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敬愣了一下,床单上的点点梅花让他有了胜利者的荣耀,为了惩罚她,他不带一丝怜悯,越发发狠地冲击着她的身体,他就是要告诉她,他的妻子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也不是想不做就可以不做的,有一点点错了规矩,都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她仿佛失去了身体内的所有灵性,像死过去一般,眼神毫无焦距,不喊痛,也不再求饶大哭,她很安静地在他身下,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撞击,承受着他的撕咬……
痛,除了痛还是痛,铺天盖地的痛,也不知道是在时候她竟然痛得晕了过去。
但他还是折磨了她一夜,这一夜,没有丝毫的温柔可怜,只有最残酷的掠夺……
而她的心,似乎也在场掠夺后彻底死去了,自她从昏迷中醒过来,就封闭了自己的心,服用了足量的事后药,她开始学习做一个木偶,一个最听话的木偶,不去管什么其他的事情,也变得更加少言,对他的话也只有可怜的几个字带过,一般是主人外加是或不是,所用的也是最简单的词语,她不再去问,让自己做到百分之百的最听话。
一开始,他觉得有些诧异,不过也没有当回事,全当是笨女人开始学乖了,可是后来,他发现不对劲了,她的话少的可怜,一般一张口就只有一个字两个字,她的神情也是时时刻刻在无焦距的状态,这让他感觉到自己是和一个没有生命的机器人生活在一起。
他很讨厌这种感觉,终于这样的状态进行的第三天,他受不了了,他摔碎了她递过来的茶杯,对她怒吼,“你能不能要总是哦,是,嗯,不会说话了吗?变得跟个呆子一样!”
他发火了,她便跪在他的脚边,同样的如同木偶,她不会害怕,不会哭泣。
公孙敬气急,在这样下去,自己非要被他折腾病了呢,给了她最后警告,“李韵儿,你最好现在给我变得正常一点,否则马上你别后悔,别向我求饶!”
她依然如木偶,不知道如何回应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满意。
藤条无情地抽打下来,她因为受不了疼痛,发出闷闷地呜咽声,她再一次遍体鳞伤,他打得很重,没多久淡色的薄衣上显露出点点殷红,她疼得脸色发白,眼前已经开始发黑了。
直到那一声断裂地声音,那根藤条竟然被抽断了,他愤然地把断成两截的藤条,扔到地上,无情地丢下一句,“出去给我跪,给我去罚跪!”
她无声地落泪了,默默地拿起那断成两截的藤条,仿佛他们直接的爱情也就此断了,她把它藏进衣袖里随后默默地走了出去。
天空轰隆作响,看上去像是要下暴雨的样子,她苦笑一声,也好,如果这场暴雨可以带走她,就带走她吧,她已生无可恋……
一夜的暴雨,无情地击打着她的身体,她倒下了,在雨中昏迷了过去。
“韵儿——韵儿——韵儿——”她仿佛听见了谁在迫切地呼唤她,她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真实。
(呼呼,虐的部分终于结束了,球球已经压缩再压缩了,接下来要给宠回来,嘿嘿!要支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