗篷的女子走了进来,说:“白哥、青哥,夜首领叫你们过去一下。”
“走吧,看看老大有什么安排。”灰斗篷说着就走了出去。
白斗篷女子摘下御寒斗篷上自带的连衣帽,整理了整理头发,露出来了她的面孔。
“空风雪舞”、青山伯爵夫人、“洛姬”……
季洛涵。
真的好抱歉,我最近事情很忙,每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