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关锦璘听猴子说“师傅你要活的还要死的!”便就瞪了他几眼道:“你真是个白痴,阿尔娃说小鬼子是吃硬不吃软的家伙,我们来一套硬的想煞煞他的威风,弄死他干什么!”
猴子似乎明白了关锦璘的思路,点了点头侍立一边。
关锦璘看了猴子一眼接着道:“你要是蹦上巡逻艇,只许对小鬼子的头儿采取措施达到教训的,不能把人打死!打死了我们如何进城?要知道有时候利用敌人的力量比自己直接干省力气的多……”
关锦璘没把话说完,便被银子抢了话头。
银子抢了话头后喊了一声“师傅”向关锦璘跟前近了近道:“让银子陪同猴子去,关键时候银子能将猴子的鲁莽行为阻住了!”
“哟呵”关锦璘惊叫一声,把眼睛看向银子道:“关键时候你能把猴子的鲁莽行为阻住了?你用什么灵丹妙药!”
银子笑得像朵棉花,说:“师傅,银子就用这个!”银子伸出手来,把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道:“这就是银子的灵丹妙药——拧!”
关锦璘笑得山响,心中默默寻思着:银子小姑娘真行,时时处处和猴子形影不离;还能找到各种理由!
心中想过,便就笑着问了一声:“人家猴子会功夫,银子一点功夫没有,如何与他同行?”
银子见说,突然双手抱拳向关锦璘躬身一礼,喊了一声“师傅”道:“您给猴子传授了金雁功、神驼足、旋风掌;猴子偷偷传授给银子啦!银子正在习练哩!师傅您给检验检验!”
银子说着,便就使出一个金雁功向水中旋去。
银子的水性那是高山上吹喇叭远近闻名,使个金雁功跳进水中后;在水面上打个点脚又重新回到乌篷船上来了。
关锦璘惊得目瞪口呆,银子仿佛一只燕子从水面飞旋上来站在他面前了,他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关锦璘在心中寻思:当初关某给猴子传授金雁功、神驼足、旋风掌也只是个皮毛;可猴子悟性忒好,凭借自己的灵感做了发展;使最初有点繁琐的金雁功更具攻击性。
银子在猴子指点下又对金雁功进行了深化,竟然能旋身水面不下沉,像蜻蜓点水那样把脚点了一点返弹回来。真是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关锦璘的遐思被银子的话语打断后,才从懵懂中回过神来;他看着银子惊诧不已地问:“银子你跟猴子了多少天?就能把金雁功施展得如此娴熟!”
银子笑道:“也没几天,主要是银子在琢磨;睡觉时也琢磨,这一琢磨,运用起来便就得心应手了!”
关锦璘见说,连声称好,便对猴子和银子说:“你俩一起上巡逻艇吧,不过要换上日本人的服装!”
关锦璘这么说着,低头想了想道:“从现在开始,猴子就是大日本皇军的少佐警卫官;而银子做个上尉侍从吧!”
东天的太阳又向空中爬了一个格次,阳光照射在河面上,使人感到有点火辣辣地刺肤。
关锦璘把乌篷船上的事情部署完毕,便见巡逻艇已驶到跟前来了。
关锦璘给田梅、周颖、郑荷3人打个手术,乌篷船便就缓缓停了下来。
猴子和银子此前要执行“夺取巡逻艇”的任务,乌篷船的操舵手便让田梅、周颖、郑荷三个姑娘共同完成。
但关锦璘中途改变了“抢夺巡逻艇”的计划,而是要利用巡逻艇在小鬼子的在陪同下大摇大摆走进杜门城。
猴子和银子回到乌篷船上来了,但一变三不改,操舵手还是由田梅、周颖、郑荷三个姑娘承当。
乌篷船在田梅、周颖、郑荷三个姑娘的操作下停了下来,巡逻艇驶在距离乌篷船四五米的地方也停了。
巡逻艇一停下,大森藏身便就先声夺人喊道:“将军,时才我们误会啦,还望将军原谅……”
说言未了,便见乌篷船上飞来两个人,到了巡逻艇上站稳脚跟,却是猴子和银子!
这时候的猴子和银子都是身着日本军人的服装,猴子是少佐,银子是上尉。
少佐猴子不由分说,冲到大森藏身跟前扬手就是两个耳光。
大森藏身一见少佐猴子,心中早就泄了胆,被猴子“乒里乓啷”两个耳光扇得晕头转向,只是把身子挺直凝视着他“嗨嗨嗨”地喝叫着。
猴子见大森藏身很怂,便就变本加厉地要用脚踹,却被银子在沟蛋子上掐了几下。
猴子这才反应过来,想起师父说过的不能把人弄死了,弄死了如何让小鬼子掩护进城?猴子迅速住了手战力一旁。
猴子站立一旁了,但猴子这一手是很管用的,应验了阿尔娃说的“小鬼子吃硬不吃软”这句话。
巡逻艇上其他20多个小鬼子见将军的少佐警卫跳过船头将大森藏身扇了几个耳光,全都吓得站直身子准备接受处罚。
容诗棉见状,立即在乌篷船上用日语说道:“你们这些猪头、猪脑、猪下水,刚才为什么要向将军的船只开枪?”
被猴子扇了两个耳光的大森藏身听容诗棉这么来讲,似乎醒悟过来,面向伫立船头的关锦璘打了三个立正,嗨了三声道:“将军,那全是前任上木天恒做的恶,还有军曹佐藤,机枪手山本孝二这三个狗杂种,他们对将军不恭,但全被将军的卫士给爆了头!”
关锦璘凝视着大森藏身并未吭声,容诗棉接着前面的话道:“上木天恒见天照大神去了,这是他咎由自取;